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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處于試用階段,不能保證定會立竿見影,迅速生效,只是能有機會試試,總是好的。醫(yī)學上的研制,本就需要不斷的實驗和改進,程曉并不覺得,自己的天賦能卓絕到只手遮天,一語定論。讓一個人類為了異族的事情這樣用心cao勞,齊鈞不禁暗懷愧疚,他誠懇的道了謝,便將這瓶藥液帶去了囚禁室,這段時間,除了每晚費點功夫,讓那名戰(zhàn)俘安定下來外,審訊情況并沒有多少進展。語言不通,的確是個問題。疑似威爾人高層貴族的戰(zhàn)俘,直接被鎖在了特質的石床上,斜靠著背,眼簾垂下,一動不動。衛(wèi)兵們朝齊鈞行了軍禮,先行退下,他們嚴守在門外,一旦有絲毫風吹草動,便即刻破門而入。軍團長大人的安全問題,為第一要務。男人掃了眼正朝這邊邁步走來的雌體,微微測過臉去,下一秒,無力的雙腿不出所料的被直接掰開,并不細膩的指腹在伸入時,摩擦著根部的嫩rou。齊鈞想著,應該先松泄掉一些今晚的藥力,再服用程曉特質的解藥,許會更有效一些。和以往一般,戰(zhàn)俘只是微微仰著頭,咬緊牙關,不出一聲,顫動的肌rou不斷起伏,晶瑩的汗液順著脖頸流下,原本蒼白的皮膚因為刺激而暈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很誘人,齊鈞不得不正視對方的形象,洺對這名戰(zhàn)俘如此執(zhí)著,除了不為人知的惡劣行徑外,也應和男人的身份有些許聯(lián)系。戰(zhàn)俘突然抬起雙眼,一雙冰冷的眸子對上了這名雌體,齊鈞頓時有種被盯上了的感覺,畢竟對方身份未定,但光從這份心性和堅毅來看,想必不會是簡單的貨色。他用旁邊的清水洗凈手心,將藥劑掏出,小心的擰開瓶蓋,透明的液體并沒有氣味,也并不粘稠。是否直接灌下去,齊鈞思索著,卻見到男人在發(fā)現(xiàn)藥劑后,突然驟縮的瞳孔。壓抑的氣場頓時籠罩在室內,鋒銳至極的目光直接刺向唯一在場的雌體。齊鈞動了動手指,這樣的氣勢,說是普通貴族,壓根就是騙人。“解藥,試試?!彼恼f道,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捏開雙唇就直接灌下。快、準、狠!以免被咬到……齊鈞也不隱瞞實情,如此難得的藥劑,有得試用,也不錯了,畢竟這種性奮劑的使用后果,對方應深有體會才是。只是這么多年,這名高層貴族竟是能硬挺著熬過來,倒是不弱。被性奮劑折磨得根本無力抵抗的男人,觸不及防,被狠狠的嗆了一口,劇烈的咳嗽聲讓一旁的雌體不禁眉角抽動。是動作太猛了。他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背部,露出的肌膚緊致細膩,雖然布滿了鞭痕,并不顯得光滑。齊鈞動作小心了些許,以免觸碰到男人的傷口,畢竟他今晚還想仔細和對方交流交流,語言行不通,可以用動作來表現(xiàn),想攻下這樣的對手,刑訊顯然是下下之策。隨著冰冷藥液的流入,男人似乎恢復了一些氣力,他能感覺到一股藥力開始在身體的內部擴散,原本難耐的sao動,此時似乎減輕了些許。思維也逐漸清晰。見戰(zhàn)俘不咳了,卻依舊保持沉默,齊鈞沒有多想,他仔細觀察了半響,按照程曉的說法,解藥未必會即刻生效,今晚也只是做了一次,按照以往,至少要三次。雌體又把手朝某處伸去。另外一只手卻揪到了男人的胸上,這個可以加快速度的小竅門,是昨夜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怎么沒有動靜,齊鈞狐疑的抬起頭,看向對方,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雙腿早就忍不住有想夾起來的趨勢,他還得費勁壓著,以免干擾手上的動作。男人盯了他幾秒,竟是緩緩開口,“……夠了?!?/br>說的是正常交流語。☆、107·取信雌體略帶訝異的看向出聲的戰(zhàn)俘,冷不防對上了那雙冷銳至極的雙眸,再慢慢將視線下移,挪到了自己的右手處。還握著某地。下意識的,手指不受控制……又捏了捏。似乎粗大了幾分,這并非藥效,而是生理反應?齊鈞不禁咽了咽口水,迅速把手收回,眼角的余光掃見那被捏得微紅的胸部,配上剛才男人的一聲悶哼……有些可憐,雌體心想。他一臉正經的抬起頭,和男人直直對視。“你會說交流語。”語氣肯定。對方瞇起眼,上下打量了下瞬間挺直腰背,神色不變的齊鈞,不置可否。“之前多有冒犯,但閣下身份不明,安全起見,鎖鏈不能解除?!贝企w保持語氣平靜,既而說道,“洺之前所說,你是威爾人的高層貴族,作何解釋?”沒有多余的解釋,而是簡明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既然對方會說他們的語言,那之前商談的一些內容自然無需再復述一遍。齊鈞要確定的內容主要有兩點。第一,對方的身份;第二,當年的真相。取證時間越快越好,往后拖延只會造成事態(tài)異變,嵐大人還是盡早洗刷嫌疑,肅清政敵,迅速上位為好。既然洺這樣費盡的將男人關押于此,并又在無奈之下,也敢大張旗鼓的拿出來充當證據(jù),他想,那名異族,許是不會想到,程曉竟能在短短一天之內,就研制出了解除藥力的制劑。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坐在這里,同這名男人正常交談。性奮劑對于神經的影響,十分嚴重,平日里,除了被折磨得無法休息外,戰(zhàn)俘在大多數(shù)時間,都保持著昏迷無力的狀態(tài)。男人沉默不語,卻在雌體提到洺的時候,目光更為冷漠,身周的空氣似乎有下降的趨勢。“希望閣下配合?!饼R鈞皺了皺眉,“我們和洺不同,這份解藥也算是一種誠意?!?/br>首先態(tài)度要擺正,實在不行,再先禮后兵不遲。更何況,若確定了對方并非戰(zhàn)犯,齊鈞便不想再對這名男人用刑了,異族內部賞罰分明,也不至于為了隱瞞之前的罪惡和丑聞,就將人滅口。“如何信你?!蹦腥丝戳怂谎?,緩緩開口。許是因為長久忍耐的緣故,略帶磁性的聲音吐字并不十分流暢,聲線卻是低沉悅耳。的確,被囚禁折磨這么久,還要承受夜以繼日的肆意辱弄,并非常人所能忍耐,齊鈞心中暗想,稍稍放柔了自己的神情,硬的不行,總得考慮下曲線救國。他再次闡述了一遍現(xiàn)在的形勢,并強調洺的可能罪行和己方立場,這名戰(zhàn)俘目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好好合作,爭取寬大處理……咳,或者公平對待。齊鈞也不確定對方的真實身份,將來是敵是友,倒不好說,畢竟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