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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阿白,你居然認(rèn)出來了?”說完,又感覺是自己想太多,笑了笑,輕輕挪開貓爪子,“好了,我很忙,別鬧?!?/br>白貓?zhí)鹣掳?,一臉不屑:“喵喵!喵喵喵!”哼!到時候我也要跟去!絕對不能讓你們舊情復(fù)燃!于是,聚會當(dāng)天,徐程郁悶地看著抓住自己褲腿拼命哭嚎的白貓,一時無語。“喵嗚!喵嗚!喵喵喵!”混蛋!壞蛋!帶我去!徐程掩面:“我要遲到了。”“喵喵喵!”我不管!“等我回來再陪你玩好不好?”“喵——!”不——!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一人一貓就這樣僵持住了。徐程是真不明白貓的心思,以為它是覺得要被留在家里所以才發(fā)脾氣;可白貓心心念念的都是跟著媳婦一塊去聚會,從根源上杜絕初戀二戀三四戀!眼看就要遲到,徐程欲哭無淚。不管他怎么勸,就是沒辦法把貓從腿上撕下去,又怕語氣太重嚇到對方,萬一被撓破褲子就得不償失了。白貓瞄了眼他的表情,見他眉頭緊皺,也有些心疼,但絕不心軟,堅決抱住媳婦腿。又過了一會,徐程先敗下陣來,認(rèn)命一般以腿上帶貓的姿勢緩緩挪動,提起貓籠:“來,我?guī)闳ィ 币а狼旋X,笑容猙獰。“喵!”哼!旗開得勝的白貓乖乖鉆入籠子里,完全不像剛才差點讓鄰居上門控訴的吵鬧模樣,而是高傲且優(yōu)雅地揣起爪子,一雙鴛鴦眼分外好看。即使是心里有氣的徐程看了,也忍不住心軟,沒有繼續(xù)呵斥,而是急急忙忙換鞋出門。到達飯店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八點,徐程抹了抹額上的汗水,深呼吸幾次,才緩緩走近包廂。里面早已開席,氣氛熱烈,一群人正喝酒聊天,相互詢問近況。班長飲得半醉,但仍舊敏銳,一眼就看到想偷溜進來的徐程,開口喊道:“嘿嘿!徐程!遲到了自罰三杯??!”被喊住的徐程苦著臉:“都是被貓鬧的,我喝一杯,還沒吃飯呢!”其他同學(xué)也開始起哄,畢竟是很久沒見了,尤其是徐程還時常缺席,他們肯定要趁此機會落井下石:“吃飽了再喝!三杯!絕對不能少!”就連一些看起來很溫柔的女同學(xué)也臉泛紅霞,端著酒杯走過來:“我們徐學(xué)霸可不能喝得比我們少??!”“真不成……”徐程入座,連連婉拒。其中一個女同學(xué)這才注意到他腳邊的籠子,湊近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只鴛鴦眼的白貓,毛很蓬松,感覺像是波斯或者別的品種:“哎,徐程你還真帶了貓來啊?”眾人嘩然,紛紛探頭去看。徐程尷尬地擺擺手:“別人寄養(yǎng)在我家的,我一出門它就鬧,鄰居還以為我虐貓呢!”白貓適時地叫了一聲,很輕,顯得脾氣很好也很乖。徐程:“……”所幸大家都是幾杯下肚,沒太在意,那位女同學(xué)見灌不動徐程,就另尋目標(biāo)去了。這才松了口氣,徐程剛想動筷,又被班長拍了肩膀:“你啊,幸虧不是最遲的!”“還有人沒來?”徐程面露疑惑。“班花!說是路上堵車,還要一會才能趕到呢!”班長笑著給他解釋,順便往杯里倒了杯酒,“要不是你說來,班花才不會那么積極!”趴在籠子里啃玩具的白貓一聽,頓時警惕心起,情敵雷達打開:“……哎哎哎,誰不知道徐學(xué)霸一心學(xué)習(xí),不顧情愛,可憐我們班花癡心錯付咯……”白貓又趴了下去:看來不是初戀情人,還好還好。正說著,從門外傳來略顯清脆的高跟鞋聲,隨即,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雖然她大半張臉被遮住了,但露出來的尖尖下巴很白,從中可以看出,她是個長相不俗的美人。本來非常吵鬧的包廂里詭異地安靜了一瞬,接著,掀起了更熱烈的討論。班長笑顏逐開,迎了上去:“可算來了!我們的班花女士!”女人也抿唇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越過他走向正在對付魚刺的徐程:“好久不見。”徐程一時愣住了:“啊,啊,好久不見?!?/br>同時,白貓渾身的毛都炸了:“有妖氣!”作者有話要說:炸毛的白大貓超可愛第27章03班花認(rèn)識徐程的人都說,他不是遲鈍,是傻。這傻具體體現(xiàn)在感情方面,無論他在工作中多么目光敏銳,總是察覺不出有人喜歡他。不過,即使后來慢慢開竅了,也沒對誰動心,反而愈發(fā)專注于工作。高中時期的徐程更是如此,本來就滿門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別說談戀愛,連空閑時多看本雜書都覺得自己有罪。這種情況下,班花什么的對他而言,只是過眼云煙,有一些印象卻不深。所以多年后,在對方主動上前打招呼的時候,徐程十分丟臉地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回答:“啊,啊,好久不見。”底下的白貓生氣地?fù)掀鹆嘶\子:區(qū)區(qū)一個女人!你為什么那么緊張!“……”女人坐在他左側(cè)的空位上,抿唇一笑,可笑意明顯不夠真誠,反而帶上一絲不安與驚懼。徐程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又覺得直接詢問過于唐突,便忍住了沖動。兩人同時沉默了,過了好一會,班花,也就是名叫付泳的女人注意到了腳邊的籠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裝了只白貓,不由得開口詢問:“這是?”“別人寄養(yǎng)在我這的,脾氣不好,所以我?guī)С鰜砹恕!毙斐痰恼Z氣有些疏離,自己也不明白是太久沒見了,抑或是直覺告訴他要這樣。白貓對付泳翻個白眼:看什么看!死妖怪!沒錯,在白貓眼中,這個看上去像是普通人類的女人渾身都是妖氣,像是從什么地方沾染上了,從骨子里散發(fā)著邪惡的血腥味。不光是動物,連草木碰到她時,都會不自覺憔悴了些,潛意識要躲開。只有徐程他們沒怎么接觸過玄界的事情,對妖怪的感知十分遲鈍,才沒有發(fā)覺不妥。酒過三巡,徐程也飲得微醉,這還是他陪同蔣風(fēng)白參加各種酒會練出來的酒量,這下派上用場了。同樣比較清醒的還有班長,正東張西望,忽然走了過來:“徐程,你見著永麗了嗎?”“她……去補妝了吧?”徐程回憶著剛才對方說的話,有些遲疑地回答。班長倍感疑惑:“這么久?她沒喝醉吧?”“應(yīng)該沒有。”這般下來,縱使清楚在飯店里不會發(fā)生什么,兩人還是有些擔(dān)心。班長想要出門去找,結(jié)果又被幾個喝醉的同學(xué)拉住了,不能脫身,只好拜托徐程:“你去問問,不然找個服務(wù)員看看情況。就怕永麗她醉在半路上?!?/br>徐程應(yīng)了聲“好”,起身便往門外走去。留下桌底一只抱著被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