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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的心情退卻,司徒宇預感有些不妙的問道:“你現(xiàn)在還帶的動人跑嗎?” “可以,但是只能帶一次,我的力氣在減弱?!?/br> “杜小姐,司徒,你們倆可不能丟下我??!”聽話聽音,彪子雖然不明白他們說的帶人跑是怎么跑法,但是只能一次他卻是明白的。“大哥,大哥,求你了!嗚嗚——” “……” 為了活命,形象什么的早就被拋棄了。 “薇薇,走!”司徒宇不多說,讓杜悅薇帶著他跑。 “你——” “等著我們,馬上回來?!彼鹬驍啾胱拥脑?,估計除了罵人不會有啥別的。他可不想好心返回來救人時,聽一肚子火。 杜悅薇內(nèi)力流失的飛快,輕功踏雪尋梅被她使得飄逸不再,簡直就像蓋房砸夯。無數(shù)綠爪樹立,仿佛地獄里的使者,妄想將他們拽下。大批的喪尸見到食物跑了,紛紛調(diào)轉(zhuǎn)方向,追著二人?!把?!”杜悅薇輕呼,鞋子被拽掉一只。 司徒宇心焦,這種情況下,他除了拖累,一點用處都沒有。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該減減肥,以便下次帶著跑的時候回輕松一點,身體突然失重,猛地掉了下來。 看了一眼滿臉冷汗的杜悅薇,心里狠狠地扯了一把,一槍爆掉貼上來的喪尸:“上來!”一把掄起,將她馱在背上,拔足狂奔。幸好掉落在邊緣,否則他們倆今天就死定了! 閃爍紅光的光束槍宣告電量用盡,司徒宇咬牙,最后的子彈留給了敵人,那自己就一定不會死!喪尸速度不算快,至少正常情況下,它跑不過人類。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背著人的緣故,司徒宇覺得喪尸行動比之前靈活了,緊緊追著他甩都甩不掉。尼瑪,你丫之前是田徑運動員吧! 眼看著喪尸與杜悅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司徒宇已經(jīng)達到極限,再也甩不開它。砰——一聲槍響,將張嘴咬人的喪尸爆頭。 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撞飛了緊追而來的幾只喪尸?!吧宪?!”不等司徒宇的腳完全收上來,車子已經(jīng)躥了出去。將后面的喪尸遠遠甩掉?!斑€有人!”杜悅薇細若蚊吶,抬眼看著司徒宇?!暗纛^,彪子還在等著?!壁w巖赫看了一眼氣喘如牛的男人,又掃了一眼已經(jīng)力竭到自己沒辦法一個人坐住的杜悅薇。“坐穩(wěn)。”車子再度掉頭,直沖喪尸而去。 趙巖赫緊緊攥著方向盤,發(fā)泄似的朝迎面的喪尸群撞過去。如果不是內(nèi)心混亂,平日里他絕對不會這樣發(fā)瘋。理智上告訴他,不應該回去,這樣會使三個人都有危險;可感情上,他竟然舍不得看到那雙眼睛里一絲一毫的失望。 遠遠地,看見熟悉的車子開過來,橫沖直撞,彪子的心情真是比過山車還要刺激!當他跳上車頂,像好萊塢大片似的脫離危險,坐回車內(nèi)時,他敢說,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這么刺激的事兒了! ☆、第 34 章 想起之前兩撥人碰面時,圍在司徒宇二人腳邊滿地的喪尸尸體,趙巖赫覺得之前可能誤解了??墒?,看現(xiàn)在還像面條一樣軟在座椅上的杜悅薇,他又實在說不出這女孩有多強悍來。 “你還好吧?” “她沒事?!彼就接罘鲋艕傓毕萝嚕唤o他說話的機會。 趙巖赫微微皺眉,凝視著座椅上的一點紅,那是剛才杜悅薇的座位。 客廳里,除了蘇氏兄弟,另外三人都沒出來。司徒宇點頭招呼,扶著杜悅薇回了房間?!岸亲雍眯┝藛幔课胰サ裹c熱水給你?!卑差D好杜悅薇,一開門,就見趙巖赫蜷起的手正要敲門。 “我熬了點紅糖水,東西不多,湊合喝吧?!币娝就接顩]有讓開的意思,趙巖赫解釋道。 司徒宇眼底冷凝,見對方確實沒有其他意思,才伸手要接過來?!爸x謝?!?/br> “還是我端著吧,有點燙?!壁w巖赫躲開,因為怕灑出來,動作有點慢。反倒被司徒宇趁機握住杯子,看著那勉強出現(xiàn)的笑容:“沒事?!?/br> 砰—— 房間門毫不留情地在眼前關上,趙巖赫煩躁地攥了一下拳頭,離開了。 房間里,那個裝冷漠的家伙,正呲牙咧嘴地甩著手,一會兒摸摸耳垂,一會兒用嘴巴呼呼。回頭看看睡得正香的杜悅薇,忍不住心底腹誹:這還未成年就招蜂引蝶,長大了可怎么好??! 心里想著卻忍不住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地打量著她的睡顏:也許古人真的早熟吧,看這模樣跟十八九歲有什么差別?嗯,她面老,像十八,我面嫩,看著年輕幾歲,像二十五。相差七歲,倒也不是不行,呵呵。 不過,她到底是十五歲啊,哥都二十八了,嗚嗚……不知道小丫頭能不能接受大叔型啊。說起來也奇怪,司徒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這么小的女孩子有感覺,可這種事情不是靠分析數(shù)據(jù)就能得出結(jié)論的。 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放下不想了。碰了碰不再燙嘴的紅糖水,叫醒了杜悅薇。對于杜悅薇詢問紅糖水的來歷,司徒宇毫無壓力地表示是自己親手熬得。至于那個想在薇薇面前獻勤兒的家伙,誰記得他是誰。 晚飯的時候,司徒宇將吃食端走了,根本沒讓趙巖赫見到人。而蘇氏兄弟也早早地回了自己房間,客廳里只剩下趙巖赫和聶榛、胡亮,趙思思因為受驚不小,也留在房間。 “看上那個女的了?” 聶榛點上煙,雖然這東西也稀缺,不過在聶榛的觀念里,好東西如同人的權(quán)利,今日不用過期作廢。所以他從不節(jié)省這些,除了糧食。 趙巖赫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看上了就干她,不信她成了你的人還能不聽話?!焙恋脑挷诘煤?,聽得出對女人的輕視。在他看來,女人就是用來生孩子,被男人干的。即使是趙思思,無非也就是身份不同,在他身、下的時候,也一樣。雖然現(xiàn)在末世,女人少了,他依舊是這個想法。畢竟,女人是弱勢群體,基地里有的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至于忠誠,至于婚姻,cao!這是末世! 聶榛搖搖頭,“三少可不是你這種粗人,少說混話。”胡亮嗤笑,不耐煩地從沙發(fā)上躍起,有時間聽你們說酸話,還不如回去睡覺呢。至于那個姓杜的小娘們,除了長得好看點,那腦子就跟缺根弦兒似的,拿她當回事,有??! “你也覺得我閑得沒事干吧?”趙巖赫放松身體,仰靠在沙發(fā)上。 聶榛想說是,不過他不是胡亮那種缺心眼的,說話毫無顧忌?,F(xiàn)在是末世,趙家能在中央基地占據(jù)一席之地,足以證明他的實力。自己也不想一直這樣奔波,哪個男人沒有抱負?抱緊趙家這棵大樹,除了趙思思那個沒真心的女人,趙巖赫這個公子哥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女人玩玩可以,別太認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