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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mama認識嗎?家里做什么的?” “就是跟我一起回基地的那個女孩子,媽你應(yīng)該見過一面。”想起杜悅薇,趙巖赫的臉色柔和了不少。如果今天能出去見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擔(dān)心昨天自己一天沒露面?那自己要怎么跟她說? “巖赫!”趙母嚴肅地看著他,收回了撫在兒子肩頭的手,恢復(fù)了她貴婦的高雅。“論理說,mama不會干涉你的私事。但那也是有限度的,你可以在我們的圈子里挑選一個妻子。至于那個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我們可以不在乎家世,但也絕不能是個孤兒!” “你以為你為家族付出了什么?告訴你,婚姻只是你付出的很小一部分。你姓趙,你的一輩子都捆綁在趙家!” 房間門被無情地鎖上了,趙巖赫覺得,那把鎖,也鎖住了自己的心。 一連幾天,趙巖赫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杜悅薇覺得,自己就像只被丟棄的小狗,再次被主人遺棄了。而且,令她困惑的是,最近老是有一些人無端的對她發(fā)起一些惡意的攻擊。 雖然憑借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可能傷到她,但她仍然覺得厭煩。 砰—— 又是一塊石頭憑空丟過來,杜悅薇慢悠悠地躲開,繼續(xù)前行。她抓住過幾次肇事者,全部都是年紀不大受人指使的半大孩子。為了一口吃的,杜悅薇也不好拿這些孩子怎么樣,只能自己提高警惕,權(quán)當鍛煉了。 薛雨找到杜悅薇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一副隱忍不發(fā)的凄慘模樣。“薇薇姐!”薛雨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他以為離開了司徒宇,跟著趙巖赫,薇薇姐會生活的比之前好許多倍。 他在基地里看到過趙巖赫陪著杜悅薇四處忙碌的樣子,也看到過那個惡毒的趙思思坐著豪車招搖而過的丑樣子。“那個趙總呢?不是充當護花使者嗎?這才多久,就不來了?他——”他是不是得手了就把你給拋棄了?最后一句,他只敢自己想想。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從上個星期開始,他就一直不見人影了?!毖τ晔侵浪就接钍й櫟氖碌模运麤]有阻止趙巖赫的示好。末世了,沒有人需要為自己的忠貞守節(jié)。 “他就是這樣追求女人的嗎?薇薇姐,放心,他再不出現(xiàn),咱把他也甩了。憑jiejie的長相和能力,找個帥哥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毖τ臧参克?/br> 杜悅薇皺眉:“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只是朋友?!?/br> 薛雨沒當回事,他覺得杜悅薇哪兒都好,就是eq有點低,這么明顯的事,她還看不出來嗎?難不成薇薇姐iq也有問題?嗯,沒準。天才都是有缺陷的! 可憐的杜悅薇,一個千百年前的古董女人的思想,被誤認為是iq eq的雙重缺陷。 薛雨告辭后,杜悅薇開始反思了一下和趙巖赫的接觸,隨后又想起那天在咖啡店里孫若琳的表現(xiàn)。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隨即苦了臉:她到底是有多遲鈍啊,居然還那樣教育孫若琳。還是趕緊解釋清楚吧,至于找人的事兒,可不敢再拜托趙巖赫了。 作者有話要說: 灰常開心,有讀者表揚偶! ☆、第 99 章 先不說杜悅薇如何思索找孫若琳澄清,司徒宇這幾天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先是被喪尸追著跑,跑到汽車沒油。被人救了,一看,還算是半個熟人。要說,大難不死,他是十分慶幸的??墒牵叫亩?,他是真的有點hold不住這位熱情的老師的女兒段雪了。 沒錯,通過自我介紹,段雪十分“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他就是父親常常提起的那位頗有天賦的學(xué)生。然后就是熱情萬分的開始介入他的私生活,渴不渴、餓不餓,冷不冷熱不熱,甚至連睡覺打不打鼾都要問一問了。簡直無處不在! 司徒宇腹誹:雖說與你父親有師徒之名,可畢竟段教授沒教過他幾年就犯事突然離職了。具體是什么事情,他隱約聽同宿舍的同學(xué)提過,好像是研究了一些反人類的課題。至于這位老師的女兒,那更是沒見過面。 倒是對他抱有不小敵意的那個瘦小男子,他有些印象,好像是國內(nèi)某知名大學(xué)的學(xué)霸,跟自己同一個專業(yè)。當年的生物研究交流會上,他聽過這小子的論文,好像叫什么斌。至于其他人,除了那三個膚色明顯不是亞洲人的雇傭兵,大多數(shù)人看起來都是文弱書生一般,看樣子末世前也不是什么體力勞動者。 這幾天,大家吃住都在一起,只有段雪單獨一人每次都與大伙分開住。沒辦法,只有一個女人。開始的幾天,段雪的熱情簡直要嚇到司徒宇了,他也沒太在意這伙人有什么不同。直到有一天晚上多喝了點湯,起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身影鬼鬼祟祟。 司徒宇心里緊了一下,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跟在那個人身后,直到對方鉆進段雪的帳篷,他才恍然大悟。可隨即,司徒宇就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被段雪算計了。第二天開始,司徒宇就刻意與段雪保持距離,段雪一頭霧水,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那些個男人一如以往地對他敵視,除了其中一個黑大個。對方釋放善意,司徒宇也不是傻子。一來二去,倆人倒也熟稔起來。 黑大個叫裘安寧,看著其貌不揚,黑黑壯壯。其身份也不容小覷,國家生物研究所的副科長。一直被外派,末世前才回來探親,結(jié)果親沒有了,末世來了。 “司徒,老哥給你一句忠告,不是你的菜,千萬別吃。否則有你受的!”裘安寧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意有所指地看著前面圍著段雪打轉(zhuǎn)的鄭斌。司徒宇點點頭,沒有說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 看他的樣子知道他沒太放在心上,裘安寧也不多說,只讓他夜里驚醒點。 司徒宇不笨,相反他很聰明。如果一開始他還心懷感激的話,現(xiàn)在心里剩的就全是警惕與懷疑了。尤其是他起夜時與不同的人“偶遇”,然后看著他們偷偷摸摸地鉆進段雪帳篷之后,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末世侵襲一年多的時間,遭受重創(chuàng)的人類之中,最先承受不住的,就是老人和孩子。其次就是女人。現(xiàn)如今,女人存活下來的數(shù)量還不如男人的一半。那些能活下來的女人,沒把子力氣是不可能的。除了被男人包養(yǎng)的,家里有背景的,大多數(shù)都是強壯如男人、長相普通的。 像段雪這樣白白凈凈的,實在太少。如果不是自己心有所屬,如果自己定力差些,說不定鉆帳篷大軍就有自己了。 一路向東,再有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就能到中央基地了,段雪在再次“撿到”一個同行之后,司徒宇的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預(yù)感。緊接著,段雪便指揮司機,改道而行。這一次的路線,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