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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交換獎賞的東西,那一定就是很重要的東西了,難道是什么機密?啊,還是算了,一旦跟天人扯上關(guān)系,就算是經(jīng)常馬虎大意的自己也要格外謹慎啊,還是拿回去交給土方副長吧。誒,剛才不是還說要跳海的嗎,怎么不知不覺就走上了回屯所的路……T.T二十一胖子一路氣喘吁吁直到跑到家門口才發(fā)現(xiàn)信封不見了……誒……算了,那種東西要多少就會有多少吧。這么想著胖子還是咽下口水垂著腦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聽到推門聲的銀時本能的向后縮起身子。“嘁……沒,沒人啊?!迸肿铀闪艘豢跉?,沒搞到藥信封也丟了,還碰上了要命的真選組,真是有夠倒霉的?!拔?!”胖子抹了一把汗,大步走到銀時身邊,“都,都是你,老子差,差點沒命,你,你知道嗎你!”地上的人渾身輕微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疼痛又或是那無法壓制的情欲。“……嘖,你真,真的是白夜叉嗎,不,不會搞錯了吧?”胖子剛一抬手,銀時就縮成了一團?!斑@個樣子真,真看不出來?!迸肿犹糁紝y時嘴里的陽具抽了出來。身體本能的做出躲避反應(yīng),這讓銀時非常厭惡此刻的自己。什么時候變成畏手畏腳的家伙了哈。然而下體的疼痛卻讓銀時不得不認清自己此刻正陷于任人魚rou的窘境。沒辦法啊……這,這不就是自己的選擇嗎。“媽,媽的……累,累死了……真選組都,都去死好了?!迸肿右黄ü勺阢y時身前,自言自語道。真選組?銀時的心咯噔了一下。“咳……咳咳……你們還真是……惹上了大麻煩……”那家伙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了吧?嘁,這么想多少都有點太矯情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笑,而嘴角一動馬上就痛的銀時皺起眉毛。“少,少嚇唬人,不,不過是幕,幕府的走狗。”“喲……那……那又是誰被狗追的狼狽……不堪?”銀時帶著血跡的嘴角上翹,眼里的嘲諷一閃而過。“你,你這混蛋!”胖子想到自己剛才竟然還覺得他有點可憐幫他拿掉了嘴里的東西,結(jié)果這家伙根本就看不上自己,一股怒火噌的躥了上來,胖子起身抓起銀時的頭發(fā)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澳悖氵@種貨色,憑,憑什么嘲笑我?”“那不是嘲笑哦……是憐憫。狗的鼻子……都是很靈的……你以為……你們逃……的掉?”明明光著身子被人折磨的一塌糊涂,氣焰還是絲毫不見收斂啊。可惡。“你現(xiàn),現(xiàn)在也就只能過,過嘴癮了!”媽的真選組不會真的跟著氣味追到這里來吧?心中的恐懼迅速擴大,胖子掂著銀時的腦袋猛的砸向旁邊的墻壁。guntang的鮮血馬上染紅了銀時的視線。“喂!”一推門就看見這一幕的高個子趕緊上前用手掌捂住銀時的腦袋,“你這家伙,要搞出人命嗎?!”胖子手一松,銀時整個身子再次栽倒在地上。“我,我們完蛋了!”胖子嚎啕著一把抱住高個男人,“真,真選組不會放過我,我們的!”“什么什么?什么真選組……”高個男人用力推開一臉驚魂未定的胖子。“我、我剛剛拿藥的時、時候,碰到真、真選組的人了……”胖子絕望的看著大高個。“慌什么!”胡渣男從后面走過來,“幕府的走狗有什么好怕的?他們既不敢得罪天人,抓了我們也于事無補,他們的目標(biāo)不過是走私禁藥的人,你怕什么?大不了這一段先不出去就是了?!?/br>“啊……是、是……”胖子一臉恍然大悟。胡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銀時,紅色的液體浸染上了他銀色的頭發(fā)。“……你都干了什么?。磕銈円粋€個都拿他出什么氣。”胡渣男此刻對胖子和少年都是極度的不滿,然而少年身上貿(mào)然涌現(xiàn)的可怕氣場卻讓胡渣男不敢對他大聲呵斥,而對這個只會捏軟柿子的胖子自然是又恢復(fù)了老大的模樣。“他要是死掉了,我們不但沒辦法從天人那里換取財富,還會惹上那群幕府的狗!明白了嗎?!”“是是是……”胖子慌慌張張的蹲下身子拽著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擦拭著銀時頭上的血,心里想著,還不是老大你先帶的頭?!澳?、你看……沒、沒事的……”鮮血很快就浸透了胖子的衣服,胖子有些尷尬的看著胡渣男人。胡渣男人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這幫人為什么下手一點輕重都沒呢,好好一個人搞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啊,自己好像也參與了來著……算了管他呢。“小鬼你去弄點止血膏來,”胡渣男習(xí)慣性的轉(zhuǎn)身對站在門口的少年喊道,卻在觸碰到少年陰森的目光的一瞬間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啊,還是你去吧,”胡渣男拍了拍胖子的肩。“為、為什么又是我!我、我還沒吃、吃飯!”“你也該減減肥了不是嗎,快去!”“倒、倒霉催的……”胖子不情不愿的再次走出了屋子。二十二鮮血不停的從額頭上流下來,眼睛都睜不開了……哈,自己被扒個精光任由這群人凌辱虐待強暴……這種事怎么想都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算胡渣男打個電話叫一群狐朋狗友來一起享用自己或是把半死不活的自己扔到大街上任人采擷也不會覺得奇怪了。“兩天沒吃東西了,給你帶了飯?!鄙倌甑嘀幼叩姐y時面前蹲下,從袋子里拿出飯盒打開放在銀時面前。飯盒只有一些棕色的類似餅干的東西。那熟悉的形狀和氣味,分明就是平日喂給定春的東西。銀時閉著一只被鮮血沖刷的睜不開的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直直的盯住少年的臉。“你……還真是個……死S小……鬼啊……”“吃干凈,當(dāng)然如果你更喜歡營養(yǎng)液的話,也可以不吃?!鄙倌昱牧伺你y時鼓起的腹部。“唔、嗯……”腹部帶來的酸脹再一次刺激著銀時出了一身汗。已經(jīng)裝不下任何液體了……“快點。”少年把飯盒又往銀時面前推了推?!霸趺?,該不會在撒嬌吧。”銀時難耐的動了動身子,無奈雙手被緊縛在身后,上身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地方,這讓他連抬頭都覺得困難。“……手……至少……”“我相信你可以的,沒有手也可以?!鄙倌昶鹕韺y時的身子擺正使他跪在地上前身著地,“見過狗用手吃飯嗎?”少年撥了撥銀時被血染紅的劉海,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問。“為……什么……”為什么連最后的自尊都不留給自己。“因為你玩弄了我的心啊,”少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