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說:“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刻,跟最愛的男人,穿著最漂亮的衣服,在最美的地方留下愛的紀念,累點算什么?”溫純聞言依然笑著,可是仔細看的話,這笑容多少有些勉強,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李臻若趴在一邊,心想朱凱肯定是故意的,當初他專門打電話讓朱凱轉(zhuǎn)告李江臨溫純的事情,朱凱當然不可能這么快就忘記了。他這是明知道溫純對李臻泰感情有問題,故意說來刺激人的。朱凱真是個賤人!李臻若舔了舔爪子,看向正在與李江臨說話的李臻泰:那天晚上跟岳紫佳打電話的人是你吧?星期一上午,韻臨有個規(guī)模比較大的董事會,李江臨被邀請出席。李臻若跟著李臻然混進韻臨,李臻然顧不上他,收拾了東西便朝會議室走去。留下李臻若自己穿上一套衣服,又翻箱倒柜一番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身份證,只能將就收好了錢和卡出門。華毅邦這時也已經(jīng)跟著李臻然去會議室了,李臻若剛剛從李臻然辦公室出來,便見到對面辦公室門打開,李臻自行色匆匆往電梯方向走去。見到李臻若,李臻自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隨后對他微笑道:“你來找我二哥?”李臻若裝得怯生生的模樣,“然哥說他開會,讓我先走了。”蘇瑤緊跟在李臻自身后出來,見到了李臻若有些詫異,不過她隨即便提醒李臻自道:“快遲到了?!?/br>李臻自便沒有時間再與李臻若廢話,按了電梯匆匆進去。李臻若等他離開,這才按了向下的電梯按鈕,站在走廊上安靜等待著。他今天有點事情打算要去做,這件事擱在他心里已經(jīng)挺長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行動是因為顧忌著李臻然。到如今他脖子上還帶著李臻然給他親手戴上的項圈。而且為了讓他在維持人形的時候不太突兀,李臻然給他換了一條更細的項圈,不仔細看的話,像是戴了一條項鏈在脖子上。這個項圈依然有定位功能,而且除了用剪刀剪掉,李臻若自己不知道密碼是無法取下來的。戴項圈的理由,是因為李臻若偷跑過一次,李臻然說要杜絕這種行為。但是李臻若并不知道李臻然平時會不會一直鎖定他的行蹤,觀察他去了哪里。其實對于李臻然來說,就是沒有這個項圈,想要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是難事。當然李臻然不一定會這么做。在慈善晚宴偷聽到岳紫佳與李家“那個人”的電話之后,李臻若心里一直梗著一根刺。他已經(jīng)認定那個電話一定是跟李臻泰打的,可是又總有個聲音告訴他,要排除李江臨的可能。岳紫佳哪里來的李江臨的jingye?她勾搭了兒子又勾搭爸爸?李臻若心情煩躁,惦記起趙雨瓊的舊居。上次去時,他便想著要找人開鎖進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什么趙雨瓊的遺物,之后因為各種事情不得不暫時放下。到現(xiàn)在,李臻若覺得自己有些等不及了。他走出電梯時,突然想如果李臻然知道了問起他,他應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沒辦法回答,因為李臻然是個聰明人,如果牽扯到了李臻若的母親,還想要撇清關(guān)系隱瞞身份,他是肯定不會信的。那到時候該如何就如何吧,李臻若心想,反正他確定李臻然跟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關(guān)系。第42章找人去趙雨瓊舊居開鎖這件事情比李臻若預計的要容易許多。他一開始擔心隔壁的鄰居會當他是賊出來責問他,卻沒料到那棟樓當真是拆遷在即,就連最后剩下的寥寥幾家住戶也都搬走了。李臻若找了一個不怎么正規(guī)的開鎖匠,花了一百塊錢讓人幫他把門鎖給打開。鎖匠收了錢走人,李臻若緩緩推開塵封許久的木門,撲鼻而來盡是陳舊的霉爛味道。其實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凈,雖然趙雨瓊走了,但是李江臨因為找人來把房間清掃過,所有的家具都用白布罩起來,窗戶全部從里面緊鎖著。只不過李江臨在找人收拾過屋子之后似乎就將它遺忘了,這么多年來再沒有人進來動過這些家具。屋子里家具很簡陋,只是個一室一廳的小套房,電視機款式還很老舊,李臻若有些懷疑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用了。他靜靜在客廳站了一會兒,恍惚中似乎看到一個年輕女人挺著大肚子艱難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低下頭,神態(tài)溫和地撫摸自己的肚子。他深呼吸一口氣,朝著趙雨瓊的臥室走去。臥室里有一張大床、一個床頭柜、一張書桌還有一個衣柜。因為房間不大,所以家具都擺放得很緊湊。李臻若伸手拉開柜子,本來以為能看到趙雨瓊以前的衣服。說實話他情緒很復雜,甚至有些害怕,可是當他拉開柜子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有。愣了一下,李臻若心想不知是不是有習俗要將去世之人的衣服全部燒掉,他對這些不太懂,但是小時候好像也聽說過。于是走到書桌前面,李臻若坐下來打開抽屜。抽屜里有些雜物,包括一些女人的小首飾,其中一條紅寶石的項鏈在現(xiàn)在看來非常俗氣,那紅寶石也明顯是個人工的假寶石,并不值錢,可趙雨瓊還是仔仔細細收了起來。李臻若在右手邊的抽屜發(fā)現(xiàn)了一本相冊,他急忙拿了出來翻開來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本空相冊,里面一張照片都沒有貼。愣了一下啊,李臻若才注意到那是一本兒童相冊,從滿月到一歲、兩歲,記錄孩子成長的軌跡。他心想這可能是趙雨瓊給他準備的,然而很可惜,她并沒有能陪伴自己的兒子長大成人。有許多情緒,以為自己并不會在意,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卻洶涌而出,李臻若低下頭把相冊放了回來,緩緩閉上眼睛。翻遍了書桌的抽屜都沒能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并沒有找到一封信件或者他所希望的日記本,正如這空空蕩蕩的房間,沒能留下多少關(guān)于這個女人的記載。李臻若站起身,把最后的希望落在了床頭柜上。床頭柜有兩個抽屜,上面那個放著鑰匙和一些老舊的證件,而下面那個抽屜打開卻是空的,底層鋪著報紙,或許以前是用來放襪子內(nèi)衣褲之內(nèi)的私物。李臻若本來是蹲在床邊,這時想要起身,卻突然注意到在床墊下面似乎夾著一張白色的紙片,露出了小小一個角在外面,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注意不到。他伸手抓住紙片,另一只手抬了一下床墊,把紙片抽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