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小嬌娘(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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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然而,那人才剛開始,又抱著讓她屈服的心思,哪里會輕易地放過她。蔣丞 被那緊窄的幽xue壓迫,手上放棄了撩撥,只是身下越發(fā)勇猛地抽送著,偏偏他的 roubang又長,每次進入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會狠狠地鑿在稚嫩的宮口上。 “不要了……嗯啊……放……放過我……嗚嗚……”女孩渾身輕顫不止,細 聲抽噎著求饒,一個下午被那個東西折騰,現(xiàn)在又被他發(fā)狠地搗弄著,身體快要 瀕臨極限,腦子里眩暈得厲害。 可男人哪里會輕易地放過她,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地如同打樁般, 她太不老實了,該得到點懲罰才是。蔣丞想著,雙手緊握住那纖細的腰肢,跪坐 起身,roubang大部分被他帶離出花xue,然后猛地俯沖如同深海里的潛龍般,一下直 接撞開了zigong口。 “啊……不要……好痛……”白秀痛呼出聲,整個人都快要被劈開了般,以 前蔣彥也曾進過那么深,可是她害怕,他就沒再進過。時隔那么久,再次被撞開, 疼得她身子陣陣抽搐。 蔣丞也是回進那么深,直直撞到里面那片軟rou才停下,他沒想到里面這 么緊,咬得他快要透不過氣來。如果剛開始只是想懲罰,那么現(xiàn)在就是想攻占里 面那張小嘴,看她被他欺負得淚水漣漣,好不可憐。 “不……不要那么深……啊啊……求你……放過我吧……啊嗯……好痛…… 嗚嗚……”白秀被他抽插得泣不成聲,十指深深地陷入男人肩膀的皮rou里,卻依 舊抵擋不住花xue深處傳來的痛楚。 蔣丞享受著被這極致包裹的感覺,安慰地親了下她的嘴,舌尖抵開牙關,迅 速地鉆進去糾纏她的小舌。 他將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扶著她的腰身配將她上下拋動,這個姿勢他 入得很深,嬌嫩的xiaoxue上上下下的吞吐著紫紅的roubang。 白秀幾乎透不過氣來,身子發(fā)軟只能靠他支撐住,她已經(jīng)認命了,不知為何, 不再哭泣求饒,任由他擺弄著自己的身子。 第六十二章 蔣宥在私塾上完課,剛進到院子里就聽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間發(fā)出一陣細碎的 嗚咽聲。 這聲音很像夜里大哥折騰大嫂時發(fā)出的聲音,他耳根一陣發(fā)燙,大哥和二哥 出門了,最遲也要到明天才回來。難道大嫂身子不舒服嗎? 他緩緩走近,到門口止步,敲了敲房門。 屋里的兩人身子俱是一震,尤其是白秀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因為緊張xiaoxue 陣陣縮緊。 蔣彥被她夾得倒抽了口氣,忍著抽插的沖動,見她白嫩的耳垂紅得滴血般, 心里一動,忍不住張嘴含住它。 白秀連忙向前伸脖子試圖躲過,她害怕極了,蔣丞這回憋久了要她要得多, 從床上鬧到床下。此刻,正讓她撐著桌子,從后面深深地搗著。 “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嗎?”門外傳來蔣宥的聲音。 白秀害怕他發(fā)現(xiàn)端倪,不敢出聲,蔣丞有些控制不住,里面的媚rou好像無數(shù) 張小嘴不斷地吸吮舔弄著他的rou莖,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他開始放慢動作緩緩地抽動著,白秀緊咬著唇,柔嫩的甬道被roubang上凸起的 青筋磨蹭得發(fā)麻,剛剛還是風馳電掣般的速度,現(xiàn)在轉變成這么緩慢,於她好比 折磨。 “大嫂,如何了?我推門進來了……” “不要,”白秀連忙出聲阻止,說完才發(fā)覺自己語氣太過驚慌,連忙忍著身 體不斷流竄地快感,有些艱難地補充:“四弟,我沒事,只是尋常女人家的小事, 你……嗯……不要擔心。” 蔣丞輕笑著,腰桿輕輕抽動著,曖昧的攪水聲自兩人身下傳來,雙唇咬住柔 嫩的耳垂吸吮著。 白秀身子繃緊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般,扶在桌上的手緩緩擡起捂住自己的嘴。 門外的蔣宥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說:“大嫂,諱疾忌醫(yī)很不好,我還是 請大夫來看看吧!” 如果請了大夫,一探脈便能發(fā)現(xiàn)他們做過的事,白秀害怕極了,扭過頭向蔣 丞求救。 蔣丞壞笑著親了她一口,見她雙眼濕漉漉的如同她養(yǎng)的兔子般可憐又可愛, 讓人忍不住更想欺負她。 他附到她耳邊,低聲說出一句話,白秀本就緋紅的臉紅得如同熟透了的蘋果 般,有些猶豫。 可是當她聽到蔣宥轉身走了幾步,連忙顧不得羞不羞恥,出聲說:“四弟, 不要去,不用請大夫,我只是小日子來了。” 小日子?蔣宥一楞,突然想起醫(yī)書中所寫的女子每月會來葵水,俗稱小日子, 這幾日女子都會不舒服,不過好好休息便沒事了。而且此事,事關女子的身體和 子嗣,因而來葵水時,不能飲食、碰觸生冷的事物。 “那大嫂好好休息吧!這兩天的飯交給婆子做好了?!笔Y宥囑咐完,便沒在 多待,怕大嫂尷尬。 蔣丞聽到腳步聲走遠了,才加快速度,粗長的roubang在臀縫下進進出出,雪白 如桃的臀瓣被他的恥骨撞得發(fā)紅。 白秀沒想到他會突然加快,一只手沒撐住上半身直接撲倒在桌上。 蔣丞也沒來得及扶住她,不過這樣她也能省點力氣,他微微用力掰開兩瓣挺 翹的臀瓣,看著自己的rou莖在那狹窄的花口進進出出。由於長久的摩擦,粉色的 花唇已經(jīng)變得嫣紅微腫,上面沾滿了晶瑩的花液,看得他口干舌燥,roubang在她體 內膨脹了些許,腰桿更加有力地抽送起來。 白秀被他劇烈地cao干弄得直翻白眼,又怕蔣宥聽到,張嘴咬著手,只發(fā)出輕 微的哼唧聲。 蔣丞閉上眼,神色間帶著愜意和滿足,身下的律動也開始有了規(guī)律,九淺一 深,不斷地蹭弄著敏感的小核,時不時頂一下伸出的花心,弄得被他壓制住的人 身下的水兒泛濫成災,隨著兩人交接處滴落在地上。 蔣宥再次來敲門是叫白秀吃飯,三哥姍姍來遲,大嫂到現(xiàn)在還沒起,這葵水 來了真有那么難受嗎? 看來等會得到街上去買點紅糖生姜來,讓婆子煮好給她喝。 白秀聽到他在外面叫自己,緩緩掀開有些疲憊的雙眼,掀開被子下床時,腳 都快站不穩(wěn)。她沒走一步路,腿間便傳來一陣脹痛感,只能慢慢地走著。 門終於開了,蔣宥見她雙眼水汪汪的,小臉桃紅,櫻唇紅腫,渾身上下透著 一股子媚勁兒,完全不似往日羞澀、端莊,就好像話本中描述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看得他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蔣宥連忙別開眼,斂下心里的怪異感,有些 支吾道:“大嫂,該吃飯了,再不吃就涼了?!?/br> “好!麻煩你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吃個飯還要他來叫,只是等會兒還 要面對蔣丞,她心里又是慌又是怕。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不像村里那些粗魯?shù)膵D人,而是……怎么形容呢?就 好像有只小貓在心里輕輕地撓一樣,讓人聽了渾身酥麻。 蔣宥連忙搖搖頭,讓自己擺脫出來,他這是魔怔了嗎?怎么竟是想些亂七八 糟的。 通知了人,他也不好多待,往膳房走去,卻聽到她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扭頭 看過去。 只見那人扶著纖柔的腰肢,走路有些虛浮,即便是虛浮,她走得也好看得緊, 一扭一扭的,不似一些煙花女子搔首弄姿,十分自然地搖曳著,如同跳舞般。 大哥真是好福氣,若是以后自己也能……少年回對未來的妻子有了期盼。 第六十三章 好不容易走到膳房,白秀一抬眼就見到那人正端坐著,等他們一起吃飯。 她連忙移開目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現(xiàn)在與他在同一間房吃飯于她都是 一種煎熬。 蔣丞見她不想看自己,目光越發(fā)放肆地打量著她,剛才她進來時走路有點不 對勁,想著那兒都被自己給弄腫了,這會兒難免有些心疼。 她要是少和他犟,他也不至于如此,本來就一心想對她好的。 白秀被他盯得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余光偷偷打量了蔣宥多次,見他始終目 不斜視,安安靜靜吃自己的飯,才松了口氣。 在這個家里她對蔣彥是依賴,對蔣珉有些畏懼,蔣……暫且不提,可是對蔣 宥她是很佩服的。村里人對讀書人都會高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何況他 十六歲就中了秀才,只是蔣宥意不在官場,要是他繼續(xù)參加科舉,說不定還能中 舉。 她和蔣丞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更不想讓蔣宥知道,否則她真的沒臉活下去 了。 吃過飯后,白秀將碗筷收到廚房洗干凈放入碗柜中,準備提水回房間洗澡。 她提不動一桶,只能半桶半桶的提,這樣來來回回出了身汗,人也累得氣喘 吁吁,期間蔣丞想幫忙,可她不肯,蔣宥在家,他也擔心鬧出太大的動靜讓他發(fā) 覺什么,只能作罷。 蔣宥也要洗漱了,以前他習慣在院子里和幾個哥哥用冷水洗,如今大嫂在, 得顧忌著點,便到自個屋里洗。 他正要脫外衫,摸到一處凸起,掏出來一看是自己下午買的紅糖,回來時忘 了交給她。 現(xiàn)在晚了,還是明天再給她吧! 他將包好的紅糖放在桌上,脫去余下的衣衫跨入水中,閉著眼享受著溫熱的 水浸潤肌膚的感覺。 自從大嫂來了,他們的生活變化了很多,開始用熱水洗澡,吃著美味的飯菜, 還有穿著她一針一線制成的衣服。她喜歡待在屋子里,不大出門,說話總是柔柔 細細的,貌美如花卻并不多做打扮,對他們笑起來時有點羞澀,乍一看會讓人心 跳失控。 額!他怎的又想這事了,莫不是他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看著大哥大嫂過得 好,心里也想了。 蔣宥暗暗想著,等二哥和三哥的親事訂好了,他也想找個合心意的姑娘,長 得不寒磣,不用多么聰明,只要像大嫂那樣賢惠溫柔,偶爾會臉紅嬌羞就好。 第六十四章 白秀洗完澡,就準備吹風睡覺,誰知她剛走到燈前,就看到墻上出現(xiàn)一道黑 影。 她連忙轉過身,卻見那人杵在門口,笑著看著自己。 她明明插了門,他是怎么進來的? 蔣丞緩緩走向她,壓低嗓音說:“以前我出門忘了帶鑰匙,大哥又去了上山 打獵,只能學著用旁的法子開門。” 聞言,白秀平靜了很多,插了門都防不住他,兩人又睡過兩回,心里不再向 之前那么恐慌。只是今天下午被他折騰了這么久,現(xiàn)在又……她一想到那有力地 撞擊,雙腿就忍不住發(fā)軟,出聲乞求著:“三弟,別來了行不,我真的受不住了?!?/br> 蔣丞見她蹙著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反而激起了內心中想要不斷蹂躪的 欲望。不過,他也明白,她確實受不住了。 他走到跟前,呼地吹滅了蠟燭,就著月色將人拉入懷里:“別怕,我就想抱 著你睡一覺,暫時不會碰你的?!?/br> 他這話說得好像不是要跟自己的嫂子睡覺,而是‘你吃飯沒有?’般平常, 白秀有些無力,但到底松了口氣。 經(jīng)過今天下午的調教,她雖然心里沒有完全順從,但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蔣 宥十分滿意地將人打橫抱起,走出屋子。 屋外月明星稀,照在地上好像凝結成了霜。 白秀不知道他抱自己出來干什么,他說過不會對自己再做那事,可對這個男 人她卻是無法相信。 他們到了院子里,蔣宥的房子隔得近,怕他聽到,她連問都不敢問。 蔣丞自然是想帶她到自己屋里睡,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想做的,他們兩 暗度陳倉都是在她和大哥的屋里。 他只想有一回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陪著他從黑夜到光明。 懷里的人纖柔嬌小得幾乎沒什么重量,抱起來很輕松,又舒服,怪不得好幾 回他瞥見大哥總是喜歡將她抱起轉個圈,逗得她羞赧又高興。 大哥能給她的,他自然也不會差,如今她身體接受了自己,他只要慢慢來, 讓她心里也接受自己。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正想著,突然聽到對面的屋里傳來男子溫潤的嗓音。 “三哥,你在干嘛?” 懷里人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蔣丞能感覺到她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懼怕,輕咳 了聲:“能干什么,上茅房??!”說完,他立刻加快腳步,將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說還好,這么一說,蔣宥聽了反而有些懷疑了,按照他的腳步 聲應該是從東面來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為何要騙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經(jīng)過這么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來,被他放在床上都沒反應過來。 蔣丞吹滅了屋里的燈,三兩下脫了衣服爬上床,拉開被子鉆進去,一把將人 抱住。 他在她頸項處深吸了口氣,有些愜意地感嘆:“秀兒,你身上好香,是泡了 花瓣還是熏了香?!?/br> 還沒等她回答,他又說:“你喜歡什么花,什么香,都告訴我,我去給你搜 羅出來。” 白秀聽到他的說話聲,堪堪回過神,心緒雜亂得很,不想回復他。躺在一張 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們甚至還……這事無論瞞不瞞 著都對不起蔣彥,自己尋死又不能,只能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去下,要是蔣丞有了 別的喜歡的姑娘就好了。 還好蔣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然,恐怕又被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欺負 她一頓泄憤。 她不愿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嬌小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臉,猶疑尋 覓到柔軟的唇含住輾轉,唇舌糾纏的同時,熟練地將她身上的外衣內衫脫了。 白秀被他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開這霸道的吻。 她動來動去,蔣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將人也鎖在懷中,略微粗糲的大手輕 撫著那光滑的背,順著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沒一下,似乎要撫平她所有的躁 動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間,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誰的。白秀幾乎要被他親得溺斃過去, 鼻子里發(fā)出哼哼聲,舌尖抵抗著,卻被他寬大的舌頭纏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 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終於舍得放開,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蔣丞怕自己忍不住,沒有再碰她,只是簡單地抱著人睡覺,而白秀幾乎精疲 力盡,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六十五章 翌日,金雞還未報曉,房間只是蒙蒙亮,光線還被深藍色的床罩擋住,里頭 昏暗一片。 床上躺著一對璧人,男子緩緩睜開眼眸,感覺到右臂被壓住,意識變得清明, 想起昨夜他將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聽著那輕淺有序的呼吸聲,知道她尚在夢中,左手從被子里探出,微微撇開 床簾,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顏。 眉目舒展,睫毛卷翹如同兩把小扇子在眼瞼處投下一道陰影,瓊鼻挺翹,小 嘴紅潤,整個人如同一朵安靜的蘭花般靜靜地綻放在枝頭。 光是看著她的睡顏,便是一種享受,他的心整個都被幸福充盈著,幾乎要溢 出來。 蔣丞湊過去親了下唇,溫香軟玉在懷,早晨正是男人亢奮之時,她也休息了 一個晚上,他給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這會兒尚早,以前蔣彥要帶著學徒們早起練拳,都是輕手輕腳,盡量不鬧醒 她的。當然偶爾他興致來了,也會將她弄醒…… 胸部被蹂躪著,吮吸啃咬著,陣陣酥麻傳來,白秀自然能感覺到,但她就是 不想醒過來,想翻過身,可身體被壓制著,雙手伸起來推拒著男人寬厚的胸膛, 卻反而被他拉住手纏到脖頸上。 蔣丞見她還在半夢半醒中,雖然不愿意,卻不像頭兩回那么抗拒,分開兩條 玉腿,粗長的rou莖對準水嫩柔滑的細縫插了進去,立刻就被里面的媚rou絞住,也 不管她適不適應緩慢抽送起來。 “啊……”小嘴微張溢出一聲痛呼,長長的睫毛脆弱地翕動著,翦水般的秋 瞳中帶著少許水霧。殊不知她這樣子,更是讓身上的男人亢奮不已,再也控制不 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大……痛……不要動……嗯啊……” 白秀還未徹底清醒,還以為是蔣彥,叫起來也不像之前那么隱忍,雙腿不自 覺地纏上男人的腰肢,扭動著軟腰迎合他的插干。 這樣婉轉的嬌吟,蔣丞還是在夜里聽到她和大哥滾作一團發(fā)出的,沒回面對 自己她總是咬著下唇,把唇瓣咬破了也不肯發(fā)生,除非是實在受不了了,才會向 他求饒。這樣配合自己,整個人就像個妖精般,幾乎要奪去了他的魂魄。 原來兩個人都投入進去,這事做起來才是真正得趣兒。 蔣丞也知道,她配合自己,多半是因為沒清醒過來,或者把他當成了大哥。 但這回他也無所謂了,先好好地享受一回,再慢慢將人馴服了。 腰桿不斷律動,五指隔著薄薄的肚兜,揉動搓捏著兩團柔軟,將它們蹂躪成 奇形怪狀。 “嗯……好快……?!睆拿悦芍邢萑肭橛⒏緵]意識到身上的人不對, 低聲呢喃著,吐氣如蘭。瓷白的臉頰染上桃紅,幾縷烏發(fā)淩亂地垂在頸肩,越發(fā) 更襯得肌膚如雪,眉眼間綴著撩人的媚態(tài)。 蔣丞本來就對她沒有定力,如今看到這般動人的模樣,所有的理智瞬間崩塌, 雙手移開被他蹂躪得乳尖硬挺的椒乳,轉而扣住那纖柔若柳枝般的腰肢,粗長的 rou莖越入越深,每次都要頂?shù)侥敲舾械膠igong口,撞得身下的嬌人兒嚶嚶啼哭。 “蔣大哥……太……深了……受不了……啊……嗚嗚……輕點……” 白秀尖叫著,聲音越來越高,雙手滑到男人肩膀處,指尖摳進了rou里。 肩膀處傳來絲絲刺痛,反而讓男人刺激不已,再加上她失神時叫著大哥的名 字,蔣丞心里酸澀不已,更加用力地cao她,低頭堵住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 不讓她再叫出別人的名字。 第六十六章 粗長的rou莖霸道地深入到花xue最深處,九淺一深,刺激得花xue一縮一縮的, 里面的媚rou好像會活動般不斷貪婪地吸裹著它。 蔣丞被夾得爽得快要登天了,腰桿快速地挺動,roubang抽送得越發(fā)的狂肆,如 疾風驟雨般折騰著那緊致的花xue。 白秀叫不出聲,身下的快感不斷堆積,小舌被他的舌頭纏住用力吸吮著,她 幾乎要溺斃了,玉手開始推拒身上的男人??墒悄侨思m纏得太緊,不論是上面, 還是下面,傘狀的guitou更是不斷地頂撞著花心伸出,時而扣住她的腰,插在里面 深深的碾磨那片敏感的軟rou。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蓋過一浪,她哼哼唧唧著,指尖無力地掐進男人肩膀處的 皮rou里,劃出好幾道紅痕。 蔣丞被她刺激得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移開唇,埋在她體內的巨物再度膨脹,筋絡 虬繞,大手移到她胸口眷顧那對柔軟的酥胸。 這時的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氣,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清,身子被 男人抽送的動作弄得前后移動,如綢緞般的三千青絲已經(jīng)凌亂成結。 蔣丞微微瞇起眼瞅著她被自己cao得失神的樣子,一股自豪感盈滿心房。烏黑 的青絲披在臉側,隨著他動作而搖曳著,下垂的發(fā)尾與她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 何為結發(fā)夫妻他算是了解了,無需結發(fā)之禮,行房時兩人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 與結發(fā)無異。若是她也能為自己穿上嫁衣那就好了,他想,人真是容易貪婪。 他是主要用力的人,便已到秋天,早晨天氣微涼,他的身上依舊起了一層汗, 隨著他的動作汗珠四射。 殷紅嬌嫩的xuerou隨著roubang的抽出而被帶出,又跟著它插入而恢復原樣。 大量的花液隨著兩人性器交接處順流而下,打濕了大片床褥。 蔣宥今日要早點去一趟街上,私塾的書都被他看完了,他想在上課前去淘兩 本書看看。醒來到院子里正要去打水洗漱,剛走出屋子就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 “嗯……不行了……別……該起來了……啊啊……會被發(fā)現(xiàn)的……”女人的 聲音嬌媚婉轉,與夜里大哥屋里傳來的一模一樣。 難道大哥回來了?可是,方向不對,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他們這邊,清透的眸 中漸漸染上一絲迷茫。 沒一會他就聽到沙啞的男聲:“不會,時間還早著呢!三弟這個時候還沒起, 乖,讓我再疼你一次?!?/br> 雖然男人情動時聲音有所不同,但不可能徹底改變,他隱約能聽出這絕對不 是大哥渾厚的聲音。 “嗯啊……三弟……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 三弟! 蔣宥瞬間如遭雷劈,目光緩緩移向聲音傳來屋子,雙手不斷攥緊。 第六十七章 蔣丞啄著她的紅唇,嗓音暗啞而邪肆:“寶貝兒,你多狠心,把它餓了那么 多天,這么快就受不住了?!?/br> “下次,下次好不好?!迸藫沃男靥偶毤毜泥ㄆ箴?。 想著她也才十五歲,身子沒完全長開,平素伺候大哥已然不易,自己過分了 只會傷到她的身子,蔣丞這才退出她體內,躺在她身側,將人抱在懷里。 “好吧!秀兒,這次我就放過你,以后別再躲著我?!?/br> 白秀被他弄怕了,連連點頭應好。 見她這么乖巧聽話,蔣丞又抱著人親了兩口:“你好好休息下,我去給你打 水洗漱。” “嗯。”白秀除了順從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蔣丞這才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梳理好頭發(fā)便走出房間。 然而,當他滿心愉悅地打開門,卻見素來溫和的四弟陰沉著臉,目光凜然地 睨著他。 他定是知道了,蔣丞心里沉沉,絕對不能讓秀兒知道,若是她知道了,還不 得尋了死去。 他連忙跨出房門,反手將門帶上,拉著蔣宥就想走遠些。 蔣宥怒不可遏,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畢竟是個男人,要拖著他走,怎么也得費些力。蔣丞心里忐忑不已,盡量壓 低聲音湊到他耳邊說:“四弟,三哥從小沒求過你什么,你想罵我揍我別在這兒, 別讓她知道。是我強迫她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若這樣捅出去,以她的性子怕 是要一根白綾上了吊?!?/br> 蔣宥聽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沖動,大哥如此喜歡大嫂,大嫂待家 里的兄弟也極好,他不想美麗的大嫂因此香消玉殞。 見他稍微平靜了些,蔣丞才將人拉拽到外院。 確定夠遠了,里面的人聽不到,蔣宥才掙脫出手。他向來主張君子動口不動 手的原則,卻一拳狠狠地掄在兄長肚子上。 “蔣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大哥大嫂對咱們多好,你竟然趁大哥不再欺辱大 嫂,非要弄得兄弟鬩墻你才滿意嗎?” 蔣丞知道他鐵定是氣急了,肚子那一拳不輕,他也沒阻止。就如她所說的, 這事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所以他一直在做心里準備。 “四弟,你跟她相處不多,根本不知道我對她的感情。那回她差點被人欺負, 大哥又上了山,被我救下時,她驚慌失措地在我懷里哭起來,我就控制不住喜歡 上她了。我原本想忘了她,找個別的姑娘,可是眼里就是容不下別人了,偏偏她 和大哥來了縣里。咱們一家人又相處到了一塊,他們夫妻恩愛,我在一旁看著… …如何能忍得下去?!?/br> 蔣宥不想聽他這套說辭,對長嫂起了心思便是不對。那個可憐柔弱的女人, 昨日中午就有些不對勁,他若早點發(fā)現(xiàn)便不會…… 十八少年難得面色冷峻,厲聲質問:“所以,你就拉著大嫂讓她背著大哥與 你勾搭在一起,你是沒有關系,那大嫂呢?她如此依賴大哥,一旦被發(fā)現(xiàn),她該 如何是好?” 蔣丞說:“若大哥不要秀兒,我要?!?/br> 蔣宥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你莫不是瘋了,大白天地做甚么夢?!?/br> “四弟……”蔣丞拉住他的手,叫著他正要說話。 蔣宥一把撇開他的手:“別叫我四弟,我沒你這樣的兄弟,蔣丞你給我聽著, 這次我就當沒發(fā)現(xiàn),但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碰大嫂一根頭發(fā)?!?/br> 沒想到他竟然這般果決,蔣丞微慍:“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若想睡她,誰 也別想阻止。蔣宥你生這么大的氣,不會也是同我一般對秀兒起了心思吧!” 蔣宥再也控制不住揮拳往他臉上去:“蔣丞,你齷齪?!?/br> 蔣丞身子一拐,伸手擋住他的拳頭,手背一反成功扣住他的手腕。 “我讓著你是知道我有錯,但是蔣宥有些事已成定局,你合該睜一只眼閉一 只眼才是。” —— 第六十八章 蔣宥難以相信眼前這人還是他的三哥嗎?他也記得有一回冬天自己去學校的 路上感染了風寒,書院沒人照顧他,大哥二哥都不在家,是三哥不畏苦寒徒步走 到書院來照顧他。 原以為他只是心思活絡了點,到底是善良之人,他對家里人卻是極好,這些 年為家里做了多少事。誰曾想為了大嫂他竟然變得這般卑鄙無恥。而他還要顧及 著大嫂的顏面,不能將這事捅破。 他心中壓抑得難受極了,長呼了口氣,才稍微平復些許。不再搭理那人,蔣 宥折回的里院,心里暗暗決定,以后得看著點這事,不讓大嫂再受他侮辱。 蔣丞轉身連忙跟了上去,擔心他沖動去找白秀。 白秀聽到他推門進來的聲音,有些忐忑地坐在床上。 “燒水費了點時間。”蔣丞怕她多想,邊端著木盆走過去邊解釋道。 白秀不知道該同他說什么,只是垂著眼簾,目光愣愣地落在自己手上。 男人將木盆端到她跟前放在地上,又走到她身旁坐下,將沉靜不語的人攬入 懷中。 他緩緩闔上雙眼,輕嗅著女孩發(fā)間幽香,才勉強將心中的郁氣遣散。 他對四弟說那些話時看似很有底氣,其實也只是只紙老虎,試圖唬住單純善 良的弟弟。可三弟離開時的樣子分明沒有妥協(xié),以后很有可能會阻止他們倆在一 起。 “秀兒,我們的事告訴大哥吧!一切由我擔著,大哥不會怪……”說話聲戛 然而止,只因懷中的人抖了下,輕聲啜泣起來。 “你說過不會讓人知道的,你說過的,怎么能這樣騙人,莫不是真要我投了 河你才甘心?!卑仔阋呀?jīng)忍到了極限,聽到他要告訴蔣彥,再也控制不住,一把 甩開他搭在肩上的手抽抽搭搭地說。 蔣丞瞧著她還未梳好發(fā)髻,長發(fā)披肩,兩縷垂在臉側,因為委屈雙眸含淚, 模樣好不可憐。 第六十九章 她這一哭,他縱然鼓足了勇氣也盡數(shù)泄下,連忙抱著她柔聲哄起來:“你別 哭,我不告訴大哥,我保證他不會知曉我們之間的事,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痛 了?!?/br> 白秀被他摁在懷里,帶著哭腔繼續(xù)要求著:“別人也不能知道。” 蔣丞輕嘆了口氣:“好,我不會讓別人知道的?!?/br> 得到他的保證,白秀心情才稍微好點,雖然不確定他的話值不值得相信。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伸手抹掉臉上的淚:“你出去吧!” 知道她要擦洗身子,他如果硬要待在這,保不齊她又得哭。蔣丞點頭說好, 便起身離開了。 待他關上門,白秀才徹底放松下來,緩緩褪去身上剛穿不久的衣衫,看著自 己身體滿是他留下的痕跡,心尖一悸。 她陡然想起昨日和今晨、還有上回,他們做那事時,他的東西都留在自己身 體里,若是有了他的…… 她月事日子不太準,比上次遲了五天,她嚇得瞬間小臉慘白無色,連忙褪下 褲子蹲著邊清洗下身,手指探入里面想要將他留的東西都弄出來。 蔣丞、蔣宥兩兄弟坐在膳廳等著白秀來用早膳,久等不見人來,蔣宥實在不 想看他,起身走出膳廳。 白秀終于整理得差不多才打算出門,她走到門口推開房門,偷偷探出頭左右 環(huán)顧了一圈,確定沒有蔣宥的身影,才趕出門。 盡管今晨被索取了數(shù)次,雙腿酸澀得很,但她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從蔣丞屋里出 來,步履輕快,幾乎逃竄般回到她和蔣彥屋里。 待她關上門,蔣宥才從墻后走出來,在院子里站了半盞茶的功夫,他才走向 東屋,在門上輕叩了兩下。 “誰???” 熟悉嬌軟的女聲傳來,他抿了下嘴:“是我蔣宥,大嫂該用早膳了?!?/br> “四弟你們先用吧!我馬上就來?!?/br> “那大嫂快點,不然飯菜該涼了。” “好?!?/br> 白秀換下蔣丞給她拿的衣裙換上平日常穿的素衣,布料很好,樣式精致,她 穿了容易被發(fā)現(xiàn)。照著鏡子,見自己面若桃紅,眉眼間滿是春色,這些不好掩蓋, 蔣宥還沒有過女人,應該不會發(fā)覺吧! 她只能抱著這樣的僥幸,往膳廳走去。 三人這頓早膳用得相當安靜,各自心里都懷揣著秘密,誰也不舒坦。 終于,熬過這頓飯,白秀收拾了碗筷到廚房洗干凈,又到院子里把自己昨夜 換下的衣服洗干凈晾好,再回到自己屋里一待就是一上午。 正午的時候,蔣彥蔣珉兩兄弟回來了,兩人回來他們三人吃飯沒多久,白秀 連忙到廚房炒了幾個菜,鍋里還有飯,怕不夠她又蒸了幾個饃饃。 第七十章 蔣彥兩三頓不吃她做的飯渾身不舒服,這一頓吃了很多。 他吃飽喝足回到屋里歇了會,很快就緩過來了,畢竟以前待在山上的時間很 長,這一天多算不得什么。 他看著媳婦正坐在榻上做針線活,目光從她的手上不斷上移,看著那鼓起的 胸口,下腹熟悉的熱意襲來,再上移到那嫣紅的唇瓣上。 這回怎么比以往紅了,難道知道他回來,偷偷抹了口脂,他心里一喜,笑著 沖她招招手:“秀兒,過來!” 聽到男人叫自己,白秀停下手里的事,邊走過去邊問:“蔣大哥,什么事???” 蔣彥沒說,只是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待她走近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白秀 被他拽得整個人撲了過去,他順勢抱住她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低頭親著她的 小嘴:“一天一晚沒抱你,快想死我了。” 白秀雙手撐著他的胸口,瞅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她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遞過 來的炙熱,尤其腿間被那又燙又硬的東西抵著。 知道他肯定想那事了,可她不確定蔣丞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有沒有徹底消失。 她盡量讓自己別表現(xiàn)得太驚慌,想要出聲拒絕,男人的舌頭已經(jīng)鉆進她的嘴 里,靈活地亂竄,nongnong的男性氣息充斥著鼻子口腔。 蔣彥一邊勾纏著她的小舌,汲取口中甜美的蜜津,雙手開始拉開她的衣服, 撫摸她的身子。 白秀雙手無力地推搡著,還是被他剝了個干凈。 “秀兒,看來你也想我了,這兒又硬又紅腫?!笔Y彥從來沒想過膽小溫柔的 媳婦會和別的男人在一塊,他的目光落在兩團豐盈上的櫻桃上,得意地笑著。 那是被蔣丞吸了的,白秀眼圈有些紅了,咬著唇頭一回沒去反駁他。 蔣彥也沒察覺到,他急不可耐地含住那顆櫻桃舔吮起來。 那兒今晨被蔣丞吸久了,本來就脆弱,如今碰上那粗糲的舌苔不斷刮弄著, 疼得女人不住的抽泣,對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細聲求饒:“不要……不要吸 ……蔣大哥晚上好不好,晚上再弄?!?/br> 蔣彥沒有理她,他才剛吸,分什么白天晚上,以前又不是沒干過,雙手不斷 地揉著她的身子,讓她快點陷入其中。 白秀被他揉得敏感的身子不住地輕顫,沒多久花心就開始分泌出潺潺花液來。 探到她身下的手感覺到熟悉的濕潤滑膩,男人再也忍不住,拉開她的腿,rou 棒對著小縫用力擠了進去。 “啊……輕點……”昨晚、今晨被蔣丞弄了那么多次,白秀根本承受不住, 只是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忍著。男人昨夜沒弄,按以往他定然覺得自己休息好了, 不折騰一番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蔣彥感覺到自己roubang被那溫暖濕潤的花xue緊緊裹住,舒服嘆息了一聲,下身 開始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