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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還是沒有說,只道:“清河,你帶枇杷jiejie試試就知道了。” 枇杷對于馬球雖然陌生,但聽著這個名字也覺得非常有趣,不免也起了好奇之心,便笑道:“清河縣主,你們打馬球時我可以去看一下嗎?” “那當然了,”清河縣主一看就是馬球迷,馬上就將馬球的規(guī)則向枇杷細細講了起來,又道:“京城中女子打馬球多是騎驢,那有什么趣,慢騰騰的,我最不喜歡,所以只要與我玩馬球的,就一定要騎馬,也不能膽子太小怕受傷。” 枇杷聽著清河縣主的介紹,便也明白打馬球大致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又聽了她最后一句話,也不免有些疑惑,不過是個玩意兒,怎么還能受傷呢? 枇杷心中不解,又想這些貴女們身份高貴,如果真的受傷恐怕就會是大事,可見參與打馬球這種活動還是要謹慎,又聽清河縣主已經(jīng)轉(zhuǎn)而問臨川王道:“我們來賞花,你怎么也來了?” “我是來找王大哥的,今天大家作詩請王大哥品評,我便陪著王大哥來了。” “魏國公過來了?”清河縣主聽了馬上容光煥發(fā),也顧不再管枇杷,便道:“我正要去看看她們作了什么詩?!闭f著就飛快地走了。 臨川王看著清河縣主的背影拍拍手道:“好了,清河也走了,只剩下我們正可以說話?!?/br> 其實他們并不熟,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因枇杷在心里早已經(jīng)看清臨川王與自己親近就是被她射殺左賢王之事所迷惑,與少年營她的擁戴者一般,于是便很嚴肅地問道:“你每天都射三百箭了嗎?” “我不是讓王大哥告訴你那天晚上我的胳膊就腫了嗎?” “可是我也讓王大哥告訴你,胳膊腫了也沒關(guān)系,還要繼續(xù)練,過幾天就會好了?!?/br> “枇杷jiejie,你真這么狠心?”臨川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我以為是王大哥聽錯了呢?!?/br> “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聽錯了!”枇杷認真地告訴他,“我學箭的時候胳膊也腫得很厲害,可是我一天也沒間斷,繼續(xù)練下去就好了。” “你肯定沒有我腫得厲害!”臨川王將他的一張小胖臉皺了起來,雙手比劃著,“我的胳膊腫得這么粗,連吃飯都不能自己拿筷子,更不用說射箭了?!?/br> 其實枇杷練箭時胳膊也腫得老粗,但是臨川王畢竟是皇子,她想想說:“那你每天少練一點吧。” “嗯,”臨川王點頭同意,“我怎么也不可能每天射到三百箭。” “那你最近每天練多少次呢?” “噢!就是少了些嘛!” 枇杷還是很認真地追問道:“少了些是多少?” “就是少了點。” “你還是說你每天能練多少箭吧?” “唔,大概,可能,也就是,”臨川王吱唔了一會兒,但在枇杷的目光下只得說了,“前幾天也就是十箭左右吧,這幾天沒練了。” 枇杷雖然也曾認為臨川王很難練成上佳的箭術(shù),但是見他這樣敷衍也未免失望,“隨你吧,但這樣肯定練不成的?!?/br> 這個結(jié)論臨川王早就得出了,現(xiàn)在他嘻皮笑臉地道:“我們就別提射箭的事了!我是不可能練成連珠箭了,以后再有突厥人來,我就躲在王大哥和枇杷jiejie后面?!?/br> 枇杷本是有些恨臨川王實在不爭氣的,但是看他討好自己的樣子所有的氣又都消散了,比起靜嫻長公主,臨川王已經(jīng)非常好了。而且他畢竟是王爺,天生就與旁人不同,只得道:“我又不能一直在京城,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躲到魏國公府里好了”。 “在京城里我就找王大哥,要是出了京城,我就去營州找枇杷jiejie,你們都不會不管我的。”臨川王理所當然地說著,又向枇杷追問道:“是不是,枇杷jiejie?” 枇杷誠懇地回答:“你若是去營州,我一定會照料你的!” “我就知道枇杷jiejie與王大哥一樣,都是好人,”臨川王似乎覺得自己的將來已經(jīng)有了保障,便笑得非常燦爛,“我們?nèi)ベp花吧”。 枇杷從到了菱香洲就一直被王十五娘介紹與貴女們相識,然后又寒暄,連花都沒有認真看,聽了臨川王的建議也笑道:“既然是賞花會,就正應該去賞花?!眱扇苏f著將菱香洲各處的菊花看了一遍。 各處看花的人并不多,枇杷與臨川王最后回到了菱香洲中心的觀菡榭,見大家將這里圍得里外三層,聽王澤點評詩文,便遠遠地站住了,臨川王突然問:“枇杷jiejie,你也喜歡王大哥嗎?” 看到王澤被一大群的貴女們圍在中間,溫文爾雅地與大家笑談,與在聽雨軒中與自己說話的樣子一般無二,枇杷的心里還真有些說不出的不快。她不知道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王澤,事實上枇杷以前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xiàn)在讓臨川王這樣一問,她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帶了些生硬地回道:“有那么多人喜歡他,我為什么還喜歡!” “正是,已經(jīng)有那么多人喜歡王大哥了,枇杷jiejie你就不要再喜歡他了?!迸R川王轉(zhuǎn)而失落地說:“我還是皇子呢,可是就沒有人喜歡我!你看清河,聽到王大哥來了,轉(zhuǎn)身就跑了。” “你才多大,竟然吃起王大哥的醋了?”枇杷轉(zhuǎn)眼見臨川王的神色,不由得笑了起來,倒把自己那點隱約的不快忘記了。 “我不是吃醋,因為到過年的時候,我可能就要和清河定親了。” 原來清河縣主會是臨川王的未婚妻??! 枇杷突然覺得不對,“清河縣主是你的外甥女,你們怎么能定親呢!” “那有什么,”臨川王不以為然,“淑太妃和永平公主已經(jīng)說定了。” 枇杷雖然對于眼下本朝皇室中亂七八糟的事情很陌生,但是多少也曾聽過天寶之前宮中的一些傳言,再想想漢朝時皇帝也曾娶過自己的外甥女,便也就理解了,但又問:“那你為什么告訴清河縣主王大哥來了?” “反正她也嫁不了王大哥?!迸R川王道:“太夫人不會讓王大哥與皇室聯(lián)姻的。” 枇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安慰臨川王,抑或幫他出出主意。 但是臨川王倒很快又重新快活起來了,“枇杷jiejie,你是不是不知道樂安和清河姐妹的事?我告訴你吧,免得你將來去公主府上說錯了話。” 枇杷早發(fā)現(xiàn)清河縣主與樂安公主不僅脾氣完全不同,就是長相也沒有一絲相似,便猜測道:“樂安公主與清河縣主不是一母同胞?” “這是當然了,你猜猜她們誰是嫡出?”臨川王問。 “樂安?不對,清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