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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大家的座位也很有意思,這么大的桌子,只有六把椅子,非常巧合的,只剩下綠間醫(yī)生和青峰大球星中間,有一個空位。 繪理再傻,也明白這酒是什么酒,宴是什么宴了。坐在兩個巨人之間,繪理如坐針氈,食不下咽,尤其是被兩個男人較勁一樣照顧著……真的很吃不消啊。以及,大球星,你能把你少兒不宜的書藏好一點嗎?把書隨手往褲腰一/插,而且還插在正前方什么的……看著,真的很辣眼睛。 當(dāng)天晚上,繪理發(fā)現(xiàn)愛醬又對男神粉轉(zhuǎn)黑了,很好識別,看她的名字就知道了。愛醬在三人小組里,強烈地譴責(zé)了男神作為月老,是個不合格的月老,是個上了年紀,眼瞎的月老。 然后上了年紀的男神很不服,委屈地在三人小組里,表示要和愛醬單獨的,深度交流一下證明自己很年輕。反正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深度交流的,第二天又和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男神春風(fēng)得意地,親自打電話請繪理吃飯,繪理一點也不想去,然而……最后還是敗在了強大的美人計面前。 地點是在男神的會所里,還是頂層的露天餐廳,吃的是□□菜。 這一次,餐桌上只有男神和愛醬,沒有別人。他們點了很多菜,擺了滿滿一桌,繪理想吃東湖醋魚,不過苦于離得有點遠。 這時,旁邊伸過來一只青花瓷碟,一大塊魚rou躺在上面,無比讓人有食欲。她道了聲謝,嘗了一口,味道超級鮮美。 然而她一抬頭,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不對的事,愛醬和男神都坐在她對面,那她旁邊伸過來的青花瓷碟是怎么回事? 她側(cè)頭一看,旁邊不知什么時候坐著一個眉目清俊,氣質(zhì)溫潤又低調(diào)的男人。 繪理頓時驚得把魚刺吞了下去,毫無意外地被魚刺卡住了QAQ 男神一拍腦袋說:“啊,忘了,忘了跟你介紹下小黑子了?!?/br> …… 被相親對象驚到被魚刺卡到是一種什么體驗? 反正繪理再也不想體驗了,她隱隱約約想起,首映式上,男神承諾給她介紹更好的小哥哥,不是瞎吹,而是真的。但是男神眼里“更好”這個標準,真的太可怕了>o< 于是當(dāng)天下午,她就以想念遠在帝都的祖父母為由,告別了雙親,拖著行李箱登上了回國的飛機。當(dāng)晚,在帝都剛落地,繪理再一次,接到了男神聲淚俱下的懺悔電話:“小柳,哥錯了,再給哥一次機會吧?” 繪理:“抱歉啊黃瀨君,我現(xiàn)在剛下飛機,在帝都啦?!?/br> 男神:“……” 這個時候,繪理不由得感謝起自己的機智來,隔著太平洋,美人計Debuff,徹底失效啦,繪理當(dāng)即決定,為了躲避可怕的月老夫婦,她要在祖國呆到暑假結(jié)束。 愿望是美好的,可惜幾天后,繪理接到一個電話,立刻被召喚回來。原因很簡單,于八月十八日正式面世,當(dāng)天,舉行隆重的產(chǎn)品發(fā)布會。 作為代言人,她必須盛裝出席。 作者有話要說: 認真看了大家的評論,有一肚子話要講,可是提筆卻忘了想和大家說什么。 說謝謝吧,感謝曾經(jīng)的陪伴,對著那些離開的小可愛的背影鞠個躬。 說謝謝吧,感謝接下來的,一路同行。 Ps:本文的宗旨就是,誰作虐誰_(:зゝ∠)_ 第46章 套路卌六 發(fā)布會定在東京首屈一指的Queen酒店頂層宴會廳。 時間是下午18點18分, 可由于需要穿游戲的服裝配合宣傳,繪理下午三點就到酒店了。主辦方提供了一間VIP總統(tǒng)套房, 作為臨時更衣間,本來,他們還提供了化妝師跟妝,不過被男神的團隊給拒了, 于是她的妝容和造型,也一并被男神承包了。 游戲圈這樣的大盛典,愛醬作為骨灰級玩家, 自然不能缺席,她依然戲份滿滿地給自己安排好了身份,沒錯,又是繪理的助理。 繪理的膚色白,透, 亮, 而且細膩的連毛孔都瞧不見,正常情況下, 她是不用上妝的。不過場合不同, 又是要在燈光下上鏡的,因而不得不打了厚厚的底妝,又上了眼影和高光, 發(fā)型更復(fù)雜,是古裝的造型,因而更費時, 等繪理打扮完畢,差一刻鐘,六點。 繪理長吁一口氣,有點……小緊張啊。其實她舞臺經(jīng)驗不可謂不豐富了,可每次出場前,都有一丟丟緊張,繪理想了想,從包里拿出手機和耳塞,跟愛醬交代了兩句,決定一個人出房間透透氣。 沿著富麗堂皇的長廊,慢慢走了一會,忽然聽見電梯抵達的輕響,電梯門一開,有沉穩(wěn)的腳步聲,富有節(jié)奏地響起。繪理不自覺地循聲望過去,頓時有點呆住。 好像,是第一次…… 見到跡部先生這樣一面。 應(yīng)該才剛在網(wǎng)球場打完球,灰色的網(wǎng)球衫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因為出汗,衣服貼著他健碩的軀體,隱隱勾勒出結(jié)實的肌rou紋理,臉上的汗劃過剛毅的下顎,沿著男性凸起的喉結(jié),滑到緊繃的胸口,又野又浪的感覺,帥得很有侵略性。 繪理不知怎么的,心突然撲騰起來,好像忽然,變得更緊張了。 跡部先生也看見她了,四目對視的瞬間,他便目不斜視地移開視線。然后邊走,邊擎著手機,翻著通訊錄的樣子。繪理之所以知道,是根據(jù)后來他就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猜測的。 他通話過程中,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繪理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盯著別人很久這個舉動,實在欠妥。走廊里很安靜,只有他低沉地講電話聲音,繪理將耳塞送進耳朵里,挑了一首很輕松的曲子播放起來。 他們并行在同一空間里。 卻是兩個世界的人。 也不是可以平等問候的關(guān)系。 自然,擦肩而過時,沒有微笑的“你好”,也沒有客氣的“再見”。 反正,也不會再見的吧?繪理想著,像今天這樣的偶遇,一定是意外啊,不過,她的大腦,后知后覺地冒出一個問題來:跡部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問題只是浮現(xiàn)了那么一下下,就被她強行清空,算了算了,這都不關(guān)她的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好好調(diào)整緊張情緒吧_(:з」∠)_ 然而不久后,繪理還是找到問題的答案了。 大大小小的發(fā)布會,繪理算參加了不少,大同小異,基本都是同一程序和套路,第一項,必然是主辦方的大佬上臺致辭。當(dāng)儀態(tài)萬千的司儀小姐,充滿激情地宣布:“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跡部先生”時,繪理感覺做夢一樣。 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 的資方居然是跡部財團?太太太可怕了,怎么哪里都有這位財神爺?shù)挠白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