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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到只剩四百多。到最后更是直接關了電腦回自己房間,這期間正在吃早餐的其他隊員一點聲響也不敢發(fā)出,就怕被當成人形活靶子出氣。 晚上的訓練室里一直低氣壓到程湛離開,雖然他最近不常通宵,可是至少也是到一兩點才睡,今天這又早起又早睡的,真的有點反常。 要不怎么說Eop好欺負呢,在沒人敢去程湛說話的時候,Eop硬生生被其他人推了出去當那個活靶子。 程湛剛走到樓梯邊上準備上樓,被Western叫?。骸俺陶浚珽op找你?!北緛碚鸵蝗喝艘黄鹂粗鳽神的背影,討論Z神今天為何異常兇殘的Eop,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賣了。全都是泡沫,這易破碎的隊友情。 程湛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zhuǎn)向Eop,他一個激靈,挺直了后背,話都說得不利索:“我我我……Z神你……睡衣真好看啊……” 程湛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身上樓,把門摔得震天響。 Eop苦著一張臉問Western:“隊長,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還有命打職業(yè)嗎,我想打S系的比賽嗚嗚嗚?!?/br> Western語重心長地排排他的肩膀,說到:“唉,孩子,通知家里準備后事吧。” Eop:“……” 這一次劇組在一個大山里取景,馬上就要拍的劇情大致是女主在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回到這里,想起當年自己被綁架,無法呼救,在她最絕望時,有一個和她年紀相當?shù)男∧泻⒔?jīng)過這里并且救了她。 其他幾個演員正在對戲,女主演來的時候,大家紛紛和她打招呼。祁柚看幾個演員對戲時就在走神,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那個女主演已經(jīng)來了。 女主演一臉高傲地回應眾人,視線慢慢移到祁柚身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陰陽怪調(diào):“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編劇嗎?能不能請你賞臉給打個招呼?” 祁柚的助理站在祁柚身邊,連忙拿手肘去捅祁柚,讓她回過神。祁柚不耐地蹙眉,問她的助理:“什么事?” 女主演倏地就笑了起來,和周圍的人低聲說:“看見沒,人家編劇大大是真得看不起我們這群小演員呢?!焙芸欤袆e的想要抱那個女主演大腿的人開始順順應她的話,接著說下去:“是啊,編劇大大可厲害了呢,說的什么都對。” 祁柚懶得和她們廢話,和助理交代幾句話后,就要走開。祁柚不計較,可對方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那兩人一人一個方向堵著,在叫囂著:“怎么不說話啊,平常反對給我改劇本的時候,不是振振有詞嗎?現(xiàn)在怎么啞巴了?” 祁柚心里燥,沒空和她們胡攪蠻纏。想要繞過她們,回自己的休息室里接著給程湛打電話。沒走出去兩步,手里的手機卻突然被抽了出來。她回身去看時,手機已經(jīng)在女主演的手里。 雖然剛才祁柚被搶走手機前就已經(jīng)鎖屏,可是因為有一次組里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祁柚的手機密碼早就不是秘密了,而她卻一直沒有改。女主演萬分自然地解開祁柚的鎖屏,正在看祁柚手機里的內(nèi)容。祁柚的面色沉沉,向她走了兩步,“還給我?!?/br> 她趕忙退了幾步,開始高聲念祁柚手機里的短信,擺明了一副要羞辱祁柚的模樣:“對不起,我知道錯……” 是她給程湛發(fā)的微信。 她上前幾步,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機。女主演仗著身高優(yōu)勢,把手機高高舉起。祁柚在她面前站定,“我建議你,馬上把我的手機還給我?!?/br> 她“喲”了一聲,向周圍的人道:“看見沒,我們的大編劇不是最會裝溫柔裝好脾氣了嗎?現(xiàn)在怎么不裝了?” 祁柚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有人見平常一直很溫和的祁柚,此時面色凜凜,連忙過來勸女主演別鬧過分了。她哪里會認為自己過分了,抬著下巴看祁柚。 一聲脆響。 誰也沒想到的,祁柚居然會真的動手。那個女主演捂著臉,面上全是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祁柚扇了巴掌。 祁柚趁機拿回自己的手機,雖然身高不及那位女主演,可是面無表情地高抬下巴卻依然有氣勢?!皠衲惚M早看清我的為人,我才是這世界上最毒惡鬼?!?/br> 作者有話要說: 程湛:“我給你打電話你居然不接,我不要面子的?。俊?/br> 祁柚:“我最喜歡你了呀!別氣別氣!” 程湛:“……” 最近有點點忙,不日更,盡量更。 第19章 最喜歡她 那女演員的名字叫沈霏,家庭背景不容小覷,嬌生慣養(yǎng)著長大,進了戲劇學院后也是憑借著家里的人脈平步青云,還沒有從戲劇學院畢業(yè)就已經(jīng)是好幾部大制作電影的女主演。這幾年拿過的獎不少,粉絲也已經(jīng)是好幾千萬,但是脾氣卻是圈子里眾所周知的差,只是想抱她大腿的人不敢和她說,而不愿意搭理她的人,不愿意和她說罷了。 沈霏從小到大什么時候被人掌摑過,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平時就是拍戲的時候,因為劇情需要被輕輕地挨了打,她都是要狠狠地打回來的,更何況這次是被祁柚扇了巴掌,臉上腫得老高。 她尖叫著撲向祁柚,像是一個受了什么刺激的精神病人。因為天氣還稍稍有些熱,劇組安排工作人員們休息的帳篷在一個水潭邊上。祁柚站的位置本就離水潭不遠,被沈霏這么一嚇,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幾步,已經(jīng)到了盡頭。 沈霏沖上前想要掐住祁柚的脖子,祁柚一躲,重心向后,整個人落入水里。沈霏見祁柚落水,仍是不肯放過她,跟著一起跳進水里,不掐到祁柚不罷休的模樣。 這個水潭并不大,可是卻很深,潭水都泛著綠。祁柚不會游泳,掉下去后嗆了幾口水,在水中撲騰。沈霏趁機游到她的附近,終是如愿以償?shù)仄∑铊值牟弊印?/br> 這一系列發(fā)生的太快,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祁柚本就嗆了水,又被掐住脖子,等到幾個工作人員下水分開她倆,再把祁柚救上岸,祁柚幾乎都要呼吸不過來。 助理被她嚇壞了,慌忙拿了件外套裹著她,連聲問她有沒有事。她全身都濕透了,一張小臉煞白,連嘴唇都沒有了血色。她本還想著搖搖頭,說句“沒事”安慰一下助理,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祁柚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她和程湛的第一次見面,夢到她們一起錄節(jié)目。自從相識以來的所有場景,一幀一幀地閃過,直到程湛因為她關機沒接她電話而生氣,她沒有跟著劇組到山里,跑去OUR的基地找程湛,他站在基地的門前冷冷地看她。那樣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讓她像是被丟進冬日冰冷的湖水里,手腳皆冰涼。 她迎著他的目光,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對不起,我不該不接你的電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