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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洞房(短篇重生甜rou)作者:喬松(嗚嗚嗚)文案:原創(chuàng)男男古代中H搞笑強(qiáng)攻強(qiáng)受重生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如題,短篇小rou文,只有一發(fā)半的rou。攻重生決定放下一切從洞房開始與小受HE雷點(diǎn):雙性受1重生在成親之日董信是被房外的吵鬧聲喚醒的。他坐起身,迷茫地看著房內(nèi)熟悉的家具擺設(shè),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董信只記得自己死了。新帝登基本應(yīng)大赦天下,董信卻作為廢帝最為倚重的尚書令,在登基大典上被新帝親口下令處死。當(dāng)年董信與廢帝幼年相識,曾許諾助其奪取皇位,后來為踐行諾言不惜設(shè)計誅殺太子,也就是新帝一母同胞的兄長,得此下場也算是現(xiàn)世現(xiàn)報。刀落的那一刻,董信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也無一絲不甘,只有滿心的惘然。他不明白自己這一生到底為何而活,為遵守一個幼時的約定,犧牲許多又是否值得。董信并非糊涂之人,值與不值,他心中怎會不清楚,只是不敢去想罷了。其實事已至此,死亡對董信而言與赦令無異。他無法承受高階上那人冰冷的目光,即便活著,終此一生心中的悔恨也無可消解,倒不如死了,或許可以用來世去償還今生的虧欠。而此刻董信坐在床上,滿腹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頸項。他還記得頭顱滾落時眼前翻轉(zhuǎn)的景象,如今身體卻是完好無損,難不成已是轉(zhuǎn)世投胎到了來生?董信正困惑時,卻聽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敲了敲房門道:“主人,已是未時?!?/br>這聲音也是極為熟悉,董信暗自回想,卻忘了回應(yīng)門外之人。門外那人安靜片刻,又道:“今日是主人大喜之日,夫人吩咐小人喚主人起來為昏禮做準(zhǔn)備?!?/br>不僅是這聲音,這話董信也是格外熟悉。霎時間董信心如擂鼓,不禁瞪大眼,極力壓制著喘息:“昏禮?何人行昏禮?”門外又靜了下來,似是過了許久,那人才小心翼翼地道:“自是主人與易王行昏禮?!?/br>“易王,”聽到這名號,董信忽地又平靜下來。他閉上眼,帝王無情的雙眼立即浮現(xiàn)于黑暗中,緊接著卻被一雙含笑的眸子取代,“易王……易王……阿七……”門外之人聽不見董信的輕喃,見房內(nèi)又無聲息,不由勸道:“主人,畢竟是圣上賜婚……”董信聞言,終于確信是上天垂憐重自己竟得以重生,當(dāng)即從眼角流下兩行淚來。“我這就起,”董信擦去臉上的淚,起身下地,“進(jìn)來吧?!?/br>“是。”門外應(yīng)了一聲,接著房門開啟,侍女捧著新衣與盥櫛之具魚貫而入,最后是府中的管家,也就是方才在門外喚起董信之人踏入房內(nèi)。董信由侍女伺候梳洗時,管家便在旁稟報稍后昏禮的安排。前世董信是被迫與易王成婚,并未在意昏禮的禁忌,如今他是想與易王白頭偕老,自然不敢妄為。他細(xì)細(xì)聽了管家之言,又問了其中不明確之處,最后確保萬無一失,方隨管家前去請母親。易王是當(dāng)朝七皇子,也是皇后所出的第二子,自幼備受寵愛,是太后和皇后的心頭rou,因此直到冠年還留在宮中。此次也是因他要與董信成婚,皇帝才封他為易王,為他在宮外建府。這回董信與易王便是要在新建成的易王府行昏禮,禮后二人共居易王府。前世董信視此為屈辱,雖說二人之間未言嫁娶,董信卻始終以為易王是將自己當(dāng)做女子對待,心中極為怨恨。即便后來知道以易王的身子不可能那般看待自己,卻還是憤懣難平,只因在易王的安排下,董信的母親也住進(jìn)易王府,與他一同受辱。現(xiàn)在董信知道易王不過是想跟他一起侍奉母親,將母親送上馬車時臉上甚至掛著笑容。董信的母親婚前已被告知易王的身子狀況,不但不反對這樁親事,反而還擔(dān)心董信厭惡易王,此時見董信似是想開了,不禁面露喜色,拉著董信又囑咐了幾句,才高興地上了馬車。安置母親后,董信也登上馬車,由儀衛(wèi)在前開路,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啟程前往易王府。董信家族人丁單薄,但世代為官,因此董信雖官職不高,董府卻位于京城中達(dá)官顯貴聚居的東城區(qū),距新建的易王府極近。董家的馬車離開董府后不到一刻鐘便行至王府,董信據(jù)前世記憶,知道易王已先到達(dá)王府,車未停住就迫不及待掀開簾子向外張望。王府門前賓客如云熱鬧非凡,董信卻一眼認(rèn)出那個熟悉的挺拔身影。他敏捷地跳下馬車,快步向易王走去,卻不知為何突然心生怯意,在離那人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易王似察覺董信的靠近,就在此時回過頭來,見是董信他立即驚喜地瞪大眼睛,但隨即又黯然低下了頭:“董侍郎?!?/br>董信心里一疼,隔著衣袖握住眼前人的手:“阿七。”易王身子一僵,緩緩抬起頭,驚訝地看著董信。董信對易王笑了笑,望以此撫慰他的不安。董信以前從未掩飾對這門親事的厭惡,易王對此定有耳聞,恐怕也因此才會在這大喜的日子露出這般神情。不過董信如今是重生而來,曾經(jīng)的厭惡已在前世三年的相處和五年的思念中化為深重的情意,現(xiàn)下賓客在場他不便多言,但以后總會讓這人明白自己的心意。二人耽擱這一會兒,王府內(nèi)已派人來催,董信松開手,笑著對易王道:“走吧?!?/br>許是怕董信不耐,昏禮安排地十分簡樸,董信與易王都是男子,禮后一同留下來招待賓客,直至戌時賓客散盡才回到新房。新房內(nèi)床榻已經(jīng)鋪好,侍女為董信和易王脫下吉服,伺候二人梳洗。其間董信一直在瞧著易王,見他面帶倦色,待侍女退下便柔聲問道:“累了?”易王聞言一驚,訥訥回道:“是?!?/br>董信唇角帶笑,牽起易王的手帶他走向新床:“累了便早些歇下吧?!?/br>易王與董信年紀(jì)相當(dāng),此時卻如孩童一般聽話地爬上床,掀開錦被躺進(jìn)去,一雙眸子帶著不安向上望著董信。董信受不住心上人這樣的目光,胯下陽物狠狠一抽,漸漸硬了起來。他別開眼,跟著上床躺下,卻怕控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渴望,既不敢跟易王說話,也不敢靠得太近。前世董信厭惡易王,為發(fā)泄胸中憤懣,在洞房時狠狠折騰易王一夜。如今他對易王有情,自是舍不得傷易王一分,他知道在辛苦一整日后,他的阿七已經(jīng)承受不了他的占有,所以他寧可苦苦壓抑也不愿讓易王受累。“睡吧?!倍艦閮扇死鸨蛔?。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