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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話了? 林橙橙點(diǎn)點(diǎn)頭,湊到祁柚臉上啵一口,又到程湛臉上吧唧一下。掙扎著讓程湛把她放下去,和程湛祁柚揮揮手一個人走了,后邊跟了一個攝像和另一個工作人員。 少了林橙橙,似乎又有一絲似有若無的尷尬,很顯然只是祁柚這么覺得。因?yàn)槌陶孔鳛橐粋€玩癮少年很自然地又摸出手機(jī)準(zhǔn)備玩游戲,可是游戲畫面彈出的一瞬間,他倏地轉(zhuǎn)過來問她:“是不是要先做飯?” 見祁柚點(diǎn)頭,他又問:“你會嗎?” 祁柚老實(shí)地回答,有點(diǎn)不好意思,畢竟一個二十幾歲的女生不會做飯似乎確實(shí)有些丟人:“不會?!?/br>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老實(shí)的回答,程湛多看了她兩眼,“我也不會?!痹臼帐謾C(jī)的手一頓,又解鎖了屏幕,調(diào)出百度:“研究一下。” 祁柚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如果被他的粉絲知道她們家冠軍的手等會要來洗米洗菜,會不會把她往死里砍…… 她把腦海里的問題組織一下語言,換了一個相對柔和的說法:“你的迷妹們知道你堂堂冠軍要做飯,會不會心疼???” 他往搜索框里輸了幾個字,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她:“可是堂堂冠軍的目前的女朋友不會做飯?jiān)趺崔k?” 祁柚吊了一口氣,他有女朋友還參加這個節(jié)目?。俊澳闩笥巡粫鲲埌??” 程湛抬頭瞥了一眼她,“你會不會做飯你問我?” 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到了嗎!“就像坐在桌旁的小姑娘,特別甜”說得是祁柚小姑娘還是橙橙小姑娘呢! 晚安。 第4章 不用害羞 祁柚無聲地低下頭,用手揪著自己的衣角,行吧你說得有道理。 程湛和祁柚站在廚房里對著米缸和鐵鍋凌亂,且不要說林橙橙那邊取材料有沒有問題,單單就兩人目前的狀況來看就已經(jīng)很有問題了。 “你知道1:1.2這個比例怎么加米和水嗎?”祁柚拿著量米杯問他。 接著做飯的人就變成了程湛,程湛完全沒有按照1:1.2這個概念,一切全憑手感。估摸著等林橙橙回來還要一會兒,就站在旁邊看著火。 程湛閑著無聊,靠著流理臺和祁柚說話:“我看資料上說你是作家?” 祁柚搖搖頭,“就是一個寫的。” “巧了,我也就是個打游戲的。” 祁柚被他逗笑了,明明是個世界冠軍非要把自己說得像是路邊小網(wǎng)吧里熬夜打游戲的網(wǎng)癮少年一般。 眼看話題又要被兩個話廢給聊死了,祁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最后硬生生扯了一個話題:“我可以要你的微信號嗎?” 他低笑了一下,摸出手機(jī):“為什么不行,你不是我女朋友嗎?”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他用他低音炮一般的嗓音說“女朋友”這三個字的時(shí)候,祁柚都覺得特別性感。讓人不由自己地臉紅。 他把微信的二維碼點(diǎn)出來給她掃,祁柚看他的頭像,看了一會問他:“你的頭像是你嗎?你們隊(duì)服好好看啊?!?/br> 他又點(diǎn)開游戲,和她胡謅八扯:“喜歡啊?送你一件?” 祁柚一聽這話,眼睛“蹭的”亮了,和林橙橙如出一轍。他看得有些想笑,反問她:“你還真想要???” 祁柚:“……” 意料之外的,林橙橙很快就回來了。和祁柚一道站著看程湛做菜。他把洗干凈的白菜瀝干水,放在案板上。他的手指很干凈,指甲也修剪平整,不戴多余的裝飾品。不論是打游戲?qū)懽忠嗷蚴谴丝贪阎说兜哪?,都很好看?/br> 林橙橙矮看不見,吵著要祁柚抱,祁柚自己還是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少力氣,抱著沒一會兒手就沒勁了??墒怯峙掳蚜殖瘸确畔氯?,她要不開心。 程湛抽空往她那個方向望了一眼,見她就那么使勁兒的抱著,整個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擦干凈手幾步走過去,把林橙橙抱過來。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單手抱著她。 祁柚不好意思站在一邊什么也不干,想要接過程湛手里的鏟子,卻被程湛避開了:“小姑娘靠灶臺那么近做什么?” 祁柚覺得他這話說得沒道理,反駁他:“那你還抱著橙橙站那?!?/br> 程湛把林橙橙往上掂了掂,無奈地看她:“那你也要我抱著?”她嘟囔一句“才不要”,干脆聽了他的話在外邊找一地方待著去。 小孩們害怕分離,而大人們則期待重逢。 偶爾跟著另外幾組一起玩,偶爾和程湛林橙橙一起待著,兩天的旅程很快過去,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天相處時(shí)的尷尬,反倒開始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林橙橙臨上飛機(jī)前抱著祁柚的腿哭得一塌糊涂,一個勁地說舍不得離開mama之類的話,真真是聞?wù)邆穆犝吡鳒I。 祁柚也舍不得,雖然僅僅相處了兩天,可是林橙橙乖巧可愛,真的很讓人喜歡。蹲在她面前和她平視,柔聲哄著。大概是林橙橙的影響力太大了,說著說著竟和林橙橙一般紅了眼眶。 程湛和祁柚同一班飛機(jī),此時(shí)看著一大一小兩人宛若生離死別,好像要依依話別到地老天荒一般。 廣播第二次提醒乘客登機(jī)的時(shí)候,程湛這才上前和林橙橙說話:“下周就見面,不哭了。” 林橙橙對著祁柚多半是撒嬌,雖然和程湛也撒嬌,可是相對來說她對著程湛的時(shí)候,會更懂事一些。她拿紙巾給祁柚擦擦眼淚,又給自己擦擦。這才揮揮rourou的小手和兩人說再見。 兩人的座位挨著,不知道是情緒不太好還是哭累了,祁柚一落座就睡著了。程湛對睡眠質(zhì)量的要求很高,在這種并不私人,空氣也不太好的條件下睡意全無。 想要看看窗外,卻看見祁柚歪著小腦袋,小雞啄米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最后終于目睹她把腦袋磕在窗戶上。程湛嘴角抽搐一下,好痛。 祁柚卻沒醒,伸手揉一揉磕到的地方,嘴里不知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又安靜下來睡著了。 她剛才一伸手,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也滑下去大半,要掉不掉地掛在那里,出于一些輕微的強(qiáng)迫癥,看得程湛心里也不上不下的。停頓片刻,終于還是沒忍住,替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蓋過肩膀。 百無聊賴地用平板看復(fù)盤,還沒看到一血出現(xiàn)他就有點(diǎn)看不下去了,暗嗤自己一聲“膨脹”,用機(jī)上wifi刷微博。搜索祁柚的名字,點(diǎn)開一個ID見有微博認(rèn)證,又隨手點(diǎn)了關(guān)注。 微博比他還少,他十五條,她十二條,共同點(diǎn)是兩人微博里除了頭像,沒有一張帶臉的照片。點(diǎn)開她的頭像看大圖,和她的微信頭像是同一張圖。正臉對著鏡頭,好像是一張紅底的證件照。 瞅一眼她此刻的模樣,小臉因埋在被子里有些呼吸不暢而變得紅撲撲的,睫毛也在微微地輕顫,因?yàn)榕赃呌腥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