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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永遠都不會是白的!小保安送走了陳南柯之后就掏出了電話,既然他們敢鬧,他就敢報警,明明不是醫(yī)院的錯,憑什么讓醫(yī)院背黑鍋?說實話,體面人做久了,陳南柯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翻過墻了,更何況他今天穿的還是西裝褲和大皮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好翻墻的裝備,沒轍,陳南柯只能先把鞋子脫了扔過去,自己再爬墻翻過去,爬上去的時候陳南柯真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褲襠就裂開了。早知道就該和江小帆似的,天天一身的運動裝,除了去正式場合不太方便,干什么都挺方便的。這樣想著的陳南柯打定主意過兩天休息就去買兩套運動服,自從當了醫(yī)生,他運動的時間就少了好多,作為一個醫(yī)生,首先要對自己的身體健康負責,這也是對病人的負責。雖然褲襠沒有炸裂,但多年不運動之后的倒霉勁還是顯露了出來,從墻上跳下來的時候,陳南柯一不小心估錯了與地面的距離,用力過猛,左腳一下子就崴了,這下子可疼死他了!還是一個同來翻墻的小護士認出了他把他扶到外科上了點藥,這算得上是今天遇到的第三件好人好事了。陳南柯不免被同事們笑話了一頓,打點熱水用毛巾熱敷了一下,再上點藥,陳南柯走路已經(jīng)沒有多大問題了,只是剛開始有點跛腳,等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就是疼。陳南柯特別慶幸,幸好沒有傷到骨頭,否則今天他就真是倒霉到家了。見過喝熱水燙牙的,喝涼水塞牙的,吞口水被嗆到的,但陳南柯沒想到,這些事都趕上今天讓他遇到了。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的詭異,問他休息的時候要不要去寺廟里上一柱香買兩個護身符回來。陳南柯沒好氣的瞪了同事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角抽筋了,那一抽一抽的樣子把整個辦公室里的人都給逗樂了。陳南柯心里憋屈,真怕待會兒自己下個樓梯還讓腿也跟著抽筋了。陳南柯的霉運到中午還沒結(jié)束,除了醫(yī)鬧的家伙全被警察帶走詢問之外,陳南柯中午甚至沒能吃上一口熱飯,雖然這在平時也會發(fā)生,但發(fā)生在今天就格外的不同,因為從早上睜眼,陳南柯就沒舒坦過。好不容易中午一點過的時候能休息了,外面早點店的老板找來了,給陳南柯帶來一份灌湯包和紅豆豆?jié){,顯然是為他特意做的,一般來說,老板十一點就關(guān)門了,他們家只賣早點。陳南柯快要感動死了,雖然他今天從睜眼的那一刻就很倒霉,但這卻是他今天遇到的第四件好人好事!為了答謝老板,陳南柯送了老板七八個他昨天買了放在辦公室里橙子。江小帆聽著陳南柯的訴說,忍不住掏出手機翻翻手機,他特別想知道,今天的黃歷到底是宜出行還是不宜出行?過了下午三點,陳南柯想著自己的霉運總算是過去了,結(jié)果他的診室來了一幫人,看上去都不像什么善茬兒,八個彪形大漢圍著一男一女,男的身高一米九以上,就算穿著西裝,臉長得英俊,也擋不住那身肌rou在別人眼里的存在感,而那個女的就算挺著個肚子也能看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N市還有這么高的女性?”江小帆有點兒好奇。“不是本地人,只是來產(chǎn)檢的?!标惸峡孪蚪》忉專骸澳桥拇虬缣貏e精細,一股大姐頭的氣勢,我原本以為他們是黑|社|會,結(jié)果我們科室的小女孩兒看到那一位孕婦一個個的特別激動。”“那她是什么來頭?”“據(jù)說是位國際名模,中文名叫謝蘭,英文名叫Shelley,不僅家庭出身高貴,自己也很厲害,做過很多奢侈品的代言?!?/br>江小帆覺得那個圈子離他們很遠:“既然他們有錢,干嘛還要來公公醫(yī)院產(chǎn)檢?”陳南柯?lián)u搖頭:“我也不清楚,大概太有錢之后閑出來的毛病。”陳南柯沒告訴江小帆,和謝蘭一起來的那個英俊的肌rou男一下午都盯著他,搞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出了什么錯被那個家伙給拆了。“原本我還猜他們是夫妻呢?!标惸峡潞徒》f道:“可我想,夫妻肚子里的腸道菌群再像,也不可能讓兩個人跟一個胎里出來似的,后來才知道,他們是姐弟?!?/br>陳南柯感慨:“他們家的基因可真好,jiejie就有一米八,弟弟更高,我估計得有一米九三左右?!?/br>江小帆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沒事長這么高,不是純屬浪費糧食嗎?”由于白開水喝多了,江小帆和陳南柯這晚上跑了一晚上的廁所,還好兩人都不是水腫體質(zhì),否則,按照他們這個喝法,眼皮都該腫得睜不開!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結(jié)束!到底怎么寫才能達到爆笑的效果?我需要突破!☆、第十二章星期天江小帆起來的時候,整張臉和熊貓臉似的,頂著兩個偌大的黑眼圈。昨晚上水喝太多的結(jié)果就是跑了大半宿的廁所,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看表已經(jīng)十點四十五了,差不多都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陳南柯早就走了去上班,租來的公寓里只有江小帆一個人。想起鐵易下達給他的任務,江小帆就不想起床。陳南柯小時候特溫柔,現(xiàn)在,特兇殘,要是陳南柯知道了他們老板讓他去看的病人是瞧的男科疾病,江小帆懷疑陳南柯的手術(shù)刀會不會招呼到自己身上?懷著憂慮的心情,晚上陳南柯回來的時候,江小帆還是把這件事給陳南柯說了。“小柯,我們老板星期二的時候想要請你吃頓飯。”江小帆斟酌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快到睡覺時間了才對在洗澡間里洗澡的陳南柯喊道。“干嘛?”陳南柯正在給自己的頭發(fā)上洗發(fā)液:“他懷上了?告訴他自己去醫(yī)院產(chǎn)檢,我不收紅包?!?/br>“不是,我們老板還沒結(jié)婚呢?!苯》s緊替自己的老板澄清:“好像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那是玩壞了人家小女孩兒,來找我們打|胎?”陳南柯眼睛都沒睜開:“我們醫(yī)院不接受這種喪盡天良的業(yè)務?!?/br>“不是,你想多了。”江小帆無奈道:“你洗澡洗完了,出來我告訴你,但你得保證你不生氣!”“行行行,你外面等著吧?!?/br>等陳南柯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江小痞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說吧,你們老板找我什么事兒?”“他想讓你幫他看一個病人,只不過不是婦產(chǎn)科的問題?!?/br>“不是婦產(chǎn)科的問題我也盡力,看在他是你的老板的份上,我就給他一點薄面好了?!?/br>“那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br>“別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趕緊說,我倆明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