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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見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2

分卷閱讀232

    怎么還傻著?!?/br>
    “哈哈哈哈哈!”邵勁。

    “這是幾?”王一棍比了一個二問。

    “哈哈哈,是善善!”邵勁。

    “……”王一棍也真的拜服于地了,他哭笑不得問,“還真心想事成得償所愿了?”

    邵勁沒跟他計較,他看了王一棍一眼,笑容燦爛說:“我有辦法了!”

    王一棍:“……”這辦法是怎么嫁給徐善然嗎?

    當(dāng)然這辦法肯定不是要怎么嫁給徐善然。

    自徐善然的馬車快速離開之后,邵勁又和王一棍在那小院子里呆了好一會,一直等到天色堪堪變得深藍(lán),他們兩人才騎著車馬緩緩來到懷恩伯的府邸之前。

    這兩天里,由寧王給邵勁做貼身小廝的釘子并沒有隨邵勁到處跑。

    正因為這兩人對彼此的角色都心知肚明,所以相處之時至少表面上都會給對方一些面子,而心底嘛——反正恭恭敬敬迎出來的釘子已經(jīng)在心頭給邵勁劃上了無數(shù)的叉叉,只等到了十天一次的傳遞消息日,便將邵勁這幾天來的沒有眼色大書特書,好爭取能早日回到那有前途的王府中去!

    這時候馬匹與車輛俱都停在懷恩伯府之前,邵勁瀟灑下馬,那釘子正要上前殷勤服侍,就見邵勁理都不理他,一轉(zhuǎn)臉就殷勤地親自去掀了背后那鑲金嵌玉的奢華馬車的簾子,再恭恭敬敬地對著車廂中伸出手來,只如小廝一般地服侍著馬車中坐著的人下車。

    釘子一見之下,不由心頭一動。他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邵勁扶下車的人,但見對方是一個國字臉稍顯落拓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身布衣,神色微有倨傲,對伺候自己的邵勁也愛理不理的,很有幾分名士的瀟灑風(fēng)度。

    不過——

    他的目光在那中年文士的腳上轉(zhuǎn)了一圈:腿腳微跛,不良于行嗎?這究竟是什么人?

    既有疑問,便要趕緊弄清楚,釘子再接再勵地上前去,不服侍邵勁了,轉(zhuǎn)而殷勤地幫邵勁扶著中年文士,嘴里還說:“公子,這位大人是?”

    “這是王道行王先生?!鄙蹌叛哉Z簡練地說道,跟著吩咐那釘子,“叫廚房好好整治一桌菜上來,我有事要請教王先生,還有,屋子與原子里都不用安排人伺候了。”

    這話答的,既什么都沒說,偏偏又透露了些很不一樣的東西。

    釘子心頭抓耳撓腮似的好奇,又不得不按照邵勁的吩咐一一準(zhǔn)備妥當(dāng)。等一切完畢后,邵勁還真的一點面子也不要,當(dāng)場就關(guān)了院門,將所有的窺探直接擋在院子之外。

    釘子這回真正無可奈何了,只得坐立不安地在外頭等待著,這一等就從華燈初上等到了星幕早垂,好不容易,那閉得緊緊的院門打開,釘子第一時間趕到邵勁面前,只見對方失態(tài)似地大笑一番,跟著神采飛揚意氣風(fēng)發(fā)說:

    “我有辦法了!你即刻通知尊上,便說我知曉如何為尊上分憂解難!”

    作者有話要說:5.7日的!

    今天晚上還有一章》《

    第一二七章 吐血

    “你說你有辦法了?”當(dāng)端坐于皇宮的黃烙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邵勁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這依舊是上一次黃烙見邵勁時候所在的偏殿,這偏殿乃是位于皇宮西南處,既并非昔日宮中太子住所,也不是皇帝行止坐臥的場所。

    也正因為這地方位置偏僻,所以常年疏于打理,別說橫梁上的浮繪掉色這種小瑕疵,一些隱蔽地方的木頭都因為常年被雨水侵蝕而有些朽了。據(jù)小道消息說,夜里呆在這里,十天里頭有三四天能聽見老鼠啃木頭的聲響……因此不管黃烙此舉是不是在收買人心,至少在邵勁看來,對方確實頗有些城府忍耐的。

    但再有城府忍耐,這也不關(guān)邵勁的事。

    邵勁行禮過后便直立于殿中,肅然說:“回稟殿下,微臣已經(jīng)知曉如何能除去殿下的心頭之患了?!?/br>
    “那依你之見,本王的心頭之患究竟為何?”黃烙饒有興趣地問。

    邵勁很是大膽地抬手一指黃烙背后,這個方向正是昭譽帝被囚之西苑。

    或許是沒有想到邵勁會這樣直接,黃烙臉上的笑意明顯淡了淡。他以審視的目光看著邵勁,問:“那你來告訴本王,到底要如何解決?”

    不想他話才落下,那立于底下之人就從容下拜。

    黃烙只聽邵勁說:“還請殿下寬膺,此法若事先說出,便一定無效。”

    身為皇子這么多年,黃烙平素也見慣了一些希冀著能通過討好于他而一步登天的人。

    這些人大多沒什么本事,還慣愛信個什么教派,一旦被他垂問又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極盡故弄玄虛之能事,說些這也能解那也能解的含混之語來,真按著他們說的去做了,事敗則是他們事先說過不行,事成則是他們事先說過了可行。

    在寧王還小的時候,也曾上了這些人的惡當(dāng),但時至今日,寧王什么沒有碰見過,什么沒有經(jīng)歷過?

    對于這些人來,他也早就摸準(zhǔn)了脈門找到了對付的方法。

    只見他緩緩笑道,說:“不想滿朝文武,全是尸位素餐之輩,唯有風(fēng)節(jié)乃本王肱骨!既然風(fēng)節(jié)信誓旦旦說能替本王分憂解難,本王就全心信賴風(fēng)節(jié)一次,風(fēng)節(jié)需要什么,盡可說來,本王一概應(yīng)允,只不知這事什么時候能做個了結(jié)?若最后不幸失敗……”

    剩下那些未盡的話,全化作寧王深有含義的一看。

    邵勁果然上道,立刻就說:“這事只消微臣一人出現(xiàn)在陛下面前,不需其他任何人事,亦盼在微臣進入的那一時半刻,殿下能叫外頭的侍衛(wèi)暫時退出一射之地。有此二者,事成則成,事若不成,微臣便黔驢技窮,若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消殿下為難,微臣自提頭來見!”

    邵勁話一說完,寧王便陷入了沉思。

    此二者要求非但不難,反而簡單得過分了,簡單到寧王忍不住在猜測邵勁調(diào)開侍衛(wèi),究竟是想要見機救走自己父皇,還是要見機殺死自己父皇。

    這世上大凡是人,便總有些矛盾之處。

    好比寧王為著自己的名聲與血緣計,敢將父皇囚禁,卻不敢將其殺死;但他本身不敢亦或不愿殺人,心里卻并非一點不期待哪一天有個什么“心腹”能出來,揣摩中他心底最深處的想法,伺機刺殺于昭譽帝。

    當(dāng)然到了這一時刻,他又豈會真容殺死自己父皇的人活在世上?

    別說容其本身活在世上,就是對方的三族九族,也是肯定要夷個干凈的。

    不過寧王雖說陰鷙忍性了一些,惟獨這道雷池不敢過去。

    因此雖說上述念頭他偶爾會有,等這種可能的選擇真放在了面前,他沉吟過后,依舊是拒絕了:“風(fēng)節(jié)這兩點要求并無不妥,只本王有言在先,父皇身體本就不好,已不耐久勞,若是風(fēng)節(jié)此舉會影響到父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