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瑞恩壓低嗓子罵著臟話，他拔了出來，在詹米的嘴唇和下巴上射得到處都是。

他們倆滿面潮紅，呼吸急促，眼神恍惚地對視著。

瑞恩的目光向下移到詹姆斯的嘴唇上，他盯了一會兒，然后移開視線，把jiba塞回牛仔褲里?！叭ハ锤蓛??！?/br>
詹姆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笑著說：“太離譜了？”

瑞恩沒吭聲。

詹姆斯一邊想著瑞恩這他媽到底怎么回事，一邊走進(jìn)浴室。

當(dāng)他換上瑞恩的襯衫和褲子回到客廳——他自己的衣服黏糊糊的。他發(fā)現(xiàn)瑞恩正坐在沙發(fā)上，彎著腰，含著胸，盯著自己的手瞧，臉色相當(dāng)難看。瑞恩瞥了詹姆斯一眼，吃了一驚。

“怎么了？”詹姆斯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瑞恩的衣服對他來說有點(diǎn)大——瑞恩比他壯，個子也比他高一頭——但詹姆斯覺得自己穿著也還算合適?！澳阋郧皬膩聿辉谝獍　！?/br>
“你自己的衣服呢？”瑞恩說。

“黏黏的，”詹姆斯感覺自己臉紅了。詹姆斯不確定瑞恩有沒有注意到自己光是吃他的jiba就高潮了；瑞恩當(dāng)然從來沒提過這件事。

瑞恩移開了目光。過了一會兒，他說：“過來?！彼穆曇舯戎皫讉€星期要柔和一點(diǎn)。詹姆斯走了過去。

瑞恩握住他的手腕，拽著他坐下，然后抬起胳膊環(huán)住他的肩膀。詹米嘆了口氣，倚在他身上，貪婪地湊過去享受瑞恩的觸碰。瑞恩已經(jīng)好幾個禮拜沒這樣抱他了，直到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念：想念在瑞恩懷里的感覺，想念瑞恩像這樣轉(zhuǎn)過頭用鼻子蹭他的額角，就好像這樣再自然不過了。對曾經(jīng)的他們來說，確實(shí)很自然。

“告訴我我沒毀了你?！比鸲靼ぶ哪橆a說道，“我不想傷害你，我不想給你錯誤的印象。”

“什么意思？”詹姆斯喃喃道，他的心被一股洶涌而來的恐慌攫住了。

“我——我理不清楚，詹米?！比鸲鞔致曊f道，“僅此而已，我希望你別會錯意，我不想——”

“傷我的心？”詹姆斯小聲接話。

“對。”

詹姆斯咬著嘴唇，盯著地毯?！拔也淮蛩慵傺b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說，“我知道如果——如果到頭來你還是沒法接受咱們的事，我會受不了，但……”他尊貴又驕傲的祖先們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但他才不在乎呢，去他媽的驕傲。

他不想做一個苦悶又可悲的傻逼，愚蠢地守著自己的驕傲，只因?yàn)槌酥庖粺o所有?！拔也辉诤酰彼币曋鸲鞯碾p眼說道?！爸灰阍敢饨o，我什么都要，有一天算一天?！?/br>
瑞恩皺起眉頭?！氨康?，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br>
詹姆斯微微一笑?！霸趺戳耍俊?/br>
“他還問怎么了?！比鸲鞲砂桶偷卣f。他搖搖頭，笑了一聲?！耙切⊥迪霃拇皯舴M(jìn)你家，你會開門迎接他嗎？”

“那不一樣?！?/br>
瑞恩呻吟了一聲?！耙粯印！彼斐鲆恢皇帜税涯槪澳闾湃挝伊?，你真不該這樣?！?/br>
詹姆斯皺起眉頭，打量著瑞恩的側(cè)臉。瑞恩很少這樣陰沉又焦慮。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不信任你?！彼啙嵉卣f。

瑞恩繃緊下巴，轉(zhuǎn)過頭面對詹姆斯，眼神很嚴(yán)肅?！澳悄憧峙碌脤W(xué)學(xué)了?！彼f，“因?yàn)橛袝r(shí)候我很想對你干點(diǎn)驚悚的壞事兒，相信我，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一定不會傷了你。”

“你永遠(yuǎn)不會——”

“不是指身體上的傷害?！比鸲髡酒鹕碜呦虼斑?，雙手按在窗臺上，脊背和肩膀繃得緊緊的。

頭一回，詹姆斯心里生出了一絲戒備。他等著瑞恩說清楚。

過了很久，瑞恩說，

“我想她?！?/br>
詹姆斯的五臟六腑全揪在了一起。

“但這是我自己決定的，”瑞恩說。“如果我要在你們倆之間再選一次，還是一樣——我會選你，我永遠(yuǎn)會選你。但是……”

“但你因此恨我?！闭材匪拐f道。他希望自己的聲音能響亮點(diǎn)兒。

瑞恩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看著詹姆斯，他平時(shí)那輕松的笑意全不見了?！安恢皇且?yàn)闈h娜。你明白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他的語氣平靜而直白?！耙馕吨以僖膊荒芎腿魏闻苏J(rèn)真談戀愛，再也不能和任何人約會。如果我這么做，我就會傷害這段感情里的所有人。因?yàn)榈阶詈?，我一定會選擇你。”

詹米咽了一口唾沫。他完全聽懂了瑞恩話里的怨恨?！耙苍S有一天你不會再選我。也許有一天你厭煩了這些——厭煩了我?！?/br>
瑞恩走過來，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把詹米困在手臂之間。他們的臉只隔著幾厘米遠(yuǎn)。

“有時(shí)候我他媽真恨不能這樣?！比鸲髡f。

詹米無法呼吸。

“但永遠(yuǎn)不可能?！比鸲餮a(bǔ)充道。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悲傷的微笑，笑意并沒有達(dá)到眼底。

瑞恩把額頭和詹姆斯靠在一起，親了親詹姆斯的嘴角。“有時(shí)候我覺得我們生錯了身體，詹米，也許就是這樣?！彼で匦ζ饋恚耙苍S上輩子你是我的女孩，而我的靈魂還記得你。”

也許瑞恩在開玩笑，但這話聽起來并不像個玩笑。

詹姆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如果你是女人，我早就跟你上床了，”瑞恩沙啞地說，他溫暖的鼻息噴在詹米的嘴唇上，“我會整天整天地埋在你體內(nèi)，用盡方法來愛你?！闭裁椎拇竭呉绯鲆宦曒p柔的呻吟，瑞恩嘆了口氣?！暗闶莻€男人，我沒法那樣看待你。我把你當(dāng)做我的朋友，我的弟弟，我的詹米——而不是滾床單的對象。”

詹姆斯疑惑地眨眨眼睛，往后退了一點(diǎn)好看清瑞恩的臉?！暗切?？”

瑞恩抿了抿唇?！発oujiao？”

詹姆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瑞恩再次嘆了口氣，重重地坐在沙發(fā)上?！叭詢烧Z說不清楚，”他沒有看他。“真cao蛋?！?/br>
“告訴我?！闭材匪拱欀碱^看著瑞恩。

瑞恩短促地笑了一聲?！拔也恢涝撛趺锤阏f。你會覺得被冒犯了，換我肯定會氣得要死?！?/br>
詹姆斯什么也沒說，只是等著瑞恩最后解釋清楚到底他媽的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弟弟去愛，去照顧?！苯K于，瑞恩開口了。他的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看詹姆斯?！跋胂笠幌拢吹揭恢碑?dāng)作弟弟的人含著我的jiba，好像在舔世界上最喜歡的東西一樣，吃著我的roubang呻吟得像個婊子，我是什么感覺。”

詹姆斯感到雙頰發(fā)熱。他從來沒從瑞恩的角度想過問題，他從沒意識到站在瑞恩的視角事情是這樣的。

“太詭異了?！比鸲鬟€是不看他?！暗@還不是最cao蛋的?！彼暮斫Y(jié)動了動?！白頲ao蛋的是，我高潮了——這事兒錯得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