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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去了?!?/br>等岳紫佳越過李臻若身邊朝宴會廳走去,李臻若看著她的背影,笑容慢慢變淡,她在給誰打電話?剛才聽到岳紫佳說“你們李家”,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在給李臻泰打電話,因?yàn)橐呀?jīng)不可能是李臻自和李臻然了,可是到了后來,李臻若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有沒有可能是李江臨呢?會不會一切都是李江臨自導(dǎo)自演,在知道了他不是自己親生兒子的情況下,找人做了這份鑒定,然后演一場戲來給他看?可是必要是什么?李江臨完全可以親自出面,把這份鑒定丟在他面前叫他從李家滾,而大可不必這般畏畏縮縮躲在人后。相比之下,倒是李臻泰的嫌疑要大得多。李臻若覺得心臟跳動得厲害,他一直把目標(biāo)放在李臻自身上,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是他錯了,也許岳紫佳并不是李臻自的情婦,根本就是李臻泰的情婦。他本來是找個借口出來跟蹤李臻自和岳紫佳,現(xiàn)在卻真的不想進(jìn)去了,身體微微前傾靠在露臺的欄桿上看著遠(yuǎn)方,腦袋里想的卻是李臻泰這個人。李臻泰從小性格有些溫吞,成績一般,長相也不像三個弟弟出眾,這樣的大哥并不討父親歡心,卻讓李臻若覺得還好相處,因?yàn)闆]有什么侵略感。他和李臻泰感情說不上好,只是不如李臻然那般冷淡,也少了與李臻自那般的矛盾。他知道李臻泰也是不甘心的,并不指望李臻泰能夠站在他那邊,可是這樣對他下狠手,說實(shí)話,他心里有些不好受。手掌貼在金屬欄桿上,在盛夏的夜晚也能夠感覺到一絲冰涼,宴會廳里有空調(diào),而這外面卻是暑熱難消,李臻若伸手拉扯著衣服領(lǐng)結(jié),想要松開一些,緩解內(nèi)心的憋悶。一只手臂突然繞過他身側(cè)握住了欄桿,他感覺到背后有人貼了過來。還沒轉(zhuǎn)頭,李臻若就敏銳地察覺到了那是李臻然的氣息。“在看什么?”李臻然問他。李臻若沉默一下,手肘支在欄桿上,雙手撐著臉說:“太無聊了,什么時候能完?”李臻然說:“是你要來的?!?/br>李臻若老實(shí)地說:“我錯了?!?/br>李臻然拍拍他的頭,“我們先走吧?!?/br>這天晚上,李臻然捐了二十萬給仁愛基金會一個救助被拐賣兒童的慈善項(xiàng)目,便帶著李臻若先離開了。在車上,李臻若有些情緒不佳。他把頭靠在了李臻然肩上。李臻然背靠座椅坐著沒有動,過了一會兒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李臻若便雙手環(huán)住李臻然的腰,將自己完全倚靠在他的懷里。司機(jī)從后視鏡看他們一眼,小聲問李臻然現(xiàn)在去哪里。李臻然說:“回家?!?/br>司機(jī)有些遲疑,“回李宅?”李臻然“嗯”一聲。司機(jī)顯然覺得奇怪,他不明白李臻然怎么敢這么明目張膽帶個男孩子回家,不過他向來是只聽吩咐并不過問的,便沒有再提出疑問,沉默地送李臻然他們回家。回到家里,司機(jī)把車停在噴水池前面,等到兩個人下車便開車去了車庫。李臻若抓著李臻然一只手臂,看屋里客廳還亮著燈,小聲說:“王媽還沒睡?!?/br>這時候李江臨就算沒睡,也一定在自己房間或是書房,會在客廳里開著燈看電視的,只有王媽。李臻然轉(zhuǎn)過頭問他:“你要怎么進(jìn)去?”現(xiàn)在李臻若進(jìn)去就肯定會被王媽看到,他可不愿意就這么暴露在李家人面前。李臻然問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變回貓咪的樣子再回去,不過李臻若卻有些不情愿,說:“我從后面爬窗子進(jìn)去?!?/br>李臻然聞言笑了,“你去吧?!?/br>說完,他竟然不管李臻若,自己朝著屋里走去。李臻若一愣,心說李臻然居然不怕他跑掉,就這么把他丟下不管了,實(shí)在有些可氣!不過不管心里怎么吐槽,他自己還是乖乖繞到別墅側(cè)面,抬起頭朝上張望,不一會兒便見到李臻然的房間窗戶透出來燈光。李臻然打開窗戶,探出頭來對他勾了勾手指。李臻若脫下外套,袖子打個結(jié)綁在腰間,然后挽起襯衣的袖子,雙手按在一樓的窗臺上用力一撐便爬了上去。果然人爬墻的本事跟貓比起來差遠(yuǎn)了,李臻若心里想著,一邊伸手去夠旁邊的管道,想要攀著管道上去二樓。突然間,從樓下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叫聲。李臻若踩著管道固定處的腳一滑,差點(diǎn)沒掉了下去,他一扭頭,見到一頭金毛大狗朝著這個方向跑來。朱凱時不時在家,時不時又帶著他的狗在外面住,今天早上人都還不在,卻不知道這時候怎么又帶著狗回來了。二黃見到有人爬窗戶,便盡職地大叫著跑過來抓小偷。因?yàn)樗饺绽锓浅9郧?,從來不會亂吠,今天發(fā)出這么焦躁的叫聲,一聽便是家里出了什么特殊狀況。李臻若頓時心慌起來,同時聽到前面客廳大門打開,有人往外走來的聲音。他眼睛一閉,抱著水管變回了貓的模樣,迅速網(wǎng)上竄去。只是全身的衣服瞬間散落下去,外套一下子罩在了二黃的腦袋上,二黃在猛然襲來的黑暗中驚恐地轉(zhuǎn)了兩個圈,叫聲更慘烈了。“怎么了?怎么了?”王媽已經(jīng)跑到,緊跟在她身后的人是朱凱。李臻若竄到了三樓,小心翼翼從窗臺探出頭去看,只見到自己落了一地的衣服,甚至還有條內(nèi)褲掛在了水管上,李臻若一瞬間有點(diǎn)傻眼。朱凱仰起頭朝樓上看,也見到了那條掛在水管上的內(nèi)褲,一臉疑惑,看了看二樓方向,又仰頭看三樓。李臻然這間房間下面是李臻泰的房間,李臻泰這段日子和溫純?nèi)ト鄭u拍婚紗照了,房間里根本就沒人。王媽還在一驚一乍的,“這誰???衣服到處亂扔?”朱凱說:“臻泰不在,臻然是不是喝醉了?”李臻若連忙回頭去找李臻然,卻發(fā)現(xiàn)窗戶還開著,李臻然卻根本不在房間。“是我的東西,”李臻然的聲音突然從樓下傳來。原來他在見到李臻若惹了麻煩之后,便已經(jīng)下樓,準(zhǔn)備給他收拾爛攤子了。朱凱笑了兩聲,“然哥,你這大半夜的天女散花?。績?nèi)褲都還掛在水管上面?!?/br>李臻然聞言朝樓上看一眼,正看到把頭縮回去的李臻若。他說:“我把臟衣服裝在籃子里順手放在窗臺上,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