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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很難養(yǎng)作者:蘇景閑【文案】:重生前:主線——嫁給九歲還不會說話的自閉傻太子。目標(biāo)——當(dāng)上男皇后之后做攝政皇后,然后做攝政皇太后。日?!獜椙?、作畫、睡覺。結(jié)果——被逆襲的皇叔搶走了皇位,之后被害死,重生在了和皇太子大婚的前夜。重生后:主線——嫁給九歲依然不會說話的自閉傻太子。目標(biāo)——扶持太子上位當(dāng)皇帝,期間順道滅了皇叔防止逆襲,培養(yǎng)勢力,加快步伐,登基稱帝。至于攝政,那是什么?聽起來很耳熟的樣子。日?!獤|宮外:結(jié)黨營勢。東宮內(nèi):教太子說話,教太子穿衣,教太子寫字,教太子奪位……結(jié)果——·本文走沉穩(wěn)正劇風(fēng),不歡脫,涉及各種斗,朝堂后宮敵國戰(zhàn)場均有。·太子是攻,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事情·世家嫡子顧明珩(heng衡)進宮給皇太子陸承寧做太子妃,開啟相互養(yǎng)成模式。·本文古代架空,所有的禮儀、規(guī)矩、稱呼這些都是作者君各種查資料后自己設(shè)定的!這是一個新世界!·堅決1V1。內(nèi)容標(biāo)簽:宮廷侯爵重生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顧明珩(heng)陸承寧(太子)┃配角:謝昀泓,穆寒江,皇帝,皇后,迦葉等┃其它:阿珩,阿寧,自閉太子,養(yǎng)成,宮廷等等==================☆、第一章窗外雷聲轟鳴,雖然已經(jīng)關(guān)緊了門窗,但是仍有閃電的劇烈光芒自雕花木窗的縫隙中襲來,室內(nèi)忽明忽滅。放在角落的青瓷花瓶被陣陣白光掃過,影子投落在墻壁上,顯得有些森然。無數(shù)的雨點紛紛滴落在青石板上,讓夜晚變得很是嘈雜。一個披著蓑衣的小廝撐著一把油紙傘,腳步匆忙地從院外走來,身形都快要被雨幕遮擋住了。雨水順著紙傘的邊緣不斷往下滴流,落在蓑衣上,可以隱約看見上面凝結(jié)的水珠緩緩滑落。他幾步跨上臺階,靴子帶起的水花在石階上留下了幾個水印。一見他來,一直規(guī)矩地站在門口的少年連忙接過他遞過來的雨傘,一邊有些焦急地問道,“阿羽,怎么樣了?”他顧忌著門的另外一面正在睡覺的公子,聲音壓得很低,幾乎都要被雨聲遮擋過去了。“還能怎么樣?明天咱們公子是必須要嫁的,大管家正冒著雨滿府跑呢,就怕明天大婚出了什么差錯?!?/br>被稱作阿羽的少年抹了一把臉,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黏在額頭上,他的面上帶著譏誚,拍了拍身上的蓑衣,低著頭嘀嘀咕咕,“這雨大的,不知道又有哪些地方要遭災(zāi)了。”他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雙眼卻很是靈動,讓人見了就心生好感,但是此時他的表情,著實談不上好就是了。“還是要嫁?”幫阿羽拿著傘的少年眉頭微微皺起來,雨傘傘尖杵在地上,傘面的雨水順著流了下來,蜿蜒開去。廊上掛著的燈籠被風(fēng)吹得左搖右擺,黯淡的光映著石階上的水印,讓少年有些心煩。廊外的雨勢更加急迫起來,可以看見一股一股的水流打著旋匯成水灘,房檐上流下的水像是瀑布一般。“哥,你是糊涂了不成?圣旨都下了,怎么可能不嫁?”阿羽說著語氣也低下來,“我也不想公子嫁進東宮,公子多好啊,琴畫雙絕,咱們雍京里,哪家的貴女不想嫁入顧家做公子的夫人?可如今公子卻要嫁進東宮,嫁給那個九歲都還不會說話的太子!阿徵,你說,這不是笑話嗎?”說著也氣憤起來,一雙眼睛盯著阿徵,牙齒輕咬著嘴唇。他平時雖然話也多,但是在別人面前從來沒有落一點口實,遇見什么也能打彎繞過去,但是現(xiàn)在面對著自己的哥哥,實在是忍不下了。“阿羽。”阿徵低低呵斥了一句,“這些,不是我們能說的,太子的事,以后別讓我在你嘴里聽見?!彼难酃鈳е?zé)備。阿羽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沒有說話。他從小就聽他哥哥的話,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所以被責(zé)備了也沒吭聲。“不管怎么,我們只需要好好跟著公子就行了?!卑⑨缁仡^看了看黑漆漆的室內(nèi),細(xì)聽了聽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響動,有些擔(dān)憂道,“這么大的雷,希望公子沒被吵醒了。”若是醒了,又會起來看書到天亮吧?雖然府里的人都在說,九公子嫁給了當(dāng)今太子,日后太子登基,公子必定會是攝政皇后,再有顧家在身后支持,執(zhí)掌朝政已經(jīng)是一定的事情了。但是阿徵想起來總是難過,公子作為大雍第一世家的嫡系嫡子,本是驚才絕艷,當(dāng)在朝堂之上一展風(fēng)華,如今卻要嫁與男子為妻——即便那人是太子。世間之事哪有定數(shù)?雖然當(dāng)今陛下只有太子一個孩子,但是誰就能確定,十年之后,登基的就真的是太子呢?正想著,阿徵突然感覺到阿羽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接著就聽見阿羽朗聲道,“公子可有什么吩咐?”他的聲音帶著變聲期的沙啞,卻很是容易辨別。門內(nèi)傳來低低的聲音,帶著倦意,“進來。”聲音有些低,聽在耳里卻像是低緩的琴音。兩人推門進去,又迅速地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將風(fēng)雨雷電都阻絕在了門外,之后就站在屏風(fēng)外安靜地候著。室內(nèi)有著淡淡的蘭香,讓整個臥房都顯得靜謐安好。角落點著的琉璃燈光線昏暗,讓屏風(fēng)上的圖案不甚清晰。兩人都盯著自己的腳尖,連呼吸都放得輕緩了。“今日,年月為何?”沉默了很久,屏風(fēng)內(nèi)傳來了略有些含糊的聲音,像是說話之人已是失了神思。阿徵余光看了看一邊的阿羽,兩人的眼中都有些擔(dān)憂,公子想著明日大婚的日子,還是心中難過吧?公子小時候,便立志要治國安民,可是如今,卻只能困入一方宮室。“公子,今日九月初八?!卑⑨缯f完,便再沒聽見任何的響動。窗外的雷鳴依然在繼續(xù),白光照進來,讓兩人的影子都落在了屏風(fēng)上,交替著有些駭人。雷聲過去之后,聽見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像是公子坐起了身,隨即就聽見公子在問,“你們跟隨我,幾年了?”他的語氣很平淡,沒什么情緒,但是精神明顯要好了很多。“公子,自您三歲起,我們兄弟兩人已經(jīng)跟隨公子八年了?!彼麄兊母赣H是顧家的大掌事,因病去世后,主子憐惜兩個總角小兒,便送到了九公子身邊做貼身小侍。“八年了啊。”屏風(fēng)內(nèi)突然傳出帶著思索的聲音,隨即低低的笑聲穿了出來,意味莫名,“阿徵,阿羽,你們說,我明天就要嫁進東宮了吧?”這樣的事情,到了他的語里,就像是明日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