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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情迷,一不小心就沉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該拒絕的,身體卻像失去了自我意識。而且余景煊是他的哥哥啊,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哥哥,但怎么能和哥哥這么親密呢?褚芫沉默地任由余景煊扶進帳篷,安靜地讓余景煊給他清洗小小的傷口和消毒。余景煊不由得嘆息,將神游天外的褚芫一把抱在懷里,左手摟著褚芫的腰身,右手按住褚芫的后腦勺,讓褚芫的下巴擱在肩膀上,他已經(jīng)渴望這個擁抱很久了,很早以前他就想這么抱著楚源。褚芫的意識再次飄遠,許久,緩緩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趨于平穩(wěn)。☆、第29章:露營(3)雨越下越大,落在樹葉上悉嗦作響,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大自然氣息。余景煊脫下外套罩在自己和褚芫的頭頂,兩人加快步伐往露營地點跑去,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濕透,黏在身上分外沉重,非常不舒服,原本只是想趁露營最后一天,再去附近走走,哪知下大雨了。“景煊哥,小芫?!鳖櫺ρ院陀嗑靶袚沃鴤愠鰜碚矣嗑办雍婉臆?,看到兩人朝這邊奔來,快步走上前去,將傘遞給他們,看到淋成落湯雞的兩人,關(guān)切地道,“先回車上洗個澡,免得著涼了?!?/br>“出去的時候明明還是晴天,走到半路就下雨了,一眨眼就成傾盆大雨了。”褚芫撐開傘,接過顧笑言遞給他的毛巾擦擦臉,“幸好周圍的樹木擋去了不少雨,不然這么大的雨,眼睛都睜不開?!?/br>四個人匆匆忙忙回到房車上,顧笑言和余景行只是出去尋找褚芫和余景煊,走了不到十分鐘,身上就被雨水淋濕了,今天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山間還刮起了大風,撐著傘也擋不住風雨。“小芫,你先去洗?!庇嗑办右贿呌妹聿聊樅皖^發(fā),一邊對褚芫說道。褚芫拿著干凈的換洗衣物,望著身上還在滴水的余景煊,猶猶豫豫道:“要不一起洗?”余景煊無奈地笑笑:“不用了,我先喝杯熱茶,你快去洗?!?/br>褚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雖說大家都是男人,但總覺得長這么大了,還和哥哥一起洗澡,多少有點尷尬和難為情,而且這兩天,他經(jīng)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一晚的擁抱,還有那沒有完成的吻。褚芫漲紅著臉將換洗衣物丟到干凈的浴巾上,他真是有夠丟臉的,剛認識余景煊的時候,和余景煊講講電話睡著了,那天被余景煊緊緊地抱著,不知道是氣氛太好,還是自我逃避,竟然又睡著了。褚芫仰起頭,任由溫暖的水沖刷在赤裸的肌膚上,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余景煊那雙深情的眼眸,任誰都會被那樣的一雙眼睛蠱惑,仿佛世界萬物都被摒棄,唯獨留下了他倒映在那雙眼睛里。如果不是柴火發(fā)出的輕微爆炸聲,褚芫深深覺得,他根本拒絕不了余景煊的吻。璀璨的星空和朦朧的月色讓人意亂情迷,這都是借口,縱使像如今這般冷靜,他的心里仍然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討厭余景煊的吻,褚芫無數(shù)次反省,重生后那么迫切地靠近余景煊,是因為在乎嗎?余景煊還不知道他是誰,可他心里卻一清二楚,他是楚源,是余景煊的弟弟?。?/br>褚芫忽然想到了顧笑言的話,顧笑言說余景煊有過喜歡的人,但在前不久去世了,當時被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后來又被其他事耽擱,潛意識里不愿意細細追究,現(xiàn)在腦海卻一片清明。第一次在余氏總部見面時,余景煊滿臉的倦意和憔悴,他可以自作多情地猜測,余景煊前不久剛離世的心愛之人是他嗎?也許是顧笑言想錯了,怎么說他都算余景煊的弟弟,余景煊會傷心也很正常的吧?褚芫好不容易恢復清明的腦袋又攪成漿糊,他知道余景煊對他另眼相待,多多少少和他的前世脫不了干系,他沒有原身的記憶,生活中還帶著楚源時期的習慣,正因為如此,余景煊才會受他吸引。褚芫輕輕嘆了口氣,想到余景煊還在浴室外等著洗澡,趕緊關(guān)掉花灑,將身體擦干凈,穿上一套輕便的家居服,走出浴室時,顧笑言已經(jīng)替他準備好了熱茶,招呼他過去喝茶和吃點心。“謝謝笑言?!瘪臆镜劳曛x,轉(zhuǎn)頭對余景煊道,“景煊哥,你快去洗澡吧。”余景煊朝褚芫微笑點頭,拿起準備好的衣服進了浴室。“這場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希望明天回去時別下這么大的雨?!鳖櫺ρ宰诳看暗纳嘲l(fā)上,趴伏在車窗上凝視窗外,雨水沖刷著車窗,順著玻璃窗往下淌,窗外的景物只剩下模糊的輪廊。“這么大的暴雨,下一陣就停了?!庇嗑靶袑㈦p手搭在顧笑言的肩膀上安慰著。褚芫安靜地喝茶吃點心,心里稍顯惋惜,這都最后一天了,本來還可以再去附近逛逛,結(jié)果遭遇了這么一場大暴雨,看趨勢等到雨停,天色都晚了,明天一早就要回s市,吃過晚飯就該休息了。世外桃源般的露營生活,短短四天完全不夠他體驗,剛剛嘗到樂趣就要結(jié)束了,褚芫終于明白為什么大家都那么向往度假村的生活,沒有了城市的喧囂,擁擠的街道,只有大自然的寧靜優(yōu)雅。等余景煊洗完澡出來,褚芫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一副紙牌:“我們來玩紙牌?!?/br>“好啊,反正也沒事干,就當打發(fā)時間?!鳖櫺ρ缘谝粋€贊成,拉過一把椅子坐到桌子邊,將紙牌從盒子里取出來,熟練地洗牌,“玩什么?要不要打賭?”“賭注是什么?錢嗎?”褚芫單手托腮,興致勃勃地調(diào)侃,“我只會玩比大小、接烏龜、釣魚、三五七、接甘蔗和紅十,紅十還是小時候?qū)W的,好久沒玩了,該忘的不該忘的差不多都忘記了?!?/br>顧笑言汗顏:“你應(yīng)該去和小睿一起玩紙牌,小睿最會玩接甘蔗和接烏龜了?!?/br>褚芫暗自偷笑,這也不能怪他啊,他小學畢業(yè)就去澳大利亞了,沒人陪他玩紙牌游戲。“那我們就玩紅十,先玩幾盤,等小芫熟悉了再下賭注?!鳖櫺ρ蚤_始發(fā)牌。褚芫努力回想紅十的規(guī)矩,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貌似只記得紅桃三出牌,三張一樣的牌可以當炸彈,其他只能玩過去看了,翻了幾張牌,運氣很好,紅桃三在他手里,他有優(yōu)先出牌的權(quán)利。“我出牌?!瘪臆咀屑氀芯渴种械?4張牌,他坐在顧笑言右邊,由顧笑言發(fā)牌,所以他和顧笑言是14張牌,而余景煊和余景行就只有13張,然而他雖然擁有出牌權(quán),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副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