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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爹顯然受了啟發(fā),抓起幾個棋子扔向?qū)γ娴膲Γ遄臃磸椈貋碚米采霞龎?,幾次之后,那箭壺就滾到爹的腳邊,一彎腰拾了起來。 枇杷傻了眼。 可這時娘卻說:“這樣的比賽,我也能行。” 大家卻都不信,楊夫人可是沒有一點功夫的,她哪里能隔空取到箭壺呢? 可是楊夫人卻道:“如果我拿到了,就算你們?nèi)齻€人都輸了,好不好?” “好!”大家都答應(yīng)了,枇杷又特別跑過去將自己手中的箭壺擺好,只等著看母親有什么辦法。 沒想到楊夫人坐在榻上只閑閑地道:“昕兒,你替我把箭壺取回來。”周昕便走過去把箭壺取回來遞給她了。楊夫人拿著箭壺向大家一笑,“我贏了!” 沒能贏到三哥和爹的錢,枇杷也總算心服,但現(xiàn)在她不滿地大叫,“娘,你這是玩賴!” “可是我的腳根本沒有落地,而你又沒說不讓別人幫忙的。”楊夫人說著,將枇杷匣子里的錢一股腦地倒進自己的匣里,又向周昕道:“你幫了我的忙,所以你們的錢我就不要了?!?/br> 枇杷終于明白了,“原來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 從玩博戲起,爹和娘一伙,三哥和周jiejie一伙,她一個人總算不過這兩伙人,才一直輸,總算想出一個新法子,更輸?shù)靡凰俊?/br> “你不是不愿意訂親要當老姑娘嗎?”楊夫人笑道:“將來在家里也只能被欺負了?!?/br> “哼!”枇杷一昂頭,“這樣就想把我嫁出去,我才不上當呢,我就要在家里當老姑娘!” 然后一把將娘的錢匣子搶到手中,“我們換換裝錢的匣子吧!”抱著錢匣子就跑到院子里找阿魯那玩去了。 留在屋子里的四個人都搖搖頭,“這孩子還真犟上了?!?/br> 楊夫人氣道:“都怪我一不小心說了句養(yǎng)她當老姑娘,她就真當真了?!?/br> 玉將軍卻笑著說:“其實枇杷也沒多大,過了年才十三,離老姑娘遠著呢,還真不著急訂親?!?/br> “要是在營州我也不急,可是總算有機會到了京城,這里的少年郎可要比營州人物俊秀、家世良好,所以才想著給她定一門親?!睏罘蛉说溃骸岸铱瓷翔凌说恼娌簧?,只年前上門給她說親的就有五六家,還都不錯?!?/br> 說著娘就一個個地數(shù)起來,什么玉將軍的兩個同僚,楊夫人新結(jié)識的朋友,還有玉家現(xiàn)在左右鄰居,鄧將軍和賈長史家了子弟…… 探聽親事的人進了門,家里人自然都知道,可是枇杷倒是更聽不得什么訂親成親的話了,張口閉口就要做老姑娘,把楊夫人噎得無話可說。 其實,楊夫人并沒有中意來提親的這些人家,她心里認同的還是王淳,只是兩個孩子都面上淡淡的,讓她和老夫人都沒了辦法。 玉進忠向來隨性,只道:“急什么,緣份到了自然就成了,緣份不到誰也沒有辦法。大家繼續(xù)玩!” 可是沒有多久,枇杷竟拿了空錢匣子回來了,沮喪地道:“今年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去哪里輸?shù)侥睦??就連擲骰子,也被阿魯那贏了——我以前從沒輸過他?。 ?/br> 本想出去贏阿魯那找個平衡的,結(jié)果一直就是輸。 大家都笑,三哥很認真地想了想向枇杷道:“你這賭運果然不行,原本我也不懂的,但前些時候我隨著王大人抓賭,倒是在賭場里聽了一句話,應(yīng)該是很有道理了。” 枇杷忙問:“什么話?” 三哥猶豫了半天才說:“也不是什么好話,只怕你聽了惱火,但確實真應(yīng)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br> 枇杷愈發(fā)急了,也想找了原因重新和大家一起玩,便道:“我不惱,你告訴我吧,我好改一改運。” 三哥便擠眉弄眼地向大家笑道:“賭場里的人都說,有那情場得意之人,一個月家里就要來五六個求親的,決不能進賭場的。進了就必輸無疑,不用說錢,甚至有連衣服都輸光了的呢。” 爹仰頭大笑,“哈哈哈!果然準得很!怪不得,我們家枇杷不就是上個月有五六個來求親的!” 娘握著帕子笑得臉都紅了,又指著三哥半晌才說出來,“這貧嘴!” 偏三哥一點也沒笑,只正經(jīng)嚴肅地說:“可不是貧嘴,賭場的人說得真真的,我也是見枇杷輸成這樣才想起來?!?/br> 爹和娘更是開懷大笑,周jiejie將臉藏在三哥背后偷笑,枇杷只能看到她的頭發(fā)上的簪子都一顫一顫的。 就連送茶水進來的劉嬤嬤都撐不住笑了,可見枇杷脹紅了的臉又趕緊幫她說話,“一家有女百家求,我們家枇杷長得又好看,人又能干,來求的人多才對!” “壞三哥!”枇杷最不愛聽家里來了求親的之類的話,現(xiàn)不過輸了幾個錢也要扯到那上面,馬上拳腳招呼上去。三哥一面擋著一面道:“我原不說的,就怕你惱,你偏要我說,結(jié)果還動手打人,好不講理!” 枇杷才不管講不講理,用手按住三哥逼著他認錯了事,然后又理直氣壯地將三哥的錢匣子拿走了,不信邪地又去賭了半晌,最后連錢匣子也輸了出去。她反倒一拍手,“阿魯那,賭錢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br> 營州這個時節(jié)店鋪早就都關(guān)了的,但京城卻不同,東、西市里熙熙攘攘,各種生意愈發(fā)的火爆,枇杷逛了一回,心里的不平早沒了,回自己屋子樂滋滋地打開箱子又拿出一緡錢進了屋。 這一緡錢也沒能再回到枇杷的箱子,不過她也沒真?zhèn)?,今年她賺了不少的錢,輸?shù)魩拙囘€真不算什么,再者她就不信什么有人來說親就賭運不行的話,一定要贏了才行。正月還有好多天,她一定會贏的! 初二一大早,玉家人去了王家,王大人只一個兒子,孫女又未嫁,求仁堂沒有回門的女兒女婿,便帶信讓玉家人過去,只當王家是楊夫人的娘家。 楊夫人本是弘農(nóng)楊家的女兒,隨父母在任上時遇到民亂獲罪流放營州。先前在營州時楊夫人不管有多少難處,也未再聯(lián)系楊家,一則關(guān)山萬里,再則家里遭遇飛來橫禍時,族中并沒有施以援手,便對他們不抱希望了。 這一失去了聯(lián)系就是二十幾年。 如果玉家一直在京城就會一直如此了,可到了京城,得知京城就有弘農(nóng)楊氏的子弟,楊夫人的心不由得動了。她雖然曾經(jīng)怨過恨過,但時隔甚久,也就慢慢釋懷了,也可能當時楊家并沒有能力幫忙吧。 不管怎么樣血脈總是不變的,楊夫人忍不住開始打聽到京城楊家是出身哪一房,然后給楊家在京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