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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我并不認(rèn)為這件事無聊?!庇谡榈穆曇衾淞税硕?。魏擎蒼深吸一口氣,“告訴我這件事誰告訴你的,讓你當(dāng)那些人說的話是放屁你忘了嗎?輕信別人卻不信我?”“我沒有輕信誰,而且……‘那些人’是你的母親。”“說的就是她!”提到母親,魏擎蒼情緒忽然很激動(dòng),“她挑撥離間你看不出來嗎?為了一個(gè)女人你跟我吵?”于臻冷靜地看著氣得快爆掉的魏擎蒼,平靜地開口:“魏擎蒼,我還不至于為了一個(gè)女人跟你過不去?!?/br>他脫掉臟兮兮的白大褂,把褲子穿好,繼續(xù)道:“你有你的立場,我有我的原則,觸及底線的事情,不是這么能原諒的?!?/br>“出去的時(shí)候把門關(guān)好?!彼褜?shí)驗(yàn)室的鑰匙放在一旁的桌上,先離開了。魏擎蒼太陽xue突突直跳,他對著早就沒有人影的門口氣急敗壞地吼道:“我有什么立場?怎么就觸及底線了?”他被Abby擺了一道這么丟臉的事情不說有罪嗎?吼完他想起來剛才做了那么多次,不知道于臻受不受得了。他慌忙關(guān)上門追下樓,看著空蕩蕩的停車位,魏擎蒼第一次后悔給于臻買車。于臻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他不是逃跑,當(dāng)時(shí)魏擎蒼情緒那么激動(dòng),需要冷靜。而且,他自己也需要冷靜。他把車開到姚方開的酒吧門口,進(jìn)了門他才發(fā)現(xiàn)姚方不在。熟悉的酒保見到是他,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br>于臻點(diǎn)頭,“姚方呢?”“老板去云南了,下周回來?!本票=o于臻倒了一杯橙汁。“謝謝?!庇谡槎似鸨雍鋈挥窒肫饋硭@一身‘罪證’還沒處理。想著這一路不知碰到了多少個(gè)人,而自己肯定散發(fā)著一股事兒后的味道,他頓時(shí)尷尬得不行。放下杯子,他往二樓的小隔間走,姚方會放些備用衣服在那兒。酒保知道他跟姚方是好朋友,對他很放心,所以等酒保發(fā)現(xiàn)他正往上走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于臻不舒服地扯了扯褲子,推開小房間的門,看到床上四肢交疊,渾身赤裸的兩人,他瞬間囧了。“對不起。”他連忙關(guān)上門,離開了。下樓見到酒保站在吧臺后面對他歉意地笑,“那個(gè)……我忘了,那個(gè)……”“沒事?!庇谡閾]揮手表示不在意。許諾走了之后姚方對這個(gè)酒吧就不怎么在心,之前只供朋友休息的地方都變成了419的免費(fèi)場所……于臻忽然覺得很無趣,橙汁兒都沒喝完就離開了。重新回到車上,聞到自己一身魏擎蒼子孫萬代的味道,于臻臉色難看得能滴下水來。他將車窗放下,無奈地開著車回去。像個(gè)神經(jīng)病似的轉(zhuǎn)了一圈才回來,于臻覺得自己的智商和情商都跌到最低值了。電梯門打開,迎面有個(gè)黑影撞過來,他條件反射地往邊上讓了一步,肩膀卻還是狠狠地與對方撞到一起。“對不……”于臻話還沒說話手腕就被對方大力鉗住,魏擎蒼表情猙獰地瞪著他:“你跑哪兒去了?”“迷路了。”“迷……”魏擎蒼被氣得說不出話,氣急敗壞地拽著于臻進(jìn)了電梯,“大半夜的開車亂跑什么?天黑了要回家不知道嗎?”要不是顧及于臻的面子,魏擎蒼非要狠狠地揍他一頓。吵了架先跑了不說,居然連家都不回!又不是小孩子,還玩兒離家出走???魏擎蒼被氣得不輕,一路扯著于臻,兩人走得跌跌撞撞。他霸道地將于臻扯到門前,命令道:“開門!”于臻很無語,這里是他家,就算魏擎蒼不開口他也會開門。磨磨蹭蹭掏出鑰匙開了門,于臻還沒踏進(jìn)去身體騰空,被魏擎蒼抄著膝蓋橫抱起來。33今晚于臻沒有按時(shí)回家的行為給了魏擎蒼很大的刺激,他甚至冒出過于臻就這么一去不回的荒唐念頭。“滿身子都是我的子孫后代,你還想跑哪兒去?”于臻掙扎無果,瞪著魏擎蒼,“放我下來!”魏擎蒼充耳不聞,抱著人踢開浴室門,跟給雞褪毛似的將于臻按進(jìn)浴缸,舉著蓮蓬頭沖了他一臉的水。于臻冷不防被嗆了一口,抓著浴缸邊緣咳得滿臉通紅。他抹了一把臉,怒視魏擎蒼,“瘋了你!”魏擎蒼沒說話,扔下蓮蓬頭去解他的紐扣。于臻從對方的動(dòng)作和表情里讀到巨大的憤怒,他不懂魏擎蒼在生什么氣,從始至終,不管從哪方面看,該生氣的都是他吧。一向以和為貴的于臻也生氣了,一巴掌拍開魏擎蒼的手,將蓮蓬頭扔出浴缸,然后站起來,將擋路的魏擎蒼踢到一邊,三兩下脫光,剛準(zhǔn)備打開淋浴洗洗干凈就被人勒著腰摟進(jìn)懷里。魏擎蒼輕咬著他濕漉漉的耳朵,問:“你剛才去哪兒了?”于臻忙著跟勒著他腰的手對抗,沒時(shí)間回答問題。“對不起,我不該跟你吵架?!?/br>于臻的掙扎有這么一瞬間的停頓,但是,魏擎蒼的道歉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他相信對方只是想安撫他,并不是真的知道錯(cuò)在哪兒了。魏擎蒼勒在于臻腰上的小臂上多了很多條紅色的抓痕,他并不在意,繼續(xù)抱著炸毛的于臻小貓,好言好語的勸。“見你沒回家我很擔(dān)心,以后去哪兒跟我說一聲行嗎?不愿意說話,發(fā)短信也行?!?/br>于臻停止掙扎,抿緊唇,固執(zhí)的僵著身體,無聲地抗議。魏擎蒼放松手臂,維持從身后抱住人的姿勢挪到淋浴下面,熱水將兩人籠罩在一起,他拿了浴球輕柔地在于臻身上滑動(dòng)。“別動(dòng),我?guī)湍阆础!彼P(guān)了水,用浴球打出泡沫,仔細(xì)地涂到每一個(gè)地方。涂到小榛子那兒的時(shí)候,魏擎蒼惡趣味地用泡沫將那片黑森林定型,露出無精打采的小榛子。小榛子就像玩兒了一天的小朋友,歪著腦袋,像是睡著了。魏擎蒼用手指撥了撥,看他又軟綿綿地歪到另一邊,忍不住笑起來:“真可愛?!?/br>于臻揚(yáng)手拍了他的后腦一把,奪過浴球,沒好氣道:“我自己洗,你可以滾了?!?/br>“滾去哪兒?”魏擎蒼厚臉皮地貼上來,在滿身泡沫的于臻身上蹭,“我也要洗澡?!?/br>細(xì)膩的泡沫增加了潤滑度,于臻本來就光滑的皮膚現(xiàn)在更是滑得像泥鰍。魏擎蒼原本只是想逗逗于臻,沒想蹭了兩下之后小蒼表示它很興奮。于是,單純的親昵變成前戲,魏擎蒼厚顏無恥地將興奮得吹沖鋒號的小蒼卡進(jìn)于臻股縫里,就著泡沫蹭來蹭去。于臻太熟悉這個(gè)觸感了,他惱羞成怒地將浴球砸在魏擎蒼臉上,“種馬!這種情況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