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徐佩東似怔了一下:“你說什么?” 邵勁自顧自說:“懷恩伯受圣上看重,也受謝黨看重,這份機密只怕不小,若是昭告出來,謝黨必受打擊,五meimei經(jīng)此一事,也許就不必——” 打斷邵勁話的是一只直照著他腦袋砸來的茶杯! 練武之人耳聰目明,雖然茶杯自近處飛來,但正說得凜然的邵勁不過下意識地一側(cè)頭,就躲了開去。 盛滿茶水的茶杯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中,徐佩東抬手指著邵勁,疾言厲色:“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 “老師——” “不要叫我老師!”徐佩東破口大罵,“我教了你多少年,就教出你這么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混蛋?不說事實如何,你既生為人子,何敢行此大逆不道!” 邵勁與徐佩東對話的時間里,之前做的幾個人也沒有走遠,現(xiàn)在遠遠的聽見了徐佩東的罵聲,幾人連忙回身,就聽見徐佩東的最后一句話。 他們心頭暗暗叫苦,也不知道邵勁到底說了什么事引得徐佩東如此震怒,只快速敢上前來,幾個去溫言勸說自家老師,幾個按著邵勁罵道:“剛才吃了幾杯酒腦袋就暈了,也不知這到底是個什么酒品,老師見諒,我們帶他下去醒醒酒再回來賠罪!” 說著也不敢多看徐佩東的臉色,趕緊夾著邵勁逃之夭夭。 這一路回到了剛才打牌的地方,何舞鶴還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拿著那麻將牌練暗器。 他見眾人匆匆忙忙回來,有些訝異地抬了抬眉,上前詢問。 實則何鳴半路就趕回徐佩東那里回去了,現(xiàn)在跟著邵勁的只有何默,何默也是抓心撓肺一般想知道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此刻也一疊聲問了起來。 邵勁臉色還沉沉的,并沒有從剛才徐佩東的震怒中回過神來。 此刻見兩人追問,他深吸一口氣,將事情簡單給說了。 何默與寧舞鶴都不言語。 一會之后,寧舞鶴突然打破沉默,說:“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什么事?”邵勁問。 “你喜歡她,而她的門第你反正是怎么都攀不上。但如果她成了再醮之婦,就必要沒有那么多高門可以選擇,這時候如果你再解決自己家里的問題,憑借你多年在徐四老爺身邊當?shù)茏拥氖煜?,此時再求,說不定就八九不離十能抱得美人歸了。” 邵勁真的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此時不由怔了一下。 一旁的何默說:“喂……你這還說不說人話了?合著真期待我表妹守寡?” 寧舞鶴沒好氣說:“我和她可沒交情,她守不守寡管我什么事。我不過替風節(jié)出出主意而已,你摸著良心說這個是不是行之有效的法子?” 何默:“這倒是沒錯……” 邵勁盯著寧舞鶴看了一會:“你是這么想的?覺得五meimei守寡之后我再去求娶會比較好?” “沒錯?!睂幬楮Q很坦然。 邵勁又看向何默:“你也這么想?” 何默說:“如果你要成功的話,這確實是一個法子……” 邵勁呼出一口氣,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一拳揍到寧舞鶴臉上,將毫無防備的寧舞鶴揍到在地上,這樣還不解氣,又轉(zhuǎn)臉同樣一圈將吃驚的何默干倒,罵道:“他媽的知道不是人話可不可以請你們閉嘴?你們都是高門大戶出來的貴公子吧?還不明白這年頭在貴族家里當寡婦有多糟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有關于這篇開頭土地兼并的,實則大明王朝1566中有一個情節(jié),嚴黨開海關貿(mào)易,絲綢的出口雖然將白銀引入中國,但是為了制造這么多出口的絲綢,他們強迫購買農(nóng)民的土地,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還炸開岸堤,水淹九個縣(這是電視劇內(nèi)容,非歷史),只為了低價圈地。 而歷史上有更多更殘酷的圈地運動,比如清朝建立初期就直接撕掉了最后一層遮羞布,強搶土地把原主人直接趕走_(:3∠)_ 以及這章本來的標題是的,但寫著寫著覺得用更貼切w 上一章的233有姑娘問了,就是‘笑’的意思,我給大家看一個很形象的圖片:→→ ☆、第六十二章 大林庵 這一下子就輕易的將兩個人揍倒,邵勁自己也很驚訝,趕忙趁著那兩個人沒回過神來又踢了幾腳。 這一前一后跌到地上的寧舞鶴和何默當即大怒,紛紛跳將起來就按著邵勁一通猛揍,邵勁當然不甘示弱,奮力回擊,如此小一會功夫之后,屋子里的桌也歪了凳也倒了,三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均為身上的疼痛呲牙咧嘴。 這幾人歇過一會,寧舞鶴摸下被揍破了皮的唇角,先怒道:“不過就白說了一句話,你不愿意不聽就算了,居然動手!” 何默也怒道:“我又沒說贊同他的提議,不過是說了下可行性而已,為什么你連我也打!” 邵勁沒好氣:“你們兩活該,明知道我壓力大還這樣說,真是逼我揍你們?!?/br> 其余兩人冷笑:“哦,邵老大拳頭很硬嘛,要不要再來一次???” 開玩笑!三人武力值相差不大,一對一誰都不敢說穩(wěn)贏,何況一對二,邵勁連著咳嗽好幾聲,趕人說:“行了,你們還賴在我這里干什么?回去幫我看看老師怎么樣了?” “稀罕呆你這里?!眱蓚€人同時鄙夷,先后爬起來自己走了。 邵勁也站起來,稍微收拾了一下地方,就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何默與寧舞鶴的說辭,他之前沒有想過,驟然聽見之下,雖然震驚雖然生氣,可是真的一點心動都沒有嗎? 在面對提議的兩個人的時候,多年的道德觀念還能使他正氣凜然。 可是在自己詢問自己的時候,他很清楚地聽見了心動的聲音。 那樣清晰而明確,像一只煙花倏忽炸開的怦然心動。 這座小院發(fā)生的事情并未傳到在場三人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的耳朵里。 就在邵勁和寧舞鶴以及何默打架的時候,徐善然正在老夫人的床前伺候。 如果說老國公在這八年之間是看上去有了老態(tài)的話,那老夫人自三年前患了消渴癥之后,身體就越發(fā)的不好了,哪怕請來了無數(shù)的名醫(yī)治療,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竭下去。 直至今天,老夫人的眼睛已經(jīng)花得看不大清楚東西了。 徐善然最近兩年時常來這里給老夫人念經(jīng)文。 在念經(jīng)文的時候,不管是念的人還是聽得人都一心一意,只等經(jīng)文念完,兩人又回到房里時,徐善然才將剛才與祖父說的有關徐丹青的事情告訴老夫人,她與祖父之間的交流固然涉及到許多,但內(nèi)宅之事,畢竟還是要經(jīng)由老夫人來決定的。 張氏靜靜聽完了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