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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但在這件事情上,他卻遲遲沒有下定決心。見到魏擎蒼的那一秒,他原本就不堅定的心又動搖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正常人擁有的判斷能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為了自己放棄魏擎蒼。毫無頭緒地想了一會兒,于臻忽然覺得很好笑,誰能想到他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認(rèn)真地思考愛不愛這樣的問題。覺得無趣的他索性關(guān)了電腦,睡覺去。半夜,于臻被壓醒了。他伸手推了身上的重物一把,手掌接觸到一片溫?zé)岬募∧w,嚇得他一個激靈,抬腳踹過去。“誰?”他往桌上狠狠一拍,臺燈溫暖的燈光照亮床上一張睡意朦朧的臉。魏擎蒼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似乎是嫌棄燈光太刺眼,皺了皺眉,“怎么了?”“你問我怎么了?”于臻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聲音,最后一個音節(jié)直接劈叉了。他咳嗽一聲,咬牙切齒:“你不是回去了?”“嗯……”魏擎蒼含糊答應(yīng)一聲,在于臻胸口蹭了蹭,“關(guān)燈,刺眼呢……”鬧了這么半天這個人居然還能睡著,于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接連在被子里踹了魏擎蒼幾腳,怒道:“你怎么會在這里?”“寶貝兒別鬧,困著呢……”“困你個頭!”于臻大怒,“下去!”大半夜的在自己床上出現(xiàn)一個男人,是個人都會被嚇?biāo)赖暮冒桑?/br>魏擎蒼勉強(qiáng)睜開眼睛,“我失眠……”看他好睡得流口水,這會兒還分不清東南西北,會失眠才怪!“你不是回去了?我都聽見關(guān)門聲了!”“嗯……”魏擎蒼抱著于臻的腰把人拖回被窩里,“關(guān)門去浴室洗澡……”“……”于臻徹底無語,魏擎蒼臉皮漸長啊!魏擎蒼瞇著眼睛關(guān)了燈,在黑暗里摸索著吻吻于臻,拍拍他的頭頂,“快睡,明早還得上班呢?!?/br>于臻被他弄得徹底沒了脾氣,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砸進(jìn)魏擎蒼懷里,睡覺!針對于臻的負(fù)面新聞終于被壓下去了,魏擎蒼連去上班的腳步都輕松了很多。陳靜站在辦公區(qū)門口看見腳下生風(fēng)的老板,細(xì)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快速調(diào)整好表情,將今天還沒確定的行程跟他匯報。“魏總早?!?/br>“早啊,今天的早餐是卡布奇諾嗎?”魏擎蒼朝陳靜擺擺手,附贈一個大大的微笑。陳靜額角一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不,是豆?jié){油條。”魏擎蒼哈哈一笑,“好啦,知道是你家趙小狗給你做的,用不著顯擺?!?/br>……陳靜無語,想顯擺的其實是魏擎蒼自己把,看他一路將那個紅色的馬克杯舉得那么高,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于臻給他的。看著心情倍兒好的魏擎蒼,陳靜有些不忍心將接下來的事情跟他匯報。倒是魏擎蒼見她站在門口半天沒動,疑惑地看過來,然后他取出一只紙杯從馬克杯里倒了一點兒點兒咖啡遞給她:“喏,不用客氣。”陳靜瞪著剛剛可以遮蓋住紙杯杯底的咖啡,抬頭朝魏擎蒼露出一個微笑,“魏總,您與Abby小姐用餐的照片被登報了?!?/br>她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張報紙,唰一聲在魏擎蒼面前打開,“照片很不巧地拍到你們手挽手的時候。”陳靜可以對天發(fā)誓她絕對沒有一點兒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但她這次悄悄給報社翹起大拇指——做得好!正好打壓不顯擺會死星人的威風(fēng)。要不是顧及形象,魏擎蒼十分想捶胸頓足。他就知道這個Abby沒安好心,原來之前都是鋪墊,在這兒挖坑等著他呢!她這是一箭雙雕,不,是一箭三雕:借助輿論為自己‘正名’、幫了魏擎蒼父母的大忙、打壓于臻!魏擎蒼第無數(shù)次后悔當(dāng)初招惹了Abby這么一個城府極深的女人。他對著那張報紙沉吟片刻后無力地?fù)芡ㄓ谡榈碾娫挘骸澳憧吹侥莻€了嗎?”“哪個?”于臻語氣平淡,“哦,你說‘博眾老總攜女友共進(jìn)晚餐’這個?照片拍得很好,很清晰?!?/br>絕對是生氣了!魏擎蒼默默給自己點了一支蠟燭,“這個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次。”“嗯,也難怪會有香水味兒?!庇谡榈目跉庹諛硬幌滩坏?,就好像跟無關(guān)的人談?wù)摪素浴?/br>“……”抬杠從來沒輸過的魏擎蒼這回沒話說了,難不成他要怪香水制造商把留香時間弄太長了?陳靜冷眼旁觀,見到顯擺星人無奈地被掛了電話,她又露出一個笑,“我們都以為這是魏總為了度假村以身作則,努力宣傳?!?/br>“我沒那么傻,這樣做代價太大!”魏擎蒼連回?fù)舻亩分径紱]有,“以后任何人沒有預(yù)約都不準(zhǔn)進(jìn)公司,還有,預(yù)約必須經(jīng)過我的同意!”早知道他會做出這種決定,陳靜已經(jīng)在魏擎蒼到公司之前將這件事辦妥了。玩笑適可而止,陳靜道:“上午的會議結(jié)束后,魏總是否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與呂燁偉見個面?”“他來了?”魏擎蒼粗略看了一下會議資料,“可以,順便幫我預(yù)約午餐。”說完,他似乎想到什么,又問:“只有他一個人?”陳靜:“他和林曉旭?!?/br>聞言,魏擎蒼心想:果然如此。看樣子,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他還必須認(rèn)真思考要怎么解釋這段時間于臻負(fù)面新聞的事情,因為林曉旭肯定是代表‘娘家人’來問罪的。魏擎蒼再為怎么跟于臻的娘家人解釋頭疼,于臻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面前的小桌上并排擺著一份報紙,一張單據(jù),對面坐著一位風(fēng)韻猶存的女士。“于先生,我們開門見山地談?wù)劙?。”謝蕾交換了交疊的兩條腿,高傲地說。于臻忍住扶額的沖動,道:“不知道謝女士要跟我談什么?”“上次跟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真對不起,我記性不好,您可以稍微提醒一下?”于臻繼續(xù)裝傻。謝蕾深深地看了他幾眼,傾身將那張單據(jù)往于臻面前推了推,“沒別的意思,只想跟于先生分享一個消息?!?/br>于臻瞟了桌上的單子一眼,表情微微頓住,隨即被他很快地掩飾過去,“恭喜謝女士。”謝蕾笑了,“謝謝于先生的祝福,也請你同樣祝福魏擎蒼和他的妻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彼酒饋?,臨走又狀似無意地說,“對了,聽說于先生的論文初稿已經(jīng)出來了,同樣恭喜了?!?/br>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的‘噠噠聲’漸行漸遠(yuǎn),最后消失在關(guān)門聲里。臨時出差的魏擎蒼接到了于臻的電話,“你在哪兒?”“去松縣的高速路上。”魏擎蒼道,“我晚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