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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抬眼看了看臺下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娛記,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緩緩道:“無論問什么,我不會撒謊。但是,不準向我的未婚妻提問,一個都不準。可以開始問了。”他的確需要給媒體和粉絲一個交代。 陳佳一下握緊了吳桐的手。 臺下的記者刷的都舉手了,那急切的樣子恨不得吳桐長十幾張嘴一起回答問題。 陸怡心里無語,隨便點了一個記者。 “吳桐先生你昨天為什么要威脅記者?害怕別人扒出你那齷齪的過往嗎?” “昨天我并沒有威脅記者,你們不要曲解我?!?/br> “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說曲解就曲解嗎?”另一個記者迅速接口,“這么多記者難道都在曲解你嗎? 陸怡微笑道:“沒想到這件事情這么快就有人提出來了,那我也代表公司回答這個問題。請看一下大屏幕。”陸怡示意大家看左面早就準備好的投影儀。 楊律當(dāng)然了解吳桐的為人,吳桐那個一臉冷漠的樣子,肯定懶得動手,記者們這么說多半是在扯淡。楊律立刻找人去錄像,監(jiān)控錄像完整的記下了事情的發(fā)展過程,不僅沒有所謂打人的場景,也看不出威脅,分明是記者強行提問,攔著吳桐不讓走,最后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自己讓開道路,吳桐這才進了大門。 楊律連連冷笑,這群狗屁記者說的混賬話,對陸怡說的原話是:“使勁打記者的臉,出事了我兜著。” 果真,現(xiàn)在娛記們都憋得臉色青紫,卻又無法反駁,吳桐從頭至尾都沒有“威脅”,也沒有“動手打人”。 “請下一個記者提問?!标戔浅M意記者們的表情,微笑道。 過了一會才有記者舉手問道:“吳桐你是怎么和陳佳認識的,你知道她背地里是一個喜歡幼稚動畫片的人嗎?”這些記者早就把陳佳扒個底朝天了。 此話一出,兩個人的臉色都不由冷了下去,吳桐冷淡道:“偶然,另外,我認為動畫并不幼稚,導(dǎo)致它幼稚的是它的內(nèi)容和看它的人的內(nèi)心?!?/br> 那個娛記臉一青,這是瞧不起他么:“聽聞你喜歡日本文化,今天一看果然是真的。你知不知道這是賣國?” “喜歡日本文化和賣國有什么關(guān)系,文化是每個國家都有的東西,日本文化只是我喜歡的其中一種而已,我最愛的還是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眳峭┬睦锟傆幸环N不祥的預(yù)感,恐怕這些人已經(jīng)用盡手段將自己調(diào)查干凈了。 “中國和日本是不可磨滅的民族恨,你同時喜歡日本文化和傳統(tǒng)文化,你不怕給中國傳統(tǒng)文化蒙羞嗎?” 吳桐十分不解:“我喜歡日本文化怎么就給傳統(tǒng)文化蒙羞了,我為自己國家所擁有的文化自豪,我也欣然接受其他國家的文化,為什么就蒙羞呢?” “南京大屠殺是開玩笑的嗎?”記者臉都氣紅了,胡亂搬出了南京大屠殺。 “火燒圓明園難道是開玩笑的?”吳桐盯著那個記者,用樣的句式反駁。 記者終于氣的說不出話,這兩段難以描述的歷史都是國恨,不能隨意觸碰,怎樣評判都是過錯。 吳桐又補充道:“歷史有很多樣,我們只不過是看到了其中一面而已。” “聽說你們已經(jīng)交往三年幾近四年?現(xiàn)在陳佳也才十八歲,也就是說當(dāng)年的陳佳也不過是十四五歲的未成年兒童,你那是犯罪你知道嗎?”一個記者連忙接口,將國恨揭過去,自己這位同事明顯已經(jīng)被懟的無話可說了。 這話還真讓吳桐愣了一下,之后居然扯出一絲笑容回答問題:“什么犯罪,戀愛也是犯罪嗎,更何況她年紀那么小,我舍不得?!?/br> 陳佳的心劇烈地跳動幾下,這男人在胡說什么,根本是前幾天才見過。 “是我主動追的陳佳,當(dāng)時她并不知道我是誰,她戒心很重,我漸漸對她上了心,真的是追了很久,幸好我們現(xiàn)在還在一起,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辦?!眳峭├^續(xù)道,毫不掩飾自己對陳佳的愛。 “當(dāng)時你不說自己是誰是在害怕她知道你和你繼母之間在luanlun嗎!”一個記者咆哮著說出這句話,引爆了整個現(xiàn)場。 這場發(fā)布會直接在各大視頻網(wǎng)站直播,在線人數(shù)非常多,口水戰(zhàn)也安靜了不少,都跑來圍觀這場發(fā)布會。在屏幕前邊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吳桐出道三年來,從來沒有爆出過丑聞,連緋聞都很少,沒想到上來就出來個這么大的。 所有人都盯著陳佳看,希望從陳佳臉上看到難以置信和崩潰的表情。 一片安靜之下另一個記者冷笑道:“吳桐你父親曾經(jīng)賭博欠下巨款,又走私毒品被判死刑,你恨他嗎?” 吳桐的眼睛里醞釀起風(fēng)暴,問題雖然是在問他,其實核心直指陳佳,這些記者越來越過分,已經(jīng)從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扯到了吳桐的家庭。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吳桐和陳佳,就希望陳佳平淡的表情就此破裂,最好當(dāng)眾離去,讓吳桐下不來臺。 陸怡心中震驚,她并不知道吳桐的家事,她曾以為吳桐的家庭應(yīng)該是幸福而嚴厲的,吳桐雖然淡漠,但從不背著人做事,遠比那些看著不錯實際喜歡給其他藝人穿小鞋的強多了。 沒想到是父母離婚,父親品行不端,繼母又……但陸怡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她只是略微沉下嘴角,冷冷地看著那個記者:“我們是在開記者發(fā)布會,給你提問的機會不代表你什么都能問?!?/br> 陳佳心中明白這些記者的齷齪心思,壓著怒氣主動道:“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們來提醒,我既然已經(jīng)和吳桐在一起,我就會接受他的一切。你們現(xiàn)在的行為不像是在提問,更像是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侵犯他人隱私,我們甚至可以將你們告上法庭,甚至可以讓你嘗嘗牢飯!” “能知道吳桐這些事情的,無非以前那些同學(xué),我們也可以將他們一起告進去,泄露他人隱私也是能坐牢的?!标惣训脑捳f得鏗鏘有力,每句話都扎在記者的身上。 這些記者欺軟怕硬慣了,最大的后臺也不過是雜志公司,拼后臺陳佳不會差到哪里去。 只有吳桐知道,陳佳桌下的手死死掐著吳桐的手腕,吳桐簡直覺得自己是手腕可能已經(jīng)破皮了,可心里仍是暖融融的一團。 陸怡和梵音震驚了,沒想到這個看著有些瘦的漂亮妹子能將話題引到法律上,兩個人無法把握陳佳到底對這方面的法律了解多少,萬一有記者能說上兩句,陳佳接不上怎么辦?兩人不禁為陳佳捏了一把汗。 這兩人還真是高估了這些記者,這些記者每天在外蹲點守消息,要不就回辦公室煞有介事的口誅筆伐點評一番,重點全是人家的隱私,其中還少不了偷拍,造謠等事情,一談到法律全都萎靡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會場內(nèi)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