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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寒涼。這話該怎么和老樓主講,又怎能告訴老樓主,看著他們漸去漸遠的背影,別說還挺合適。“公子,可要乘船?”劃船的老頭大聲地問道。“嗯!”曲流觴點點頭,扶著冷清寒上了船。一路風光旖旎,看見曲流觴水中的倒影,忍不住劃弄河水,劃弄著前世不知被他吻過多少次的唇。手尖一點水中的影子,隨著緩緩的流紋散的七零八碎,剛巧對上兩朵帶了寒意的桃花“虛偽!”挑起冷清寒的下顎就吻了過去,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見到的人都呆了,包括劃船的老頭,手中的槳子差點就掉進河里。左右顛簸兩下,重新握好船槳,目光移到天邊,想起昨個家里的小孩兒說“子曰,非禮勿視。”還是先前的觸感,心里是陣陣的歡喜,可是喜歡歸是喜歡,總不能把風寒傳染給他。使勁推開曲流觴的胸膛,聽到他說“怎么,不喜歡?”“不是,只是不想你也染了風寒。”嘴里殘留著他的味道,淡淡地甜,甜到心坎,回味無窮。上了河岸,繞過幾處小巷,迎面一間大宅。穿過一條抄手的回廊,映了滿池的蓮花在眼中。粉的清雅,白的脫俗,出淤泥而不染。正流連于美景,耳畔起了琴音。他記得這首曲子叫,不覺掏出玉笛合著他的韻律吹了出來。他似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座繁花簇擁,煙霧繚繞的仙山。庭前流經(jīng)清澈的河水,也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有人吹簫,有人鳴笛,盡管那不是琴。作者有話要說:☆、他生莫作有情癡(四)琴音停止時,冷清寒尚握著玉笛發(fā)呆。夢里看到的畫面看似遙遠,卻真切的就在眼前,而那個人的名字似乎就在嘴邊,卻又喚不出口。該記起的時候總會記起,也許是時辰未到才不會全部想起。慢慢忘記,臉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記耳光,心里苦悶今生的他怎么總是喜歡打他。“你不該招惹我,打了你兩次還沒有清醒嗎?我只問你這一次,真的想要我嗎,不論日后會付出什么代價?”冰冷的掌心貼在冷清寒挨過耳光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他。“你前世答應(yīng)過我,要做我永生永世的債主,所以我是來還債的,即使你要我這條命去還,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崩淝搴炎约旱氖指苍谒氖直成希埔米约旱臏囟热诨谋洹?/br>心里一緊,這句話好熟悉。抽出自己的手,再給冷清寒一記耳光。甜言蜜語他聽過,信誓旦旦他經(jīng)歷過,最后還不是說“只是想嘗嘗你的味道,殘羹冷炙已經(jīng)沒了興趣?!?/br>他恨男人的那張嘴,明知道那個人不是冷清寒,可是聽到他的情話就恨不得撕爛他的嘴。抬手又要扇他耳光,聽到他說“隨你喜歡,我不會躲也不會閃,只要你能多注視我一眼?!?/br>高高抬起的手,再落不下去,看著他墨中帶有真摯的眸子,使勁咬住自己的唇。這世上當真會有這樣的人,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修長的指撫上曲流觴的唇“如果恨就咬我,不要再弄傷自己。”手指一點一點地撬開他緊閉的牙關(guān),摸到柔軟的舌“都怪我出現(xiàn)的太晚,不知你之前都經(jīng)歷過什么。請給我個機會,讓我去彌補?!?/br>不敢看他的眸,犀利的似乎可以看透人心,再多看一眼都會洞曉了過往。垂下濃密的睫毛,又何曾不想得到一份愛,一份暖著自己的愛。含住他的手指,細心地吻,好想問他是否當真愿意用真心待他?話咽了回去沒有說,狠狠地咬住冷清寒的手指,直到嘴里彌漫了血的味道。用力地吮吸,讓他的血流進自己的腹中,得到了他就會想著離開,天下烏鴉都是一般黑,他不信誰會陪他天荒地老,包括他。給了你機會,是你不肯離開,日后不要怪自己心腸歹毒,喜歡的東西只有毀掉才不會舍棄自己。皓月當空,灑下滿地清輝,冰冷的臉似要融到這nongnong的月色。夜來曇花匆匆開的艷麗,不勝伊人嘴角難得滑過的一絲微笑。瓊杯映月華,迷離眼中人。嗅著他發(fā)里的芳香,竟要醉倒。環(huán)住他的脖頸緩緩地壓在青石板路,害怕那池蓮花看了羞澀,去了衣物蒙住它們的嬌顏。衣裳滑落水中,像浮在水面的輕舟。吻過桃花美目下的曼珠沙華,不覺想起忘川河畔那悲傷的一片。經(jīng)歷的是生離死別,忘的是前世今生,不知哪來的好運才得了尊者的仙丹。“好端端為何要弄上這樣一朵可怖的花?”細細地吻,似要吻去它的鮮紅。“自己去體會不是很好?!?/br>月色下晶瑩剔透的肌膚恍如杯中的瓊漿玉液,吻過,醉過,想要變得更加親密。拂去曲流觴嘴角的發(fā)絲,柔和地喚道“流觴……”眼角泛起了淚花,便又似做了一場風花雪月的夢。徘徊在最后一道門,不知是否應(yīng)該跨過。前世那么熟悉的地方,今生卻既熟悉又陌生。臉上掛著酒后的酡紅色,看著他的眼,紅的要溢出。“不想要?”狡黠地笑開,雙腿緊緊攀上冷清寒的腰,眼里淡了冰寒,多了幾分入骨的柔魅。卻在被占有的前一剎那,踹開了冷清寒,可怖的場景在腦海揮之不去。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把一頭柔順的青絲撫弄成枯燥的雜草。拄著地往后退去,蜷著身子不停地顫,不停地抖??湛盏难劾镏蝗菹驴謶趾徒^望“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不要啊……”冷清寒被他突然的反常著實嚇了一跳,趕緊過到他的身邊把他摟入懷中“流觴,你好好看看這里,并沒人要害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明明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抱住冷清寒的腰,枕在他的肩頭,淚水一顆一顆地滾落到二人相親的肌膚上。“流觴,你清醒清醒?!?/br>根本聽不進冷清寒的話,一味地忘我在過去的記憶。眼里沒了恐懼,沒了絕望,又回到了從前的冰冷,只是目光里填了幾分怨毒。以為曲流觴已經(jīng)平復(fù)了躁動,愛撫著他的背脊道“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都忘了吧,只要有我在,絕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害。”尖銳的刺痛自肩頭襲來,咬著牙默默地忍受。鮮血順著嘴角,蜿蜒直下。齒間又多了幾分力度,恨不能就這樣咬碎他的骨頭。心里的某個角落卻回蕩著另外的聲音,他不是那個人。緩緩松開牙齒,復(fù)又深深啃咬了下去,管身邊的人是誰,想要他的就心甘情愿地受著。受不住的,就趁早離開,在他還沒有喜歡上他之前夏夜的風籠過蓮池,輕拂搖曳的人影,吹化冰冷的心。群芳館的樓下,總是那個人風雨無阻的陪伴。心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