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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也只是緊咬著牙關(guān)不予回應(yīng)。魏擎蒼并不著急,轉(zhuǎn)而親吻他的耳后。漸漸的,于臻放松了身體,魏擎蒼一只手捧著他的臉,一只手撐著身體,嘗試著慢慢退出。“哼!”于臻又是一聲悶哼,雖然很疼,但他也知道魏擎蒼今天鐵了心要做到最后,所以他盡量放松身體,以配合對方。“太緊了……”魏擎蒼也有些失神,他忍著用力貫穿的沖動,耐心地一點點兒開拓。一開始總是十分艱難的,好在都堅持下來了。于臻一不留神被頂出個破碎的音節(jié),然后他就迎接了魏擎蒼給予他的‘末日’。“停啊……”于臻開口求饒。“于老師口是心非,咬得這么緊,分明是舍不得我離開?!?/br>不知道為什么,魏擎蒼忽然又稱呼于臻為‘老師’。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這么稱呼,于臻覺得羞恥極了。“別這么……這么叫我!”“為什么不能?我現(xiàn)在正在對你做的難道不是你教的?那我喊你一聲老師有什么錯?”“哪有嗯……”于臻喘了幾口,“沒有的事!”他皺著眉,微張著嘴,泫然欲泣的樣子性感極了,魏擎蒼伸手摸摸他的臉,“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我會向你證明我有多努力地學(xué)習(xí)?!?/br>于臻被他沒臉沒臊的話氣得不輕,睜眼‘兇惡’地瞪著他。卻換來更大力的撞擊,于臻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瞬間被撞散了。身體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有那么幾個瞬間,他差點沒忍住大聲喊出來。于臻覺得,要是再不結(jié)束,他就要死掉了。魏擎蒼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按理來說,第一次不能全套更不能持續(xù)這么久。但是聽見于臻不時的悶哼,他怎么也不想停下來。知道于臻累了,但在看到他眼角泛出淚花的時候還是嚇了魏擎蒼一跳。“怎么了?”魏擎蒼放緩了動作,親吻著于臻的臉頰,“很疼?”于臻發(fā)現(xiàn)自己流眼淚,愣住了——這算什么?還真的被欺負(fù)到哭?3“混蛋!”他抬手蓋在眼睛上,將腿從魏擎蒼肩上放下,“不……”他才說了一個字就停下不說了,魏擎蒼卻很準(zhǔn)確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撈起他的腿,“不要了?快了,馬上……”說完又開始大力動作。于臻一點兒都不相信魏擎蒼說的話,雖然下半身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但并不妨礙于臻感覺那個可惡的東西。還那么燙,那么硬,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很快結(jié)束的樣子。“唔……魏擎蒼……”于臻朝魏擎朝伸出手,然后被握住,“快點……”話說了一半,對方動作果然加快了,于臻差點沒背過氣去,“慢……不,我是說……快結(jié)束……”魏擎蒼輕笑一聲,按了按于臻的小肚子,“配合一點兒?”“嗯?”“環(huán)住我,收緊!”魏擎蒼拍了拍于臻的腿根,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于臻只想快點結(jié)束,就算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也沒有拒絕的余地。但是,對于魏擎蒼來說,哪怕是于臻一個微小的改變也能給他帶了巨大的快感。而且,常年登山的好處這個時候就完全體現(xiàn)出來了,于臻身體的柔韌度比他自己所認(rèn)知的好了不止一倍。魏擎蒼摟著于臻的腰,將他翻過身,從后面深入。于臻跪趴在床上,像一條被釘死的魚,雙手無力地?fù)沃病?/br>“真漂亮?!笨粗硐氯朔褐奔t的背,魏擎蒼忍不住贊嘆。而且,這個視角能將于臻吞吐他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那一聲聲壓抑的悶哼成了最完美的配樂,魏擎蒼微微揚起頭,瘋狂地擺動。到了后面,這幾乎成為魏擎蒼一個人的較量——理智告訴他要快點結(jié)束,但身體告訴他,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又等了一個世紀(jì)這么久,身后的人還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于臻微微側(cè)頭,心臟被魏擎蒼雙頰泛紅的樣子擊中,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細(xì)碎的呻吟。最初的疼痛已經(jīng)沒有了,于臻從中得到了些許詭異的快感。之前一直是被動接受,他現(xiàn)在去嘗試著主動。正當(dāng)他收緊肌rou的時候,魏擎蒼忽然俯身一口咬在他后頸,喘著粗氣道:“寶貝兒,再來一下?!?/br>“嗯……”魏擎蒼低低哼了一聲,顯然是非常享受,“再來……”被他的聲音蠱惑,于臻一次又一次地配合著他的動作。“于老師準(zhǔn)備好了沒有,學(xué)生要交作業(yè)了?!蔽呵嫔n忽然說。于臻眼神渙散,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條件發(fā)生地轉(zhuǎn)頭回來看他。被他濕漉漉的眼睛看上一眼,魏擎蒼小腹一緊,深深埋進(jìn)去將這幾個月積存的量都交給了于臻。瘋狂的動作瞬間靜止,于臻悶哼一聲軟軟地倒在床上。魏擎蒼退出來,仔細(xì)照顧他半軟的欲望,不一會兒,于臻綣起腳趾,身體拉成弓形,隨之釋放了。“辛苦了?!蔽呵嫔n吻了吻于臻汗?jié)竦聂W角,心滿意足地?fù)е?,欣賞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他用手挑起一點白濁,在于臻胸前畫圈兒,引來于臻軟綿綿的反抗。“真不想就這么放過你?!蔽呵嫔n頗為遺憾,但還是體貼地抱起半昏迷的人進(jìn)浴室,將兩人清洗干凈。收拾妥當(dāng),魏擎蒼接到了陳靜的來電。“不回來了?”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打電話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魏擎蒼是否要回原本預(yù)定好的酒店。“嗯?!蔽呵嫔n看了看這個房間的布置,忽然改變了主意,“算了,還是麻煩你來接我。”于臻睡得很沉,魏擎蒼推了兩下沒把他叫醒,索性拿外衣將人一裹,橫抱著下了樓。第二天,于臻病了,一直發(fā)著低燒。他在口干舌燥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陌生的地方,昨晚的記憶隨著意識的清醒蜂擁而至,于臻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醒了?”林曉旭端著個白瓷碗出現(xiàn)在門口,“起來喝點粥,銀耳紅棗,大補(bǔ)的!”于臻想坐起來,腰部一用力差點沒直接趴地上去。他怕林曉旭看出異常,愣是咬緊牙控制住了身體。林曉旭瞥了他一眼,“得了啊,你衣服都是我?guī)湍銚Q的,在我面前還裝什么裝?”于臻低頭看了看身上小棕熊的睡衣,拿了個枕頭墊在身后,“有藥嗎,給我兩顆,我頭疼。”“先吃點東西?!绷謺孕駥⒋赏肴o他,“藥給你準(zhǔn)備好了的。”瓷碗里裝的還真的是紅棗銀耳粥,看品相不是外面買的,于臻原本是沒有什么胃口的,但看著這碗粥忍不住想嘗一口。粥入口香甜,唇齒留香,頓時勾起了于臻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