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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茶藝他都會一手。別人覺得會這些值得驕傲,想到這些,他卻只能想起痛苦的回憶。在黑暗里自斟自飲了半瓶紅酒,懶得回房間睡覺,他將就著倒在沙發(fā)上,和著衣服睡了。沒過幾天,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被揪出來,一個長得還可以但偏偏覺得自己無人能及的腦殘女人。許諾被魏擎蒼請到公司的時候,恰好聽見那個女人在小會議室毫無形象地大喊:“我憑什么跟他道歉,他就是不如我,憑什么他得了冠軍,那本該是我的!”“事情就是這樣。”魏擎蒼來到許諾身后,“她比賽輸給了你,失去了簽約的機會?!?/br>“我并不覺得虧欠了她?!痹S諾道,“雖然你也是緋聞主角之一,做這些事情是你分內(nèi)之事。不過,還是謝謝你?!?/br>“不用客氣,”魏擎蒼示意律師將那個女人帶走,“因為我們是朋友。”淤積在心頭的不快終于消散,許諾心情很好就跟魏擎蒼開起了玩笑。他揶揄道:“你難道不該說‘因為你是于臻的朋友’?”魏擎蒼哈哈一笑:“那不知道我這次的作為能否為我加分?看,我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br>“聽說你跟于叔越好了以后一起下棋?”許諾問。“嗯,本來早該去了,但因為這事兒耽擱了。”“先是林曉旭,然后是我,最后是父母,”他看了看魏擎蒼,“步步為營,還需要我給你打分?”對他的話,魏擎蒼不可置否。很多事情雖然不是刻意為之,但確實在無意間形成了他步步為營的局面。“不瞞你說,這些都是下意識的行為?!?/br>許諾明顯地感覺到位擎蒼這句話不是謙虛,他停住腳步,危險地瞇了瞇眼,“你沒確定心意就出手了?”“你可以這么認為?!蔽呵嫔n并不否認,“在這之前,我并不喜歡男人……也許我該說,我沒有真心喜歡過誰?!?/br>許諾臉色瞬間變了,眼神不善地盯著魏擎蒼,“還是那句話,你若只是嘗鮮就別惹于臻?!?/br>“我只是覺得對你們不該隱瞞?!蔽呵嫔n坦蕩地回望,“而且,我說的是以前,不代表現(xiàn)在和將來。”他對自己的感情絲毫沒有掩飾,許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希望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么?!?/br>聽出許諾話里沒有反對的意思,魏擎蒼輕松地笑起來,“實話說,我并不擔心于臻會拒絕我。相比較而言,他會跟在乎朋友的意見?!?/br>正推門出去的許諾聞言差點跌跤,他怒氣沖沖轉(zhuǎn)頭回來瞪著魏擎蒼,“所以要先搞定朋友是嗎?憑你這句話,我很有理由懷疑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導自演的!”“我沒這么卑鄙?!蔽呵嫔n聳聳肩,“不過剛才那些剖心話我確實是故意說的,希望你能代為轉(zhuǎn)達,謝謝。”緋聞風波就是一個小插曲,魏擎蒼在接了幾個前女友旁敲側(cè)擊詢問他是否真的彎了的電話之后,世界徹底清靜了。他忽然很崇拜以前的自己,居然能應付那么多女人。這事情告一段落,魏擎蒼帶著特意托人從云南帶來的圍棋,上門與于先生切磋棋藝去了。于先生聽說魏擎蒼要來,面上端得毫不在意,但打掃屋子,上超市買水果,買蔬菜,準備工作做得十足。當然,當魏擎蒼敲開門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于先生抬著報紙,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于叔,阿姨不在家嗎?”魏擎蒼把帶來的禮物輕輕放在桌上。于先生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盯著那套圍棋心不在焉地回答:“你阿姨去學校了,晚上才回來。”魏擎蒼看到他的眼神,善解人意地打開包裝,“于叔你幫我看看,這是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br>于先生‘勉為其難’地接過來,取下老花鏡仔仔細細地看。黑子“仰視若碧玉,俯視若點漆”,如漆黑一點,無任何雜色,而將其拿起仰光一照,則棋子通透晶瑩,常呈碧綠或?qū)毸{之光。而白子則溫潤如羊脂美玉,微有淡黃,翠綠色澤,悅目和諧,呈靜美之態(tài)。黑白二子質(zhì)地都極其細膩,如嬰兒之頰膚,冬天在指尖上溫和,夏天于掌心中涼爽,如有精氣然。“好棋!”于先生難掩激動之色,“這是‘云子’中的上品??!”魏擎蒼瞇了瞇眼,立刻裝作好奇地問:“云子?這棋很好嗎?”“好啊,當年可是貢品!”于先生立刻拉著魏擎蒼講起了‘云子’的來歷。滔滔不絕說了半天,魏擎蒼配上‘原來如此’的表情,將于先生哄得笑呵呵。“原來是這樣,”魏擎蒼‘苦惱’地皺眉,“放在我那兒真是浪費了。”于先生對這套圍棋真是愛不釋手,聽魏擎蒼這么說,想讓他轉(zhuǎn)給自己,又礙于臉面,欲言又止半天也沒開得了口。魏擎蒼見魚兒上鉤了,便小心地建議,“于叔,你看我也不會保養(yǎng),就放你這兒,免得浪費了,成么?”于先生當然是巴不得,沒想這么多,笑呵呵就同意了。兩人也不多說話,擺開陣勢開始下棋。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天都黑了。于先生意猶未盡地收好棋子,對魏擎蒼道:“桌上有水果,你先自己吃點兒,別客氣,我去做飯?!?/br>下棋下得太開心了,于先生忘了保持自己高冷的姿態(tài),笑呵呵地去做飯了。魏擎蒼臉上保持著微笑,看著于先生進了廚房后,他整個身體就垮了——端坐一下午,他老早就腰酸背疼了。他站起來邊活動酸澀的四肢,邊仔細打量屋里的格局和陳設。上次他就發(fā)現(xiàn)了,陳靜說于臻有個jiejie,但他從來沒聽于臻說過這件事。而且從家里也看不出有個年輕女性生活的痕跡。難道,他的jiejie已經(jīng)出嫁了?魏擎蒼注意到,三個房間中有兩個的門只是隨意拉攏,其中一間關得嚴嚴實實。也許,這就是那個神秘的‘jiejie’的房間?魏擎蒼正打算上前觀察,門外響起鑰匙相互碰撞的聲音。李女士哼著小曲兒將鑰匙插進門,還沒擰呢,門就自己開了。“喲,老頭兒,今天很自覺嘛!”她頭也不抬地說。魏擎蒼:“阿姨?!?/br>李女士愣了一下,看清來開門的人后頓時喜笑顏開,“小魏啊,來陪你叔下棋?”家里來了客人,李女士也不好意思跟平時一樣等吃,洗洗手幫忙做飯去了。四菜一湯的家常菜沒有酒店的精美,味道卻不是酒店里的能比擬的。三人像一家人似的圍坐在一起吃飯,期間李女士說了一句:“許諾回學校上課了。”魏擎蒼明白,她其實想問問緋聞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