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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池修能跟得上他的腳步,連韓冽都能插得上幾句話,而且每次都能說到點子上,倒真讓他對兩人刮目相看,有了結(jié)交之心。收了一百兩定金后,韓冽樂呵呵的又拉著池修去大購物了一番,這次還買了些布匹給每人都做一件衣服,池修順帶提出連韓家的一起買,他就欣然同意了。買了一車的東西,他們又雇了上次的那輛牛車回村了,只是沒想到兩人大肆購買東西的情景被有心看在了眼里。☆、渣男出現(xiàn)街道中間的一家布店里,有一個中年婦女帶著兩名少女定定地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街尾的兩名少年。“娘,那就是五郎嫁的男人?”其中一名年紀(jì)稍小的女子嬌聲問道。“對,那就是池家老大?!?/br>中年婦女容貌中等,穿著一件大半新的赤朱色羅裙,她眼中露出一抹疑惑,池家為了娶五郎不是把家里的地都賣了,才湊齊的五十兩銀子嗎?怎么今天看著兩人花錢如流水,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窮得都快揭不開鍋的樣子。如果韓冽見到這三人,會認(rèn)出中年婦女就是他的極品大伯娘王氏。王氏左邊站著一名長相秀美,神色間帶著些高傲的少女是他大伯的二女兒韓雯,右邊年紀(jì)稍小長得還算清秀可人,臉上帶著一絲嬌羞的是他大伯的三女兒韓香。王氏收回目光,一側(cè)頭就見小女兒一臉?gòu)尚叩臉幼?,她眼神閃了閃說:“這池家老大倒是個好模樣?!?/br>“是啊,這樣的男人配五弟真是糟蹋了。”韓香眼中露出不屑和嫉恨。她剛才無意中見到韓冽和一名身姿修長、長相英俊的男子一起說笑著,就被那男子吸去了所有的目光,池修就是她理想中夫君的模樣,再加上那人陪著韓冽逛街買東西的大方勁,更是讓她心里升起了嫉妒得不行,心中將韓冽罵了一個遍。韓雯淡淡地看了小妹一眼,眼光倒是不錯,那男人不但英俊,氣質(zhì)也算得上很好,就是可惜家中的資產(chǎn)太單薄,以自己的美貌和智慧一定能找到個家資豐富、長相比這池修還俊美的男子為相公。“不是說他們家已經(jīng)將家底都敗光了嗎?怎么買起東西來出手還這么大方?這個五弟也太過了,哪有這樣慫恿著夫君過日子的?!表n雯的聲音有些嬌柔,她嘆了一口氣說。表面上是為韓冽擔(dān)心,實則就是暗道韓冽不會過日子,剛才見韓冽只要買什么,池修都會淡笑著掏錢的樣子讓她心里很不爽,而且兩人買了一車的東西,至少也要好幾兩銀子吧,池家是真沒錢還是裝沒錢呢?“就是,五弟這種眼皮子淺薄的,遲早會被池家厭棄,別到時候被休回家才是丟我們老韓家的臉面?!表n香諷刺道,言語中的詛咒之意太過明顯了。王氏腦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說:“池家老大值得更好的,先挑布匹吧?!?/br>看樣子池家還是有些家底的,那些謠言怕是故意放出來的,聽說池修今年要考秀才,如果考中了那可謂是水漲船高,先等等看,如果真是個出息的,她到時候就為香兒謀劃一二吧。母女三人帶著各自的心思選了幾匹布花布,用了一兩多銀子。如果韓冽知道幾人心中所想,定會翻個白眼,暗嘆這三個女人純粹就是臆想癥腦抽的,而對那兩位對他看不上眼的自傲堂姐,他也會嗤笑一句:自以為可以逆襲當(dāng)上主角,可卻永遠(yuǎn)擺脫不了是朵風(fēng)中搖擺小白花的炮灰命。吃完晚飯后,韓冽兩人和林氏說了合作的事情,完了韓冽還說了幾個輕松的小笑話,逗的林氏笑了半天,這段時間她整個人不但精神了很多,還煥發(fā)出了智慧的光彩。回到房間后,韓冽就投入到了新圖樣的奮斗中,池修也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花了三個圖樣,韓冽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笑對著池修說:“你下個月就要科考了,還是多花些時間看書吧,打茶盤的事不急?!?/br>池修放下書,笑說:“無礙,那些東西我早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了。”他前世因為大病一場錯過了科考,后來還是找了當(dāng)年鄉(xiāng)試的題目看過,知道了考試題目,又加之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這樣的考試他并不放在心上。韓冽見池修一臉淡定的模樣,也知道他有把握,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這人是什么性子他也摸清了幾分,點點頭笑道:“你心中有數(shù)就行,我相信考個秀才對你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你就這么相信我?如若我沒考上呢?”池修挑眉問。“沒考上就過兩年再考唄,如果你沒有當(dāng)官的心,不考也沒什么,只是我總覺得你這次能考上?!表n冽輕笑出聲,他對池修這點信心還是有的,這人一向都是深藏不露的。池修很喜歡韓冽的這種隨性,不會刻意強(qiáng)求什么,但卻總會努力積極的過好每一天。第二天用過早飯后池修就和韓翼鉆進(jìn)了木工房繼續(xù)雕制茶盤,韓冽想著左右無事,林氏打了一個招呼,就帶著昨日特意買的東西回韓家。現(xiàn)下正是夏季,田地間綠油油的一片,韓冽一邊走,一邊欣賞這樣綠意盎然的景色。“小冽。”韓冽聽到有人從后面叫他,也不在意,淡笑著一回頭,就見到一個年輕男子眼中充滿欣喜的看著他。男子看上去十八歲左右,身材有些魁梧,長得還算英俊,當(dāng)然比起池修還是要差上很多,氣質(zhì)并不出眾,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感覺,但是韓冽卻覺得這種只是表象。“小冽,你的病好了嗎?這段時間我真是擔(dān)心死你了?!蹦凶拥难壑新冻鰮?dān)心和寵溺的神色。聽他這樣說,韓冽才想起來這人是誰,難怪總覺這人給他一種熟悉感,這不就是原身的那位心上人嗎?要說原身其實一開始落水并不是多嚴(yán)重,只是后來聽到喜歡的人要娶妻了,就拖著生病的身子想去問個明白,而這位當(dāng)時怎么說的?“小冽,我愛你的心是不會變的,可是家中催的急,母親希望我能有一個嫡親的孩子,我不想違背母親的意愿,等那女人生下兒子后,我會想辦法再娶你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人?!?/br>當(dāng)時原身哀痛不已,但是愛得太深不忍多責(zé)怪,也沒有多說就傷心的離開了,等到梁佑娶妻的那天,他偷偷的去看了一眼,梁佑穿著新郎的紅衣,一臉的笑容,接親回來后溫柔的將妻子送進(jìn)房間,看上去就宛如一對恩愛夫妻一般。原身氣得吐了好幾口血,回去后病情突然加重,加之一天聽那些極品在院中比雞罵狗,更是徹底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只要一想起愛人已經(jīng)娶妻他的心也死了,心中郁結(jié)沒有求生欲望,加之沒有及時治療,靈魂也跟著心一起死了,最后變成了他。韓冽一見到是這人,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