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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里面發(fā)出輕微的抖動,田鼠的毛輕輕顫動。一群人落到此處,其中一人差點就踩到田鼠,田鼠吱吱大叫。“哎喲,這是什么?”差點踩到田鼠的是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他皺了皺眉頭,用腳尖踢了踢田鼠。他身邊站著一個書生氣息的男子,對自己身后的手下道:“何用就是在這里被擒的?”“這里?”華服男子道:“這里除了有何用跟這群廢物的氣息,只剩下我們一直在追的房儒生的氣息……”“他是陰陽師,你自然察覺不到他的氣息?!倍放衲凶泳驼驹谌巳汉?,哼笑了一聲?!昂斡冒『斡?,留你何用?”“吱吱。”田鼠害怕得大叫。“什么?”華服男子臉上吃驚的表情蓋都蓋不住?!斑@是何用?怎么會變成這模樣?”“被取走凝丹……廢了修為?!睍鷼庀⒌哪凶吁久??!翱磥砟в虻纳僦鞑缓脤Ω栋 璩?,你確定你現(xiàn)在這模樣,能夠?qū)Ω兜昧怂俊?/br>“哼……”斗篷男子發(fā)出一聲不屑得輕哼,似乎根本沒有把對方這點手段看在眼里……作者有話要說: 有件事要說明一下,蠢作者最近比較忙,所以可能有時候不能更新,但是抽空寫多少我就會更多少【難道你不是一直這樣嗎?】可以確定的是24、25、26不會更新,因為要去外地昂……☆、魔域叛徒(三)創(chuàng)天界之初,有許多人與精怪飛升成仙,成為天界的主宰,但是也有一部分選擇留在人界,這些留下的或成為散仙,或重入輪回,或墮落成魔,還有一部分人就在某個修為高深之人帶領(lǐng)下,創(chuàng)建了仙域。而仙域之中的精怪與仙人之間,因著修行方式與生存理念不同,慢慢便衍生出許多矛盾,矛盾愈加激化,終于掀起了大戰(zhàn),戰(zhàn)后便又有一部分離開了仙域,組建了魔域。雖然已經(jīng)分化兩極,但是仙域與魔域卻是互看不爽,即使魔域眾已經(jīng)離開仙域的劃守范圍,仙域的人依舊追擊而來,經(jīng)過上千年的爭斗,魔域之中亦是出現(xiàn)了叛徒。“那時候少主剛出世,魔域正辦滿月酒呢,哪知黎城勾結(jié)仙域眾殺進(jìn)魔域……”房儒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繼續(xù)道:“仙域如今的主子是沒什么可懼,但是黎城可是魔域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他與主人對上,竟然能夠?qū)⒅魅舜虺芍貍?,若不是主人動了禁術(shù),將黎城的rou體打散,恐怕魔域難逃一劫……”“吧唧吧唧?!卑胂慕乐种械哪た粗咳迳?,一副認(rèn)真在聽的表情。“雖然魔域負(fù)偶頑抗,終將仙域眾打退,但是少主的娘親也……”房儒生傷感得嘆了一聲。“吧唧吧唧?!卑胂睦^續(xù)嚼著凝丹——凝丹雖然香甜,入口也軟綿綿,但是要吸收起來可不容易,因此半夏吃得很慢。“說起來少主為什么會在這里?”房儒生抬眼看向白檀,卻見白檀正摸出一塊帕子朝半夏嘴邊伸去,頓時怔住。半夏“吧唧吧唧”吃掉了剩下一丁點凝丹。房儒生:“……”這世間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卻都沒有面前這位少主來得怪異。這個叫半夏的家伙解開面罩,露出的是滿布傷痕的丑陋臉龐,與白檀姣好的面容放在一處簡直云壤之別。白檀還帶著房儒生看不懂的柔水目光,深情款款的給半夏擦了嘴,才道:“那你知道,黎城找我做什么嗎?”房儒生吞了吞口水,回答:“這我就不知道了,主人只讓我出來找你,可沒說是為什么……少主為何一人出現(xiàn)在人界?”“我不是一個人?!卑滋磳胂牡拿嬲种匦麓骱?,半夏咂咂嘴,盯著房儒生。房儒生疑道:“白櫟怎么會讓少主一個人……”“噢噢。”半夏突然一震,看向白檀?!鞍滋矗麆偛耪f了你爹的名字。”房儒生頓時有些不安——難道直呼其名是少主的禁忌?“呃……雖然陰陽師很了不起,不過主人一向不太喜歡他……”白檀瞇了瞇眼睛,突然朝房儒生一笑。房儒生:“……”少主的笑容太溫柔,讓他心中更加不安。摸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房儒生面前,白檀道:“這是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房儒生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然我們已經(jīng)離開了范州城,但是難保他們不會追著你的氣息找來,這梁沮縣亦不是久留之地?!?/br>“那少主覺得如何?”“自然是回魔域。”白檀笑道:“早點回去尋你主人的庇護,休得拖我后腿?!?/br>這意思就是讓他一個人回魔域?房儒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嚴(yán)肅道:“萬萬不可,少主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若先與我一同回魔域再作商議,或者叫上那白櫟……呃!”房儒生話未說完,已被半夏的手刀劈中后頸,倒了下去。“唧唧歪歪,煩死了。”半夏說著,將那瓶子中的藥丸塞到房儒生口中?!昂昧耍@下他不會毒發(fā)身亡了,我們快跑吧?!?/br>“笨蛋?!卑滋磁牧伺陌胂牡哪X袋?!澳阍趺窗阉驎灹耍俊?/br>“不打暈怎的?”半夏摸摸腦袋?!安皇悄阏f的他們會循著味道追來么?他身上的味道我都能聞得出來,竟然沒什么好問,自然早些與他分道才是?!?/br>“打暈了他,誰來替我們攔下追兵?”半夏眨巴眨巴眼?!澳膩淼淖繁俊?/br>“簌簌。”窗外傳來可疑的聲響。他們離開范州城郊,就跑進(jìn)了范州城附近的一個小縣城,叫梁沮縣,梁沮縣雖然是個縣,卻不比個小村子大,他們挑了梁沮縣唯一的一家客棧,客棧的附近只有幾個農(nóng)戶的土房,沒有半棵樹,這“簌簌”的聲音,顯然就不是樹葉發(fā)出的了。“什么玩意?”半夏的鼻子動了動。“哈哈哈——”一個聲音在白檀與半夏的房外響起來,接著門便應(yīng)聲打開了,一個穿著華服的男子慢悠悠踱步進(jìn)來,手中還拿著一柄金折扇,一搖一搖的?!拔疫€以為房儒生有多會跑,原來連跑都跑不動了?!?/br>華服男子身上有濃重的香氣,半夏的鼻子抖了抖,立刻打出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奇怪了,剛才明明都沒有聞到的。”華服男子卻不理睬半夏,只盯著白檀道:“我還以為魔域的少主有多厲害,也不過是個腳底抹油的家伙?!?/br>白檀笑了笑,反唇相譏?!氨绕鹉承┏鲩T帶著一票人保護的家伙,我白跑跑也算不得什么了?!?/br>華服男子正欲反駁,卻有一群人噠噠噠沖了來,擠到房間里,為首的正是書生氣滿滿的人。見到他們?nèi)A服男子氣不打一處來,叫道:“你們這群廢物,要你們何用?”“少主,何用大人在這。”一個手下捧著一只小田鼠跪在華服男子身邊,小田鼠正抖著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