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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好男孩。成夏(▼_▼):我這一嘴炮下去你可能會死。第27章拯救深陷虎xue的熊孩子競賽班終于下課,成夏收拾東西出門,跟時溆一起走著。他邊走邊回著短信,被老師叫上講臺一次讓他滿肚子壞水都蒸發(fā)了,現(xiàn)在只是敷衍地回了兩條短信。一條給章罄:知道了。一條回楊帆:不知道。成夏編輯短信的時候就問:“你怎么來我們學校?不上競賽班嗎?”“英語這周六就正式競賽了,所以競賽班取消了?!睍r溆說,“進來是因為我們的競賽場地就在你們教學樓,所以提前來踩踩點?!辈殴郑鋵嵈蟛糠謱W生都是在競賽當天才提早來熟悉場地的,何必競賽兩天前就來看呢,這又不是中考。他就是想來看看成夏的學校而已。成夏的關注點就歪到了十萬八千里:“?。拷虒W樓做考場?那我不是又要把抽屜里的書都搬回家了……”他們現(xiàn)在有七門課,每門都有好多書要帶,每天背上背下爬樓梯不得累死?所以大家都喜歡把一些書留在課桌里,自習課也拼命趕作業(yè),就想把作業(yè)本留下。時溆轉(zhuǎn)頭微妙地看他:“你難道不應該熱情好客地幫我介紹一下樓層分布嗎?”成夏看著他,好笑道:“你又不是沒有眼睛和腦子,想看分布找地圖?!?/br>時溆側(cè)首看向他,純黑的瞳仁撞進成夏的視野,從樹縫間稀釋下來的光照得他的眼睛格外清透凜冽,成夏一瞬間腦補出動畫里配合這種眼神的拔劍音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教室在哪里?!?/br>……成夏聽到他的話才從自己的腦補中醒神,快被這個羞恥中二的腦洞尬出天際,都沒什么心思和時溆抬杠了,直接說道:“三樓中間的那間教室,上面有班牌的?!?/br>時溆得到回答,滿意點頭,然后又問:“那你坐在哪兒?”成夏瞥了他一眼:“第三組第四桌右邊。問得這么細,你別不是要惡作劇吧?”時溆冤枉:“我怎么會做這么幼稚的事?”他就是想去看一下成夏坐的位置而已。成夏搞不懂他想干什么,干脆跳過了這個話題。——————周六競賽時間在下午,時溆吃完飯還睡了個午覺才出門,成夏就悠閑地在整個房子里晃來晃去,正好祁邊戎從早上就出門了,他更是一個人樂得自在。作業(yè)寫完了,競賽卷子不想動筆……成夏就想跑到書房找本能解壓消遣的看。書房里其實有很多書,兩個并排的書柜和固定在墻上的書架都擺了很多,里面那個柜子多是一些專業(yè)書,肯定不是成夏想看的,他就在外面那個書架翻找。四月末的陽光開始熱起來,好幾天沒下雨空氣讓空氣中水汽少得不行,書房里為了擋太陽拉上了窗簾,空氣悶熱又干燥,成夏翻了好幾本都沒耐心看下去,干脆坐在冰涼的木地板上邊散熱邊找。最下面一層是兒童讀物,上面有人翻過的痕跡,還有孩子尚稚嫩的筆跡,成夏認真辨認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些字的結構和書寫順序都有時溆現(xiàn)在的風范。他翻到了一本詩歌選集,上面寫著,但是里面的詩卻沒多少含金量,把一個長句切成好幾段,就算做一首詩了。成夏隨便開了一頁,正好看見一首詩旁邊的筆記。“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小鳥喳喳叫/是在向我問好嗎?”下面用鉛筆寫道:不是,它就是想叫。……可以蓋戳這是時溆寫的了。他翻了幾本又突發(fā)奇想地想開最下面的抽屜,抽屜上了鎖,但家里有一大串鑰匙,一個個地試,說不定就能開鎖。一切都很順利,成夏沒幾下就試出了正確的鑰匙,把抽屜打開了,里面是一疊的照片集和有年代感的黑皮本子。第六感趨勢成夏先翻開了照片集——果然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這是一本成長記錄,主人公是時溆,從出生時的破殼照開始收錄。嬰兒時期的照片有很多,照片邊角都有比較豪放利落的字跡,還記載了一點一滴的小事,看著就是正常的成長記錄。然而從時溆上了幼兒園以后,照片就開始畫風突變,從前的生活照大幅度減少,穿著各種胡里花哨的童話服裝的時溆開始大肆橫行,最重要的是,里面還有好多男扮女裝的照片,哥特式洛可可式中國風日式……簡直應有盡有好嗎!成夏忍不住拿起了手機,對著每隔幾頁就出現(xiàn)一次的女裝照開始了掃蕩。成夏暗搓搓地想,等時溆回來一定要當面拿給他看!讓他也玩一次羞恥py,這才不枉被伯母拉去試裝時被他調(diào)戲了么多回!成夏的思緒正在奔騰,突然就聽見座機響了。他撂下照片集就去接。“喂,你好,這里是……”成夏話沒說完就聽見對面?zhèn)鱽砥钸吶执硇缘淖兟暺诠喩ぁ?/br>“時溆!我碰到一個很大的麻煩!你能帶上錢過來一下嗎?很急!我快……”祁邊戎的聲音刻意地壓低著,還伴有粗重的呼吸聲。成夏打斷了他:“我是成夏?!?/br>祁邊戎頓了一下:“那時溆呢?把電話給他?!?/br>“時溆不在,他今天去競賽了,考場上手機要關機,你打他電話也打不通?!?/br>電話那頭的聲音詭異地停了,成夏甚至有種他打算掛電話的感覺。成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隨便焦躁:“不是時溆你就不說了嗎?什么時候了你還記得那點小矛盾,我真懷疑你碰上的是不是大麻煩!”祁邊戎悶悶地哦了一聲,終于放開了講出來。一到危急時刻,祁邊戎的廢話就特別多,說了好半天才把事情說完。成夏大致總結一下,就是他和周少又出去浪,去了一個沒聽過的吧里,然后被人坑了,在酒里放了百粉,周少已經(jīng)喝嗨了,幸好他來得晚,還沒醉,看見周少的模樣就沒敢喝,當時就準備走,可他的卡措不及防被他爸凍結了,所以他們都被酒吧扣下來了。說到他爸把卡凍結時,祁邊戎還很羞于出口,因為這件事真的被成夏說中了。成夏:“……不是,你說清楚,你喝了那加料的酒沒?!”“沒有,我看周少不對勁就沒敢喝,”祁邊戎強調(diào):“酒吧經(jīng)理直接帶好幾個保鏢堵在門口不讓我們走,說有人要叫我們……這個吧有問題!”最后添加道:“是那個帶我們來這里的人,他肯定是故意坑我們的!”成夏已經(jīng)回到家自己的房間找到了徐子雅他們給自己塞零花錢的卡,他問:“你推理出來的嗎?”“對!”成夏:我好懷疑這個結論是錯的。終于從床頭抽屜里拿到了卡,成夏想到一件事:“你認識他嗎?名字叫什么?”祁邊戎一臉懵逼:“我不認識他啊,是周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