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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當于舍了仙資,只怕這一世完結,就會魂飛魄散。“旬,記住你今天說的話?!?/br>“我會的?!?/br>有些擔憂沒辦法從心底抹去,至少此時此刻兩人仍在一起。整理好情緒,二人回到客棧,輕叩沈孟軒的房門。吱呀一聲,房門從里面被打開,沈孟軒掩飾不住興奮道:“查得如何?”“進屋再談?!?/br>沈孟軒仔細將門掩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今晚酉時蔣府。”“我們怎么做?”“你先別急,聽我慢慢道來。”顧顏夕示意沈孟軒不必急躁。“待會我們喬裝去蔣府,你和蔣家大小姐互換身份,你只需呆在房中,什么都不用做。其余的事我自有辦法?!?/br>想到很快就能見到江易澤,沈孟軒心中就興奮不已?!八麜粫袭??”“他可有發(fā)出書信卻不赴約的?”“未曾?!?/br>“既然如此,你不必擔憂。我要他今晚來了,就走不了?!鳖欘佅浜叩馈?/br>三人按照計劃喬裝一番來到蔣府,只不過顧顏夕給沈孟軒施了點法術,改變了他的容貌讓他進府,這樣一來,沒人知道他俊美的沈孟軒,反而像顧顏夕身邊一個樣貌平凡的小廝。進了蔣府,顧顏夕將計劃再大致說了一遍,只見平凡的小廝進了蔣玥的房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出來了。“你去打掃書房?!笔Y老爺喚住了小廝,命令道。小廝垂著頭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下去吧?!?/br>小廝匆匆離去。蔣老爺對著守門的官兵說道:“你們可得把守嚴密,保護好我的女兒?!?/br>“是?!币槐姽俦R聲道。“顧公子,千公子,這邊請。”蔣老爺將顧顏夕和千夜旬請到偏廳。酉時將近,無論是官差還是江湖中人,人人都不敢有絲毫松懈,堅守崗位,手緊握著兵器。夜色之中,月光的清冷與兵器冰寒越發(fā)的稱出氣氛的凝重。一抹矯健的身影迅速掠過重重守衛(wèi),速度之快,須臾之間,竟到了蔣玥的房門,官差來不及呼喊,就倒成一片。坐在屋頂上的顧顏夕和千夜旬興趣正濃,突然一股濃烈的怨氣迅速移動伴隨著鐵鏈叮叮的清脆聲,直到房門口便停住,許久不動。“有鬼?!鳖欘佅φZ句中不免有些吃驚,本來以為只是抓凡人,不料竟牽扯出怨鬼。“他不動,我們亦不動,靜觀其變?!?/br>顧顏夕點點頭,舒展身子靠在千夜旬的懷里,千夜旬順勢溫柔的攔住顧顏夕的身子,暖暖的,也很柔軟,聞著獨屬于顧顏夕的清香,“小顏,你的本體是什么?”“桃樹。”“但你身上聞不到桃花的香味?!鼻б寡疁惤欘佅Φ牟弊?,深深吸了一口氣,調笑道。顧顏夕不理會千夜旬的調笑,仰著頭親吻著千夜旬的下顎。相較于屋頂?shù)臏剀?,屋內卻是另一番景色。按照顧顏夕的吩咐,沈孟軒故作害怕的雙手抱膝蜷縮在床頭,床簾遮住了沈孟軒的一半臉頰,加之他略施粉黛,隱約之間,直教人欲上前看清。但這個人不包括江易澤。“姑娘莫怕?!?/br>一如當年溫柔的聲音,就連這話都與當年相似。只是面對不是自己的他人,他也會說出類似的話嗎。沈孟宣咬咬牙,嘗到了滿嘴的苦澀。江易澤依舊身著絳紫色的衣服,就連蒙面的布也是絳紫色。見床上之人縮在一角,江易澤再次想起了去年那個口口聲聲說著小爺?shù)纳倌辍?/br>他的率直與純真,是這輩子最寶貴的。只是一年未見,不知他過得如何。再次想起心愛之人,江易澤仍舊免不了心疼,離開他是萬不得已,一度春宵之后,不留只言片語便走了,恐怕他早已恨自己入骨,或許早已娶妻甚至已為人父。不敢想下去,那結果是自己無法承受的。無論如何,等大事完結,自己一定求得他的原諒,哪怕他已經(jīng)娶妻,也要搶他過來,就算他恨自己入骨,也要將他擁入懷中,任他折磨。江易澤不知道的是,在他一開口,床上之人已經(jīng)忍不住淚濕眼眶。聽到抽泣聲,江易澤嘆了口氣,緩緩走到床邊,試圖安慰幾句,“我不會對姑娘做什么,你盡管放心。”見姑娘只顧低著頭哭泣,沒有絲毫自殺的行為,江易澤也就放下心來,盡管自己沒有對姑娘做什么,但到了明日,她就成了清白已毀的女子。盡管自己這般做法很可恥,也對不起心愛之人,但為了逼出那人,不得不這么做。沈孟軒捏緊了拳頭,努力平息內心的漣漪,他說他什么也不會做。可以幻想他還愛著自己嗎?指甲刺入rou中的疼痛掩蓋不了沈孟軒心中的竊喜。淡淡的血腥味彌散,不明真相的江易澤皺著眉頭說道:“姑娘,我既以說了不會對你如何,你大可不必擔心,也無須自我傷害。是我有意壞了你的名節(jié),在此我只能跟你說聲抱歉?!?/br>江易澤俯身抱拳。轉身走到桌邊坐下,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他聽到后面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自己,卻不在意,因為至今無人能傷到自己,且看那人意欲何為。沈孟軒伸手環(huán)住江易著脖子的同時,就被江易澤反擰雙手背對著他。錦衣玉食的自己何曾受過如此對待,但再痛,沈孟軒也沒有喊出聲。“姑娘何必多此一舉?!苯诐尚那椴患?,松開手輕輕推開沈孟軒,單薄的身影踉蹌幾步后站穩(wěn),低垂著頭,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到地上。江易澤心煩不已,這眼淚讓自己想起了心愛之人初次承歡時痛極流下的淚水。沈孟軒轉過身,緩緩的向江易澤走去。“姑娘?!苯诐尚纳粣?,不由得提高了聲量想阻止女子的步子。這女子真是不死心。聽到江易澤的怒吼,沈孟軒在離他不到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一手拔掉頭上的發(fā)髻,青絲瀉下,抬起了滿臉淚水的臉蛋。柔情萬千的喚道:“澤?!?/br>江易澤乍看之下,心中狂喜不止,沒想到能再次見到心愛之人,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他為何身在此處,只知道一年的相思終于有了著落,狠狠的將沈孟軒擁入懷中,“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沈孟軒發(fā)泄似的咬著江易澤的肩膀不肯松口,害怕哭聲會很凄慘。江易澤任由沈孟軒咬,也不呼痛,這點痛與相思之痛想比,根本不算什么。“軒,我好想你,時時刻刻都想著你。”“騙人,你根本不愛我,你都不要我了。”沈孟軒哭喊道。江易澤越發(fā)的心疼,“我只愛你一人,怎么會不要你,我本想等事情辦完就回去找你,可是事情越來越麻煩,我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我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