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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錯的,任何人都不該隨意踐踏別人的真心。魏擎蒼同樣抱著不想讓對方太難堪的心態(tài),順著于臻的意思跟他出去了。出了酒吧的門,魏擎蒼一把拖過于臻,扯著他往停車的地方走。他用力拽了一下,將于臻推到車上,欺身而上,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老師和學生?”于臻偏頭躲開他。魏擎蒼捏著于臻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掙不脫魏擎蒼的鉗制,于臻索性放松身體靠在車上,“已經(jīng)告訴你答案了,還想怎樣?”魏擎蒼眼神很冷,下顎繃得緊緊的,于臻一點都不懷疑,他此時有想揍自己的念頭。于臻的態(tài)度確實讓魏擎蒼很生氣,氣得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看他還敢說‘老師學生’這樣的蠢話。他收回鉗著于臻的下巴的手,見于臻瞬間繃緊了身子,似乎在等待拳頭的到來。于臻如臨大敵的模樣,讓魏擎蒼心臟一抽。“該死!”他低咒一聲,霸道地將于臻摟緊,手按著他的后腦勺,發(fā)狠地吻他。短暫的驚訝之后,于臻毫不客氣地合攏牙關(guān)。就算魏擎蒼閃得快,唇齒之間也有了血腥味兒,離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氣喘。“真對不起啊于老師,學生我很想跟老師做朋友呢!”說完,魏擎蒼冷哼一聲,將于臻按在車上,用力蹂躪他柔軟的唇。32第二天,魏擎蒼敲開于臻家的門才知道,他連夜出差了。在林曉旭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中,他將帶來的早餐扔進垃圾桶,轉(zhuǎn)身要走。林曉旭顯然不想就這么放過他,從背后拿出一張紙片,在魏擎蒼眼前晃了晃。“有人拎著早餐來丟人現(xiàn)眼唉,我家大榛子對我真好,特意留了便條提醒我——要是有神經(jīng)病上門來找,記得關(guān)門?!?/br>嘚瑟夠了,林曉旭哼了一聲,趾高氣昂的將門甩上了。魏擎蒼瞪著那扇門,緩緩的勾起嘴角。好,很好!又躲著他是吧,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耐心。此時,勉強睡了一覺的于臻艱難地挪了挪脖子,頸椎發(fā)出可怕的‘咔嚓’聲。開車的小學弟黃強調(diào)笑道:“快撿起來,我這里有特粘膠?!?/br>于臻捏了捏酸澀的后頸肌rou,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的山,“還有多久?”“快了,半個小時就到。”黃強從后視鏡瞟了瞟于臻,“學長,你該吃點降火藥了,你嘴唇紅,是胃火旺?!?/br>于臻的懶腰伸到一半,聽他這句話差點岔了氣兒。“唔……”他含糊答應(yīng),假裝偏頭看車窗外的風景,掩飾他慌張。于臻用力抿了抿唇,唇火辣辣的,不止是紅,肯定都腫起來了!昨晚上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魏擎蒼那么生氣,以后應(yīng)該不會來纏著他了吧。于臻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zhuǎn)到這一次的項目上來,不去想昨晚上被強吻的事情。可惜,唇上的異樣時刻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讓他無法集中精神。他有些失神,如果這次回去又遇見魏擎蒼,他該怎么辦?電話鈴聲打斷了他思緒,接起來,那邊傳來李女士充滿活力的聲音:“兒子,十天之后是老人節(jié)!”“媽……”于臻很無奈,“說話文雅一點兒,那是重陽節(jié)。還有,別把自己歸為老人?!?/br>“我要吃糖葫蘆,你回來記得給我買?。 崩钆扛緵]聽他說話。聽到她這么有活力的聲音,于臻心情隨著變好了,“我又沒說要回去。”“哎呦喂,什么什么?你那邊信號不好!”李女士在那邊咋咋呼呼,還扯上無辜的于陽老同志,“快,你兒子說什么我沒聽見,你聽聽看!”“……咳,”于陽咳嗽一聲,“那個,回來記得給你媽買糖葫蘆,嗯,就這樣?!?/br>“什么‘你媽’,要說‘mama’!”聽見電話那頭李女士不滿的抱怨聲,于臻嘴角的笑擴大了些,“行,等我出差回來給你買糖葫蘆?!?/br>國慶就沒回家,是該回去看看了。而且……出差加上回家,怎么也該有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忘記那些事情了。33于臻的小算盤打得好,魏擎蒼也沒閑著。辦公室里,陳靜難得露出表情,皺眉看著手上的文件。她問魏擎蒼:“確定要換人?”“是。”魏擎蒼舒服地往后一仰,“李波接手的項目多為勘探類,但他帶的學生也有做項目可行性評估的?!?/br>陳靜將眉頭舒展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不是還要指定于臻做?”對她能猜到這一點,魏擎蒼一點兒都不奇怪。“如果你能辦得到的話,工資加20%。”“太少了,不做!”陳美人冷淡地拒絕。“附加每年帶薪休假十五天?”“成交!”陳靜收起材料,“魏總您真大方,能跟在你身邊真是我的福分。”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魏擎蒼失笑:“下次拍馬屁敬業(yè)一點兒?!?/br>“謝謝提醒,下次我會注意的?!迸R出門,她回頭道,“學習是一個循循漸進的過程,理論還需聯(lián)系實際?!?/br>“嗯?”“沒什么,我只是擔心魏總到時候只會紙上談兵,害人害己,畢竟男女有別?!?/br>魏擎蒼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他無奈地搖頭,在‘同性之愛’這個話題上,陳靜總能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正經(jīng)的話,這一點跟于臻如出一轍。不過相比陳靜從骨頭里散發(fā)出來的冷,于臻這個鴕鳥先生更可愛。一路顛簸,于臻兩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小學弟黃強一下車就被迎面而來的揚塵熏得睜不開眼,“臥槽!生化危機?”于臻很淡定的從包里掏出兩個醫(yī)用口罩遞給他,“半天換一次,兩個交替著用?!?/br>他已經(jīng)動作很快地將口罩戴上了,說話聲音悶悶的。黃強指著于臻的腦袋大呼小叫:“哇!行為藝術(shù)么這是!”不過半分鐘,于臻頭發(fā)上就積了一層黃灰。黃強覺得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快速戴上口罩,“快走吧學長,我怎么覺得坑道里比地面上干凈多了!”于臻對礦場塵土飛揚的樣子已經(jīng)見慣不怪,瞇著眼睛艱難地在一片灰蒙蒙中找到差點被掩埋的臨時指揮所,舉步朝那邊走去。他大老遠就聽見導(dǎo)師李波的聲音:“今天我請客,走,吃驢rou火鍋去!”李波出來,見到他們開心地拍了拍于臻的肩膀,“路上辛苦了,哈哈!我終于找到那條礦脈了,走,喝酒去!”黃強是個愛熱鬧的人,立刻笑嘻嘻的答應(yīng)了。于臻一晚上沒睡覺,本想說先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