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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節(jié)奏。柳飄雪放下水壺,蹲下來,撫摸它的頭,帶著些許寒意的指尖插在它的卷毛里,很快便帶上了暖意。“你從哪里來的?”問完,他卻覺得這是多余的,咩咩會來,必定和那人有些聯(lián)系,他一時(shí)間,竟有些恍惚,那人又來了嗎?他內(nèi)心說不出是悲是喜,是樂是愁。他與他的情分,總是模模糊糊,說不清楚。也許只是他欠著他,所以記著,不到還清的那一刻是永不能忘記的。咩咩見柳飄雪發(fā)呆,便揚(yáng)著腦袋道:“跟著小主一起來玩的,小主正和繼月說話,閣主要不要去找他一起玩?!边氵愕男睦?,除了吃,似乎只剩下玩這件事了。但那一雙眼珠子,卻是轉(zhuǎn)個(gè)不停,正在想著小小的辦法,要把柳飄雪帶去見冥王肆。它的小主要是見到柳閣主,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咩咩舉起小蹄子,推著柳飄雪。撒嬌道:“閣主,您去見見小主吧,他可會做好吃的了?!?/br>他難道在想著吃嗎?柳飄雪對咩咩的話啞然失笑。禁不住咩咩的再三推請,他想他也要去找繼月,有話跟他說,這樣也好。其實(shí)他明白,這樣說,不過是為了自欺欺人。因?yàn)樗胍僖姷剿?,終究是沒有理由的。柳飄雪去找繼月,繼月也與冥王肆談完話出屋,料著時(shí)間,不能再多待了,有些抱歉的對冥王肆道:“小四哥,真不好意思,你難得來找我,我卻不能再多陪你一些時(shí)間,可是師父的事,很多都要靠我去做,他的屋子要有人打掃,他的飲食要有人去催,秀澀師兄現(xiàn)在代理著閣主一職,很多事也是忙的脫不開身,所以,我只好接手他以前做的事了。”繼月臉上很是無奈的說道,冥王肆笑嘻嘻的聽著,贊他有出息,“那你去忙吧,我在這里也待好長時(shí)間了,該走了。”繼月自然不舍得,可是沒辦法。冥王肆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這才想起來,他的羊駝,他家的咩咩呢?“咩咩?!壁ね跛梁傲藘陕?,不見咩咩回他,只好用知微去探,只是這里畢竟是柳飄雪的地盤,不宜做的太高調(diào)。咩咩出現(xiàn)在了他的不遠(yuǎn)處。他沒有發(fā)現(xiàn)柳飄雪也跟過來,因?yàn)榱h雪掩藏了氣息。所以,當(dāng)他找咩咩的時(shí)候,很自然的與柳飄雪相遇了。彼此四目相對,只覺時(shí)光流逝,彼此都有些看不清。柳飄雪抿著唇,什么也沒有說。到是冥王肆的眼中流光溢轉(zhuǎn),萬語千言,心中亦是翻江倒海,千頭萬緒,“好久不見了?!?/br>柳飄雪道:“好久不見?!?/br>他看著冥王肆,三年時(shí)光不見老。冥王肆還是過去的樣子,只是穿了墨色的錦服,又顯出不一樣的高貴與華麗,而他的神色之間,較之過去,卻是多了很多的隱忍,柳飄雪垂眸,他對冥王肆有愧疚,也有感激?!耙郧埃嘀x你啦?!?/br>柳飄雪說出了沒有頭緒的一句話,冥王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說幫助他成仙那件事。“不用?!?/br>“既是這樣,你就不該再來這里。”柳飄雪撇過臉去,冥王肆看不清楚他現(xiàn)在是怎樣的表情,但話里拒絕,趕人的意思還是很明顯的。一瞬間,把冥王肆醞釀在心頭的溫情,通通的打爛,砸碎。他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道:“我為什么不能來,我又不是為了你?!?/br>柳飄雪臉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些,一些隱忍的氣惱,還有晦暗的羞澀。他和冥王肆那些糾纏的畫面,一股腦兒出來提醒著他,“你是魔界中人,何必來這里蹚渾水,這次我念著舊情,不跟你計(jì)較,下次,再遇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r>冥王肆撇撇嘴,“隨便。”那些仙,總是這樣,好像要把天地間所有跟他們不合的人殺掉,滅掉才好。短暫的沉默之后,冥王肆決定走人,他到底為什么來,連他自己都忘了,又吃了一肚子冷氣。只是周圍忽然圍了很多人過來,他心里懊惱,只要和柳飄雪在一起,他的警惕性似乎就會變得很差,連外面來了這么多人都不清楚。這些人是無花門的弟子,御劍而來,密密麻麻,似乎要把不做閣圍圓了,連只螞蟻都別妄想能夠逃出去。當(dāng)中出了個(gè)白衣、豎冠的男子,臉上帶著深深的威嚴(yán)和冷笑,冥王肆記得他叫‘青葉’,是門內(nèi)的掌門。青葉得了秀潤的消息,立馬就帶人過來,想要把冥王肆殺死在不做閣。當(dāng)然,聽到這個(gè)消息,他還是很氣惱的,他親愛的大師兄,不但背著他做各種違抗他的事,現(xiàn)在還要跟敵人卿卿我我。青葉的嫉妒,就像一條長著雙頭吐信的毒蛇,眼中射.出的光,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突然他的笑容清風(fēng)般的散開在臉上,看著柳飄雪道:“幸好大師兄叫人通知我,不然我還不知道這賊子會來這里呢!”說的好像是柳飄雪故意設(shè)下陷阱,叫人來捉冥王肆似的。柳飄雪聞言后,表情越發(fā)的冷了,他知道青葉的意圖,想叫他和冥王肆之間恩怨盡斷,但這樣的方式,仍然叫他不快。但他沒有反駁青葉,像是默認(rèn)了他的話。青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想從冥王肆臉上找到吃癟的樣子。冥王肆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不過并未發(fā)作,而是躍起身子,想從中突圍,無花門中弟子如潮水一般涌上來,想要把冥王肆困在其中,用劍陣殺掉他,用人數(shù)來贏得勝利。青葉在一旁,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這三年,他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不斷的訓(xùn)練這些弟子,讓他們成為他前進(jìn)道路上最強(qiáng)大的劍。只是再強(qiáng)悍的劍陣,遇上更強(qiáng)悍的人時(shí),所有的努力,不過如空中飄落的煙雨。而此刻飄落的是紛飛的血雨,冥王肆在人群里,左突右沖,手持著一把劍,見神殺神,見佛殺佛。不斷有弟子中劍,從空中落下,摔下去,成齏粉。☆、傷害自己的總是身邊人48冥王肆手中的劍氣,劃過巨大的弧度,而所到之處,紛紛有弟子落下。青葉看著,青筋暴露,未料到事情竟會變得如此出乎預(yù)料。他料想冥王肆不過是一個(gè)魔界中人,未想到雙方的戰(zhàn)斗力會如此的懸殊。柳飄雪在青葉要出動(dòng)之前,身影已飄過,上前與冥王肆交戰(zhàn),兩人打斗的很快,甚至越來越向更高空而去。“你走!”柳飄雪并不是冥王肆的對手,但他接下他的劍,無非是仗著冥王肆的‘喜歡’,那點(diǎn)隱藏的幾乎淡如煙的情分,柳飄雪在心里罵自己可恥,可是再打下去,無花門要滅門了,怕是連冥王肆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他要救萬眾,唯有舍下這張臉去。冥王肆卻耍起賴來,他道:“我要是不肯走呢,你又要怎樣?”“那我只好打敗你?!绷h雪的表情十分嚴(yán)肅,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