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6
書迷正在閱讀:公子、洞房(H)、純情咖啡館、賴上假面學(xué)長、亮鞘、藍(lán)花枓、你的冷我來熱、偶戀、陰陽師和蠢狐貍、[綜]今天的我依然不想談戀愛
一般,有一分滿足便看做十分的,可是越來越少了?!?/br> 他點到即止,將邵勁送到宮門之處,就笑著與邵勁作別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這一章實在卡了,所以一直沒能更新出來,實在抱歉OTZ 第一四一章 貴妃 貴妃走進(jìn)了北斗樓。 樓中服侍的太監(jiān)除了馮德勝還在之外,其他都被遣走了。剛剛還精神奕奕的昭譽帝捂著胸口,臉色發(fā)青,似乎已經(jīng)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貴妃連忙快步上前,攙住昭譽帝的一只胳膊,眼淚已經(jīng)含在了眼眶里:“陛下,臣妾早說了今日不要召見大臣,您偏不聽……臣妾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您一人了,您若再有個什么不協(xié),可不是叫臣妾肝腸寸斷?” 昭譽帝半晌才提得起氣擺擺手,自昨夜一口心血吐出之后,他當(dāng)場就倒在了殿上,還是馮德勝秘密招來太醫(yī)施針,又用了重藥才能起來的,剛才能見那么多大臣言談無礙,也是一口氣在強撐著。 現(xiàn)在他的五指幾乎扣入了馮德勝的胳膊里,一個字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外頭的、人——” “不見了,不見了!”貴妃看著昭譽帝的臉色,幾乎魂飛魄散接口說。 昭譽帝默認(rèn)了,又說:“剛才見的、那些、統(tǒng)統(tǒng)、不能——唯獨、邵風(fēng)節(jié)、還算——勤謹(jǐn)——用——” 馮德勝與貴妃此刻都不敢多話,忙統(tǒng)統(tǒng)應(yīng)了,趕緊服侍昭譽帝休息,又找來昨晚的太醫(yī)就診。 一通忙亂之后,等昭譽帝睡下,兩人先后出了大殿,馮德勝先行一步,剛到外頭透口氣,就聽一道冷幽幽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馮公公……” 馮德勝心中也是一跳,他回過頭來,就見貴妃站在自己的背后,忙行禮說:“娘娘安好?!?/br> “我很好?!辟F妃慢慢說,“看起來頗得陛下看重的邵風(fēng)節(jié)也很好。你是陛下身邊的老人了,知不知道陛下剛才和邵風(fēng)節(jié)說了些什么?” 馮德勝的猶豫只在一瞬之間,很快,他就將自己的腰再彎了彎:“奴婢站在外頭聽了一耳朵,仿佛是邵風(fēng)節(jié)拿著功勞為他的妻子請了個便宜行走的御賜金牌?!?/br> 貴妃眼中的幽火簡直猛地上竄了一寸的高度。 她冷笑了兩聲,不再與馮德勝說話,自帶著儀仗走了。 馮德勝等貴妃走遠(yuǎn)了之后才慢慢地直起腰身,他招來自己的一個小干兒子,問了問邵勁剛才出去時候的情況,在得知邵勁也特意問了輦車是誰的、并且知道了是貴妃坐的之后,他沉思片刻,便按捺下了立刻找人出去通知的想法,只等著下次在宮中再碰到邵勁——總歸著這不會太久——再當(dāng)面賣好一二。 而這個時候,天色漸暗,邵勁做完了所有事情,總算回到了府中。 因為覺得身上可能還有些血腥味,便特意洗了澡才來到徐善然面前,不想一進(jìn)房間,就看見徐善然正案前寫些東西。 一旁的侍女看見他正想出聲,卻被邵勁一擺手打斷了。 邵勁自己靜悄悄地來到徐善然身后,等看見對方一筆快要寫完了,才突然“哇?!币宦?! 徐善然:“……” 突如其來的聲音到底有些驚嚇,她看著那一筆收尾收歪了的字,轉(zhuǎn)頭有點哭笑不得地對邵勁說:“您……幾歲了?” “兩歲?!鄙蹌乓槐菊?jīng)回答,然后坐到徐善然身旁,問,“寫什么呢?”又嘮叨,“哎呦,別叫‘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別叫‘老爺’,”他作勢打個寒噤,“簡直太可怕太可怕了!” 徐善然發(fā)現(xiàn)真和邵勁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簡直無法克制臉上的笑容。 她調(diào)侃說:“肯定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究竟嫁了個什么人了?!?/br> “這個究竟是好的還是壞的?”邵勁忙問。 “當(dāng)然是好的?!毙焐迫徽f。 “是嗎是嗎!”邵勁眼前一亮,旋即加重語氣說,“我也這樣覺得?。?!” ……不行,再說下去畫風(fēng)都不對了。 徐善然轉(zhuǎn)了個話題,拿起桌上自己剛寫的東西說:“之前你不是在煩心京營的事情,我做了個計劃,你且看看?!?/br> 邵勁怔了一下:“京營?” 徐善然說:“你之前不是還在擔(dān)憂那些受傷殘疾的士卒日后的生計?攏共我們的鋪子田莊也要請些人,不如就把他們安排過去好了。就是在京中還有些妨礙,最好放到其他地方上去,一來不打眼,二來真出了什么事,也好又個斡旋的余地?!?/br> 邵勁說:“有、有點感動……” 徐善然簡直大感受不了。 她現(xiàn)在是完全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個丈夫可是屬于那種完全不憚于表達(dá)感情的那一類,好像再直白的話到了他這便都沒有神惡魔不好說的。 她簡直開始覺得自己和對方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不過哪怕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她仿佛混若無事地說:“多大事也值得你這樣?”又立刻接著說,“國公府那邊新送來了一批房子鋪子,你若要加入外頭的賬里就加吧,我也粗略地算了算,雖說銀子還夠用,但保不定以后還有其他需要用到的地方……” 邵勁說:“加什么外帳,之前的我還要拿回你這里呢,我哪有時間去注意那些賬冊,說來說去目前也就京營里頭的幾萬人我丟不開手,”他忍不住嘀嘀咕咕,“別人當(dāng)官是養(yǎng)家,我當(dāng)官是扶貧!其實我也想體會一下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感覺??!……” 徐善然哭笑不得:真的什么都敢說!她突然記起邵勁剛才是去面圣了,心里雖想著不可能,嘴里卻不由得問道,“你之前見陛下,可說了什么?” 邵勁想想,反說:“我還真有事要跟你說。我看陛下的身體不太好了,本來想著裝烏龜躲一陣子的,但實際上恐怕是不可能了,以后保不定會有什么王妃啊一品夫人啊來下帖子找你……” 徐善然的神色便不由自主地嚴(yán)肅起來:“你怎么知道陛下的身體不好了?” 邵勁解釋說:“我從小練武的,看人面色不會不準(zhǔn)。再加上最近這么多事情,就算好好的人也要被氣被嚇去掉半條命,何況陛下的身體本來就不算太好?”說著他又想起了自己離宮之前來自背后的視線,又說,“對了,還有貴妃——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她恐怕——”他斟酌了一下用詞,還是說了那個字,“恐怕想要殺死我,所以如果過一段時間要入宮的話,你可能頗為危險,要不然你就抱病在家吧?” 徐善然卻笑道:“我入宮也是和眾命婦一起,再沒有聽說過大庭廣眾之下會出什么事情的,就算貴妃娘娘心有惡意,這種多事之秋,她也不會輕舉妄動?!?/br> 邵勁想想,也不再多說什么。 這時晚膳已經(jīng)擺好了,徐善然與邵勁單獨用過,邵勁正要再和妹子說些私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