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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他?” 繪理汗噠噠,無語地看著柳徵,不是吧?在這位小同學(xué)的世界里,愛情是這種你玩我我玩膩,彼此玩來玩去的游戲嗎?她剛想開口糾正下這位小同志的愛情觀,電話又響了。 姐弟倆互瞪了一會兒,弟弟妥協(xié),jiejie接電話。 繪理接電話,手不可避免地蹭著臉頰,真的很燙啊,她微微側(cè)過身,避開柳徵的視線:“早安~” “早安?!?/br> 帶笑的嗓音,還是像夢中那么好聽,隱約中好像還帶著電流,好聽到仿佛可以……腦中不自覺地回放他夢中帶笑的話語。 啊啊啊走開走開走開! 生毛線的包子啊生包子??! 她又不是包子>n< 繪理在跟自己的噩夢做著激烈斗爭,半天沒出聲,那邊等了一會,低柔地問:“繪理,怎么了?” “啊,沒事沒事?!?/br> “嗯?!边@心不在焉的樣子,可不像沒事,男人停頓了會兒,說:“下樓?!?/br>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更新來惹! 從明天起,寶寶又是萌萌的日更黨啦! 第62章 套路六二 繪理簡單洗漱一下, 換了身衣服,踢踢踏踏地下了樓。 他的車, 還停在昨天的路邊。繪理還沒走到車前,后座的門就開了。男人身著件淺橘色的襯衫,超級顯身材的版型,腰背挺拔, 輪廓盡顯。 繪理看著看著,突然想起夢里,他也是黃澄澄的一身, 是個身材非常好的油條,不禁眉眼彎彎,噴笑出聲。 跡部莫名:“怎么?” “昨晚做了個夢,”繪理覺得真的很巧合啊有木有,“夢里, 你就穿這一身?!?/br> 男人一喜, 長臂略伸,把她圈在懷里, 頗為愉悅地在她耳邊低語:“終于有資格去你的夢里了?嗯?” 繪理耳尖微紅, 忽然囧囧地想起,她之前有次在夢里反串一把王子,吻醒眼前這位睡美人, 不由反駁:“以前,你沒提交申請還不是……” 恍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她頓時住了口。繪理簡直要炸炸炸裂, 什么叫不打自招啊,她真是給這四個字做了完美的注解>n< 男人低低地笑出聲:“哦~還有以前啊……”他的乖女孩,怎么能這么萌。 繪理惱羞成怒,胳膊肘往身后一頂,直奔他的軟肋。男人也不設(shè)防,生生受著她,毫無異樣地摟著她笑了好一陣,然后把一疊A4紙遞給她。 繪理將自己高傲的頭顱轉(zhuǎn)向一邊:“現(xiàn)在不接受任何申請?!?/br> “嗯?!彼麗炐?,“這是在下這周的行程表,望……女友大人笑納?!?/br> 繪理敏感地覺察到,他很詭異的斷句,不過也沒深想,有些好奇地接過來看,四五張紙,秘密麻麻地安排,看得繪理密集恐懼癥都快犯了。 “這么忙?!崩L理咋舌。 “這周主要忙的,是YK風(fēng)投那邊,有兩個重要的并購案在跟。” “嗯,”繪理翻了翻,看得頭疼,于是還給他。 對方拒收:“你收著?!?/br> 繪理眨了眨眼,有點茫然:“我收這個干嘛?”難道,他覺得她比較有做秘書的潛質(zhì)? “當(dāng)然是……”男人頓了頓,用氣聲在她耳邊循循善誘:“歡迎女朋友實地查崗啊?!睖?zé)岬臍庀湓谒毮鄣募∧w上,一陣陣地癢,繪理揮開一邊作亂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每一個會議,每一個應(yīng)酬后面,都標(biāo)注了地點,精確到房間。 繪理認真觀摩學(xué)習(xí)了下,然后把行程表放到一旁,矜持地微笑:“放心吧,我不會去查崗的?!?/br> 繪理想的是說不定哪天就分手了,就不必到人家公司宣誓什么主權(quán)了,畢竟她現(xiàn)在也是粉絲破三百萬的網(wǎng)紅,也有點小小的名氣和影響力,自然就有點偶像包袱,不想讓自己太難看。 跡部先生卻誤會了,側(cè)頭注視著繪理的眼睛,唇角輕挑:“這么,相信我的人品?” “emmmm你人品有什么問題,我不能信嗎?”繪理機智的反問。 她嫣紅的唇,彎著好看的弧度,挑釁又誘人。 男人不言語,眼里蘊著笑意,單手扣住她的后腦,低頭便吻下去。起初是淺嘗的,紅彤彤的唇瓣,果凍的觸感,蜜桃的味道。要命,小女孩下樓前定吃了糖。他戀戀不舍地含著,吸著,咬著,不夠,根本不夠。她太甜,想把她整個吞掉。 良久,繪理才被放開。她軟軟地靠在皮質(zhì)的椅背上,小聲地喘/息,桃花眼媚得滴水,唇瓣紅得,一看就知剛剛被怎樣激烈地疼愛過。 他的呼吸也很粗/重,熱氣噴在她耳邊,低啞的笑聲性/感得讓人腿軟:“還信嗎,嗯?” 繪理:“…………” 誰信誰是智障QAQ 慘痛的體驗告訴她,這個人,毫無人品可言>n< 繪理是坐電梯上樓的,開門時,她感覺腿都是軟的。柳徵小同學(xué)更是從她進門起,就盯著她的嘴唇,神情復(fù)雜,看得繪理都不好意思了,硬著頭皮提起兩只手上共計三只保溫桶。 QAQ:“下去買早餐了。” = =:“是某人送的吧?” QAQ:“…………” 被看穿惹>n< 猶記得那人接電話,她暗搓搓地拿著行程表準(zhǔn)備跑路時,忽然被抓住了手。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一腳踏出車外,猛地被拉住,不由得回頭。 他靠在后座,偏頭聽著對面的人說話,陽光穿進來,他輪廓分明的臉,光影斑駁,他當(dāng)時望著她,深邃的眼眸里,流動著細碎的光。 繪理有點心慌地掙開他,他微微瞇眼,做了個口型:“別走?!?/br> 然后松開她的手。 繪理像兔子一樣,飛快地跳下了車。他打開另一邊車門,不輕不重地笑了聲。繪理聞聲抬眼,他果然瞇著眼,在笑她。 因為下一秒,她就聽到這人跟對面輕描淡寫地說:“沒事,看見只兔子,跑得飛快。你說?!?/br> 一邊說,兩只眼睛還緊緊鎖住她。 誰是兔子,這不是不言而喻嘛,繪理氣咻咻地甩上車門。男人的唇,微不可及地彎了彎,說:“嗯,等下開會。” 掛斷電話,跡部景吾打開后備箱,示意著繪理拿保溫桶:“中式早餐,新招的廚師,我早上吃著,覺得味道還不錯。” 這話信息量太大,讓繪理微愣,不是沒有人給她送愛心餐的,可是如果換成眼前這個人……怎么就這么玄幻呢?而且,他還說是新招的大廚,他……為什么要新招一個會做中餐的大廚? 嗯,大概是想換換口味?思來想去,繪理覺得大概還是舌尖上的祖國太迷人。沒錯!繪理對祖國就是這么有信心。 “你這是被我朝美食收服了嗎?” 男人專注地看著她,輕笑:“很明顯,貴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