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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值錢。用純手工繡上的花紋和名貴的珠寶掛在底邊,每一寸都經(jīng)過皇家特級裁縫師的精心裝飾。蘭陵是第一次見到西澤爾穿上除軍裝之外的衣服。不得不說,天生的衣服架子使整套服裝把特點(diǎn)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服裝又反過來襯得西澤爾更加高貴完美。可是,蘭陵還是一臉嫌棄:“裹在華麗衣服下面的金絲雀,和你之前的樣子差遠(yuǎn)了……丑男人,你簡直太丑了?!?/br>西澤爾習(xí)慣性地選擇無視蘭陵的話,他微微曲起腿彎,彎下腰來,伸出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將蘭陵的下巴頦夾住,輕輕往上抬了一些。蘭陵想要扭開頭,他發(fā)現(xiàn)西澤爾的手指其實用了很大的力氣,讓他的腦袋無法移動分毫。“西澤爾你這個混蛋,老子是不會和穿這種衣服的你做的,帝國的傀儡,未來的昏君,你給我放手!”蘭陵破口大罵。西澤爾低下頭,自上而下俯視著蘭陵,他那頭迷人的長發(fā)從后面垂落到前方,發(fā)絲的尾部掃著蘭陵的面孔,讓蘭陵臉上發(fā)癢,身子也忍不住顫了幾下。“疼不疼?”西澤爾問道。他沒有任何關(guān)懷的意思,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蘭陵倒是毫不在意,也不掙扎了,反倒是順桿子往上爬開始控訴。“疼,可疼了,你那個大哥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手下留情?!?/br>他的控訴和撒嬌沒什么兩樣,只不過,似乎并沒有起作用。西澤爾倒是蹲了下來,他一手扣在蘭陵腦后,將他的上身抬起,另一只手按在胸口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上,稍稍用了些力氣便使得傷口繼續(xù)滲出鮮血。對于傷口被重新撕裂的疼痛,蘭陵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只是半睜著黑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西澤爾的臉。“我可以讓你更疼?!蔽鳚蔂柕氖致卵由欤瑓s并沒有再用力,反倒像是撫摸,“你要更疼的嗎?”這里面的暗示意味很濃,蘭陵輕易被西澤爾蠱惑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西澤爾俊美無儔的臉,喃喃道:“我說過不想和穿著這件衣服的你做那種事情?!?/br>“為什么?”西澤爾淡然問道。“因為這會讓我想到你是第三銀河帝國的三皇子?!碧m陵的眼睛逐漸變得清明,他的身子掙扎著,不讓那只靈蛇一般的手再繼續(xù)放肆下去:“放開我你這個帝國暴君的寵兒,你這個未來的暴君!”西澤爾在他的大腿外部打了一下,啪地一聲清脆響聲讓蘭陵頓時紅了臉。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憤怒。“你沒得選?!蔽鳚蔂柕捻幸琅f是萬里冰封,海藍(lán)色的眸子漂亮的不可思議。“我討厭你。”蘭陵撇撇嘴,不屑于和他爭吵,便又說道:“西澤爾殿下,您能不能把我的腳銬取下來?”西澤爾皺了下眉。蘭陵無辜地看著西澤爾,說:“否則等一下我無法把雙腿環(huán)在你的腰上,更是無法搭在你的肩膀上,你知道如果那樣做的話你的肩膀會被壓斷。”說著,他便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西澤爾的肩膀因為受不了腳銬的重量而被壓斷,接著西澤爾趴倒在地上的模樣。簡直太有趣了。蘭陵忍不住笑出了聲。西澤爾沒什么殺傷力地斜了他一眼,將手指放在腳銬的感應(yīng)處,只聽一聲滴響沉重的腳銬便自然脫落,掉在地上。沒有了沉重枷鎖的桎梏,蘭陵覺得被墜了多天的雙腳終于有了知覺,而且他甚至以為他能夠身輕如燕健步如飛。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他洋洋得意道:“你看看,這樣多好,還不是你親手把我的鐐銬給解開了,何必從一開始非要裝作冷酷無情呢?”蘭陵剛想站起來,他寬松的褲子就被西澤爾有力的手給扒了下來,西澤爾不由分說地拉著他一只已經(jīng)重獲自由的腿,壓了上去。“噗……”坐在監(jiān)控前優(yōu)哉游哉看著高清版實時直播的法瑞頓時將水噴滿了一整個屏幕。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動感十足的高清無碼動作片,簡直想要自戳雙目。他的確是聽令沒有開聲音,但是西澤爾的命令中,并沒有說不能用眼睛看。“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一連說了幾次,法瑞依舊無法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他為什么非要鉆那個空子,否則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西澤爾有多禁欲所有人都知道,能讓西澤爾野蠻至此的,蘭陵還是第一個人。因為自小陪在西澤爾身邊,法瑞太明白這些代表什么了。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果斷將視頻立刻關(guān)閉,并且把之前的那一段一起清空,掃描掉所有殘留碎片,防止任何被復(fù)蘇的可能。做完這一切,他發(fā)現(xiàn)他的額上都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連背上都被浸濕。久違的驚慌感,雖然在后來他已經(jīng)控制的很好。“這下麻煩大了?!?/br>法瑞作為西澤爾的第一軍師,第一次感覺到他家殿下給他找了個能將他活生生憋死的大麻煩和大秘密。不過,最為慶幸的是這間監(jiān)控室里沒有第二個人。船艙中殘留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夾雜著淺淺的喘息聲。把兩塊破布穿在身上又被重新戴上鐐銬的蘭陵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望著將程序復(fù)雜的皇族服飾一件件再套回身上的西澤爾,忍不住又開口挑釁。“尊貴的西澤爾殿下,我始終保留我最初的看法,你除了穿上軍裝之外就只有不穿衣服最迷人了?!彼蛄藗€哈欠,又看到西澤爾一板一眼地將暗扣扣上,感到無聊極了。所謂的皇族貴族們就只會做這些為了顯示尊貴身份而自找麻煩的事情。從西澤爾純熟的手法可以看得出來,他的皇室禮儀絕對是滿分畢業(yè)。無趣的男人。西澤爾沒有理睬他,而是繼續(xù)穿著衣服。衣服遮住了胸口一道五厘米長還滲出血珠子的傷口。那道傷口看上去相當(dāng)新鮮。“真是太失望了?!碧m陵對于再一次偷襲失敗而表示由衷的遺憾。僅僅是一道不痛不癢的傷口,于他而言可以說是徹底的失敗。“能在我身上制造傷痕的人,一只手都能夠數(shù)過來?!蔽鳚蔂柪^續(xù)著他的動作,“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哈,當(dāng)然了,我很榮幸?!碧m陵坐起身來,拉了拉西澤爾的衣服下擺。西澤爾看了他一眼,說:“你是真的沒有痛感嗎?”蘭陵依舊拉他的下擺,這才引起了西澤爾的注意。“你想做什么?”得到饜足的男人很容易對讓他滿足的人心軟,雖然只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對于西澤爾這樣的人來說已經(jīng)難能可貴。“蹲下來?!碧m陵用命令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