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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電話打不通了,你能告訴我他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嗎?”說話時,王東忍不住看向李臻若,李臻若朝他點點頭。那女人說:“你找孫河?你找不到他了?!?/br>王東一愣,“什么意思?”女人說:“他欠了人家錢,一年前跑到外面去躲債去了?!?/br>王東問道:“能告訴我他去了哪里嗎?或者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女人說:“我也不知道,他沒說去了哪里,也跟我沒有聯(lián)系?!?/br>王東頓時不知如何是好,看向李臻若。李臻若覺得這女人可能沒說實話,孫河也許是欠了人錢出去躲債了,可是去了哪里估計這女人是知道的也是有聯(lián)系的,不然兩個人早該分手了。只是這時候也沒有必要多余糾纏這個女人,李臻若對王東說:“問問有沒有跟孫河熟悉的朋友,說要給他好處,急于聯(lián)系上他?!?/br>畢竟是當(dāng)年跟在羅云光身邊辦事的人,王東雖然老實,腦子卻還是靈光的,他說:“那嫂子,你估摸著孫哥還有沒有什么朋友可能知道他下落的,我們舊老板回來了,想找我們辦點事?!?/br>當(dāng)年羅云光遣散他們幾個的時候,其實對每個人都挺不錯,至少當(dāng)時都拿了一筆足夠封住他們口的錢。王東住在這老房子里看著不怎么樣,可是生活還是過得挺滋潤,而孫河則是太過于揮霍,加上后來染上賭博的毛病輸光了錢。孫河的女朋友知道他過去跟的老板挺有錢,之前孫河和王東約出去一起喝酒那次,還聽他們吹了不少光輝過往,于是現(xiàn)在聽王東提起,沉默一會兒后說道:“那我給你他哥們兒的電話,要不你打過去問問吧。”王東笑道:“謝了嫂子?!?/br>女人說:“謝什么,孫河這些年日子不好過,你們兄弟有什么路子能想到他,該我謝你們才是?!?/br>王東拿紙筆記下來一個電話號碼和名字,隨后掛了電話。李臻若拿起紙條,說:“等等,孫河的老婆肯定會先聯(lián)系這個人給他說情況,稍微晚點你幫我打電話約他出來。”王東遲疑了一下,問道:“羅哥到底打算怎么處置孫河?”李臻若聞言微微一笑,“東哥你可以放心,李老板是正經(jīng)商人,不會做什么犯法的事情?!?/br>王東最終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們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王東才與那個聲稱是孫河朋友的人聯(lián)系上。那個人說他如今不在市內(nèi),約了王東兩天之后見面,王東說好。兩天之后,正好是李臻泰下葬的日子。到時候李臻然肯定沒有空,正方便李臻若單獨行動。到現(xiàn)在為止,李臻若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李臻然的打算。他有點不安,卻又說不上什么不安。李臻泰已經(jīng)死了。他很肯定當(dāng)初在背后搞鬼讓他的事情暴露出來的元兇就是李臻泰和朱凱,而殺他的兇手則是李臻泰一個人。第一件事他可以不計較,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雖然背后的人不安好心,可是被揭發(fā)出來的事實他必須得要去嘗試接受。可是李臻泰喪心病狂下狠手,他自問無法原諒。到現(xiàn)在李臻泰已經(jīng)死了,這件事情聽起來最有可能的獲利者只有李臻然或者李臻自,或許還有一個朱凱。這一路過來,李臻若從他們那里接受到太多訊息,他已經(jīng)沒辦法去分辨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那么剩下的就讓他自己來好了,他甚至決定連李臻然也不再依賴。當(dāng)然,如今的他人脈不如李臻然廣,手里也沒什么錢,辦起事情來肯定要麻煩許多。可是卻有一個很大的好處,想到這里李臻若不愿意繼續(xù)想了,他有些疲倦,打算好好回去休息。晚上李臻然回來得挺晚,李臻泰那邊花錢請人守靈,李臻然和李臻自都沒有留下來過夜。李臻然忙碌一天也覺得疲倦,在浴缸里放滿了水躺進去,仰著頭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他聽到浴缸旁邊有動靜,看到他的貓正扒著浴缸邊緣讓自己慢慢滑進去。李臻然房間的浴缸不大,李臻若不想要跟他兩個人擠在里面,于是維持著貓的形態(tài)抱住李臻然一條腿往上爬,避免自己掉進水里。李臻然躺著一動不動,沒有理他。李臻若最后趴在了他胸口,頭靠在他肩上舒舒服服喘口氣。李臻然這才摸了摸他的腦袋。趴了一會兒,李臻若覺得全身的皮快要泡皺了,于是起身踩著李臻然的胸口想要跳出去。李臻然胸口沾著溫?zé)岬乃?,他起跳的時候腳底一下打滑,頭撞在了浴缸邊緣,噗通掉進水中。掙扎著爬起來,李臻若攀住光滑的浴缸邊緣,探出前爪要一下子跳出去,結(jié)果被人從后面扯了一下尾巴,又噗通掉進水里。李臻若從水里伸出頭來,用力甩腦袋上的水,憤怒地瞪著李臻然。李臻然臉上露出滿足而慵懶的笑容,仰起頭靠在浴缸邊緣閉上了眼睛。李臻若紅了紅臉,最后還是攀住浴缸翻了出去,只是結(jié)局不那么圓滿,他跳出去在地上打了個滾,才爬起來朝外面跑去。李臻然洗完澡出來,看到李臻若自己變回了人形,赤裸著盤腿坐在床上用毛巾擦頭發(fā)。看到李臻然看他,他說:“這樣水干得比較快。”李臻然走到他身邊坐下來,“我可以用電吹風(fēng)給你吹。”李臻若非常喜歡李臻然幫他把毛吹干,又溫暖又舒服,不過這時候還是拒絕了,“你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br>李臻然抓過他的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也不顧還沒完全擦干就躺倒在床上。李臻若側(cè)頭看他,“你晚上不敢留在那里,怕李臻泰詐尸吧?”李臻然笑了笑,“我不愿意替他守靈而已。”李臻若拉他手臂,“快起來,你頭發(fā)還沒干。”李臻然卻沒被他拉動,而是反手抓著他手腕將他拉到自己懷里,問他:“今天下午去哪里了?”李臻若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著,說:“去找?guī)煾噶??!?/br>“又找你師父,”李臻然沉聲說道。李臻若笑了,“吃醋?。课矣袔熌锏?,而且我?guī)煾负芟矚g師娘的,別擔(dān)心。”“哼!”李臻然抬起雙臂,墊在后頸。李臻若還在傻笑。李臻然對他說:“你說過那個人?!?/br>“嗯?”李臻若不解看他。李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