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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下的手,這姑娘沒人帶是不會去酒吧,更不會喝酒的?!?/br> “……”韓德林的說辭被堵回去,看著面前的姑娘,知道她下手狠,身后還有人顧著,只能說實話:“是一個叫羅大海的人交給我的。” “羅大海?”林雅晨想想,不認識。 “那天酒吧里你打架的羅哥?!焙味柍雎曁嵝眩n德林朝他看去,這人從他一開始被審問就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一副悠閑的模樣,還有興趣泡茶喝。只是看著隨意,卻隨時關(guān)注著他的動向。 林雅晨恍然,想起了那個帶了幾個瘦不拉幾的小嘍啰的人。 ☆、【十三】 徐可被她們安全帶回了寢室,林雅晨安慰另外兩個人:“她只是昏睡了,明天就好了。” 躺回床上,折騰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歇下,拿出手機一看,幾分鐘前何冬陽發(fā)的短信:林雅晨,掐斷小弟是什么意思。 林雅晨裹緊被子,這突來的涼意是什么鬼?埋進被子里手指翻動:以前啊,被韓德林非禮了,他還給我飲料里下了藥,我就把他揍了一頓威脅了他。 林雅晨翻個身,想了一下,繼續(xù)回復(fù):威脅的時候,我拿著把剪刀。 何冬陽想了想那個場景,扶額:今天怎么能那么輕易放過他。 林雅晨看著這條消息正想回,一條新消息又彈出來:下次告訴我,我?guī)湍闫?/br> 捂進被子里笑個不停。 第二天,快中午了,徐可才悠悠醒來,摸著頭從床上坐起:“哎喲,頭好痛?!比缓笠槐犙劬涂匆妼嬍依锏娜硕级⒅?,“怎……怎么了?” “徐可,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 徐可扶著頭愣住了,仔細想了想,昨天從圖書館出來后,遇見了蒲書,說是要跟她道歉,拉著她出了學(xué)校,再后來就是吃飯,然后蒲書讓自己喝酒,也沒喝幾口就不記得后面的事了。 見她坐在床上發(fā)呆,顧佳羽有些急:“你別發(fā)呆了快說啊?!?/br> 這時門被打開,三個人往門外看去,劉葉文提著打包的午飯指指身后:“她說找你們?!比缓笃褧銎痤^,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隨意往凳子上一坐:“怎么,不歡迎?我是來給你們提供徐可的位置的?!北敬蛑春脩虻臉幼?,見她們?nèi)瞬]有著急,蒲書有些不確定。 最后還是劉葉文放下手中的飯,伸手指指蒲書頭頂?shù)拇蹭仯骸澳闶钦f她么?” 蒲書一愣,走到寢室中央抬頭,徐可正好端端地坐在床上:“你怎么會在這兒?” 徐可見是蒲書,開口道:“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么?” 這下林雅晨大概猜到了:“昨天是蒲書把你叫出去的?”徐可點頭,有點暈:“頭好痛?!?/br> 蒲書見林雅晨朝自己走近,腳下不自覺地往后退,“蒲書,你認識羅大海?。俊边@下蒲書更慌了:“我……” 話還沒說完,蒲書撞上了身后的板凳,腳下趔趄往后倒坐在凳子上,結(jié)果坐到邊緣重心不穩(wěn)往后直接摔到在地。 顧佳羽愣在原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蒲書捂著腹部,叫嚷著:“我的肚子?!?/br> 初夏的天,蒲書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穿上小短裙,此刻林雅晨很清晰地看見血從蒲書的腿上流下,見狀不好,林雅晨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仡^讓顧佳羽將喬煜叫了過來。 醫(yī)院里,林雅晨坐在手術(shù)室外,顧佳羽陪著喬煜去辦理入院手續(xù),劉葉文陪著徐可順便把昨天的事情講給她聽。 何冬陽是在到醫(yī)院時遇上的喬煜,聽聞并不是林雅晨出事心里稍安,一聽說是她們寢室出事還沒問清楚就跑來了。 林雅晨感覺到身旁有人坐下,帶著溫暖的氣息,她不用看都知道是何冬陽。一只手附在發(fā)上,手心的溫度自上而下,抬起頭安慰道:“我沒事?!?/br> “我知道,我是在安慰我自己?!焙味柮念^。 顧佳羽也站過來:“雅晨,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是她自己摔倒的?!眲⑷~文開口。 “可是,那么多血。”喬煜見顧佳羽有些抖,怕她再說什么胡話,攬過她帶到角落里安撫。 很快,醫(yī)生就出來了,看著手術(shù)室外的人,摘下口罩:“她沒事了,你們是她同學(xué)吧?” 喬煜松開顧佳羽:“我是她的輔導(dǎo)員,醫(yī)生,跟我說說情況吧?!?/br> “她之前懷孕流產(chǎn)后,沒有恢復(fù)好導(dǎo)致的出血,看情況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沒事了,好好休息就好,留院觀察幾天,沒問題就能出院了?!?/br> “……”林雅晨這才心安,何冬陽感受到了她明顯的輕松。 “哦,對了,小姑娘愛美是正常的,但是在流產(chǎn)之后,還是不要穿高跟鞋,著涼了,同時也不要進行房事,對恢復(fù)不好,你們還是要好好提醒她一下。” 送走醫(yī)生,喬煜就讓幾個人先走了,他準備聯(lián)系蒲書的父母,談?wù)勚蟮氖虑椤?/br> 由于徐可還沒好,劉葉文將她帶回了學(xué)校,何冬陽則是帶著林雅晨去了一家茶館。 這家茶館在一條深巷里,門口的墻壁已經(jīng)有些斑駁,倒是朱紅色的大門似是才漆過,除去它的造型絲毫不顯歷史感,門上的牌匾上書:茶。并不是蒼勁有力的字體,有些娟秀。 何冬陽帶著她走進去,進門就是院子,石頭鋪設(shè)的地板,放著幾個石凳子,石桌子,角落還有個小塘子,假山靠著墻砌的,上面還有水流注入,再往前走,堂內(nèi)還有木制的貨架,上面擺著茶碗,茶壺,還有茶,幾把椅子放在桌子旁,顯得韻味十足。 林雅晨被帶到外院水塘邊的石凳上坐下,等著何冬陽慢悠悠地取了套茶桌過來,行云流水地沏茶。 這個茶館可能是太偏僻,都沒有人,看著這里的一切似乎是回到了過去,沒有現(xiàn)代氣息,只有慢悠悠的時光,等何冬陽將一杯茶遞給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靜下來了,拋卻了剛才那些混亂。抿一口茶,唇齒留香。 “我之前見到她測過,我知道她懷孕了。她摔到流血,我怕她寶寶出事,結(jié)果已經(jīng)沒了。”說的有些亂,何冬陽還是聽懂了,又給她倒了一杯茶:“沒事的?!?/br> 許久沒有再說話,只有清淺的流水聲,和彌漫開的茶香。 “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茶館的?” “之前偶然發(fā)現(xiàn)的。” “進來這么久,都沒有客人,連老板都不在。” “老板在后堂?!焙味柨粗凉M臉好奇到處看。 “……” 氣氛繼續(xù)安靜下來,直到夕陽將院落鍍上一層金光,何冬陽才拍拍林雅晨的臉:“走吧,老板要關(guān)門了。” “這么早?”起身走兩步回頭,看著放在那里的茶具,“不用幫忙收一下么?還有,還沒給錢呢?!?/br> 何冬陽拉起她的手:“東西老板會收,錢我已經(jīng)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