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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相信的,他要是連這樣的事情都能直接答應,邵文忠日后就不怕自己將同樣的事情直接復制在他身上? 邵勁實在找不到可以回答的句子,直接就僵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雙手與背上的冷汗在短短時間里頭,就出了一層又一層。 這個時候,還是邵文忠的笑聲打破寂靜。 邵勁循聲看去,只見對方一只手還捻著長髯,神態(tài)略不以為然:“不過父子閑聊兩句而已,你還當了真?行了,下去休息吧?!?/br> ……他好像已經(jīng)得出結論了。 這個時候再說什么都太遲了吧。 邵勁想著,勉強鎮(zhèn)定臉色,做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之后,答了聲好就拱手告退。 一出遮得嚴嚴實實的帳篷,迎面而來的沁涼夜風就叫他直接打了個寒噤。 他甚至沒有想過太多,就直接走到僻靜處,左右觀察過沒有人注意自己之后,當即跑起來,飛快朝徐善然所在的帳篷找去! 這由宮中太監(jiān)督造的國宴會場就帳篷群來說,倒真的恢復了祖宗制度,克勤克儉,除了大小不一內外有別之外,居然都是一模一樣的外觀,那上面的繡花還顯得粗糙哩。 別人怎么樣不知道,至少徐善然這里,替她松頭發(fā)的棠心自進來之后就在抱怨:“這帳篷也太小了!別的不說,居然連個分隔內外的屏風都沒有,要是有其他小娘子來姑娘這里做客,豈不是叫人家一進門就看見了睡床?……” 這還不止,她又因為自縫隙中吹入的寒風打了個冷噤,跟著說:“還有也不知怎么的,我們的帳篷居然這么靠外邊,奴婢之前還去看過,再走沒多少工夫就是斷崖了,那邊風呼呼嗚嗚的吹著,看著就怕人呢。半夜睡著被驚醒的時候,乍一聽這樣的嗚咽,要是再看見什么黑影……” 棠心正說著話呢,眼角的余光就瞥見一道黑影掠過。 她下意識地轉過臉去,還真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黑影掀了帳篷窗戶的簾子跳進來,當下就驚得尖叫了一聲,抄起手邊剛拿來打掃帳篷的雞毛撣子,沖上前兩步,揮舞著東西就要沖對方打過去! 不過在她之前,本來坐在圓桌前吃著桌上點心,聽棠心說話聽得津津有味的含笑更快,在那窗戶的簾子稍稍一動的時候,她的右手就摸到了腰間的鞭子,等那人影自窗戶跳進來之后,她手頭的鞭子也如靈蛇一般直竄出去! 這手腳靈敏跳進窗戶的人正是剛從自家父親那邊出來的邵勁。 他剛掀了簾子跳進來,就看見一道鞭子惡狠狠朝自己撲來,聽那風聲,看那來到的速度,可絕對不是什么撓癢癢的玩意! 邵勁嚇了一跳,自忖自己真沒那么硬漢敢硬挨這一下,連忙朝旁邊一蹦三跳,躲過了這估計能打得人皮開rou綻的一擊。 這時候坐在桌前的含笑也看清楚了來人,她沖徐善然看了一眼,見徐善然沒有表示,就手一扯收回了自己的鞭子,繼續(xù)趴在桌子前,再捻了塊糕點塞進嘴里,隨著咀嚼,兩腮鼓鼓,一動一動的。 這邊的練武之人眼疾手快,拿著雞毛撣子的棠心就沒有這份功力了,她此刻還陷入不知道進來的是什么人的情況中,只顧揮舞著東西朝那黑影打去,還張口想要繼續(xù)尖叫—— 還是徐善然這時候抬高了聲音說道:“行了,不就是一只山鼠突然躥進來嗎?別大驚小怪的了?!?/br> 花色的雞毛撣已經(jīng)敲到了邵勁身上,棠心用力不小,那雞毛不過敲了幾下之后就飄搖搖在空中晃蕩。 不過雖說力道不小,但要和剛才那鞭子的力量相比,那就真正小巫見大巫了。 所以邵勁此刻也就干脆不躲了,老老實實站著任由那撣子敲打自己幾下。 下意識的目的達到了,棠心也就跟著清醒過來了。 她看著跳進來的是自己認識的人,小小的“啊”了一聲,一下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緊跟著,她就醒悟過來,匆匆給了邵勁一記怒目之后,就趕忙轉身往徐善然那邊走去,試圖遮住徐善然的身影。 ……但說實話,都這時候了,這行為實在有點掩耳盜鈴。 邵勁的眼睛好著呢,他跳進來的第一時刻就全帳篷搜索了一圈尋找徐善然,然后他就很清楚地看見了坐在梳妝臺前的少女。 徐善然大概是打算休息了。 她白日里綰得好好的頭發(fā)散下來,首飾全沒有了,就一捧烏溜溜的頭發(fā)似瀑布似緞帶般披灑在肩頭。 那翠藍色的外衫也脫下了,周身上下除了那玉帶白的貼身衣物之外,就只松松披著一件緞面外衫……反正從邵勁的角度乍眼看去,坐在那里的人素顏清麗,曲線起伏凹凸,特別完美! 也許是剛才棠心的尖叫傳到了外邊去,這時候外頭傳來巡夜宮女的聲音:“徐五姑娘,里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徐善然揚聲說:“沒什么事,丫頭看見一只山鼠跑進來,嚇得大叫了一聲?!?/br> 那宮女就笑道:“藥包都給各位小姐準備好了,山間夜里多蟲蛇,姑娘們千萬記得將藥粉沿著帳篷灑上一圈。”又問,“五姑娘要不要奴婢進去幫忙趕山鼠?” 徐善然笑道:“不勞煩jiejie了,不過突然躥進來叫人嚇了一跳,細看上去還怪可愛的,不忙著將它趕走?!?/br> ……“山鼠”邵勁摸了下鼻子,自覺的找個不能被一眼看見的角落蹲著,免得待會有人直接掀了簾子,一眼就看見他,這就叫人抓瞎了。 不過坐在屋中的徐善然仿佛一點都沒有這樣的當心。 她依舊老神在在的與外頭的宮女交談著,壓根沒有帳篷中藏了個男人的自覺。 那宮女也站在外頭與徐善然說了一會話。 徐善然之后又遣丫頭拿了一碟子食物出去請那宮女吃點墊墊肚子。 這真是……邵勁又往角落的陰影縮了縮,恨不能直接擠進陰影之中和陰影共存一段時間,這陰影要是有感覺,一定也得被邵勁給擠得火冒三丈,恨不能一巴掌把對方拍走。 總之最后,那宮女吃了食物,又喝了口熱茶,給徐善然的帳篷多添了好幾份的藥包與燭火,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地轉去別的帳篷巡視了。 徐善然這時才將目光轉到邵勁身上,她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邵勁上下左右溜著就是不朝徐善然方向看的眼珠這才循聲轉過去。 就這么一眼,他發(fā)現(xiàn)徐善然早整理妥當,不止身上那件披著的外套穿好了,連散下來的頭發(fā)也重新梳起來,除了沒有戴太多的首飾之外,看上去已經(jīng)和平常沒有什么差別了。 其實本來也長袖長褲的穿著,他剛才別說看見什么重點部位了,連手腕和腳腕的皮膚都沒能瞟見一眼。 所以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那些穿著清涼的妹子熏陶的自己怎么會有所感覺呢! 就算有感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