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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臨自然是坐在主位,其他幾個人位置倒是挺隨意。不過今天李臻然沒有抱著李臻若上桌,畢竟這太不講規(guī)矩了。不過李臻若的待遇還是比二黃好多了,他至少還能留在飯廳吃飯,二黃則只能在院子里解決他的晚餐。朱凱坐下來之后抱怨了一句:“怎么貓能進屋子,狗就不能?”二黃不進屋子,是李江臨要求的,他跟朱凱說如果做不到,就不許養(yǎng)狗。李臻若聽到這話緊張了一下,害怕他們會趕他走,結(jié)果李江臨只是對朱凱冷聲道:“不服氣你就端著碗出去陪它!”朱凱咬著筷子不說話了。一家人和樂融融坐下來吃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就是好像沒人記得這家里曾經(jīng)還有一個李臻若,從頭到尾沒人提到過他。李臻若嚼了兩顆貓糧有些難以下咽,他在想,這時間久了,他恐怕都會漸漸淡忘自己的存在。吃了些東西,他就覺得沒胃口了,悄無聲息拖著尾巴走到李臻然坐在椅子下面趴了下來。李臻然一直姿態(tài)優(yōu)雅而緩慢地吃著晚飯,這時候卻把拖鞋偷偷脫掉,光著腳碰了碰李臻若的頭。李臻若一把抱住他的腳,湊上去輕輕啃一下他的腳趾,又連忙吐掉,呸,他在想些什么啊?李江臨稍微喝了些酒,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他放下酒杯,突然對溫純說道:“我回來前跟你爸爸打了個電話?!?/br>“哦?”溫純連忙放下筷子,微笑著問道,“說了些什么?”李江臨說:“說你和老大的婚事,我們決定在下個月選個好日子把婚禮辦了?!?/br>李臻若一下子抬起頭來,可惜縮在椅子下面,看不到溫純的表情。只是他聽溫純說話的語氣依然很平靜,她說:“怎么這么著急?”李江臨說:“不急了,上回臻泰過來,我就跟他提過這件事,不過看來他不放在心上,這一趟我回來,就是打算幫你們把這件事情辦了的?!?/br>溫純沒有說話,她看了一眼李臻泰,低下頭去喝了一小口湯。第32章溫純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安安靜靜的樣子像是對李江臨的話表示了默許。李臻若可惜沒能看到李臻自的反應,不過他想李臻自就算真和溫純有些什么也未必會有反應,他相信李臻自不可能對溫純抱著什么認真的想法,不過是跟他所有的女人一樣,玩玩而已。吃完了晚飯,李江臨讓李臻泰送溫純回家。他自己去了書房,把李臻然給叫了進去。李江臨剛剛回家,李臻自不敢隨便亂跑,便上去二樓房間休息了。李臻若有些好奇李江臨和李臻然打算說什么,便從大門繞出去,跳到書房外面的窗臺上想要偷聽。結(jié)果剛剛跳上去時,他就看到了李臻然。李臻然正好站在窗邊,一眼便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見到貓?zhí)松蟻?,反應冷靜而敏捷,毫不留情地伸手把他給推了下去。李臻若心里一陣臥槽,也算是反應靈敏,前爪扒在了窗臺上沒有整只貓掉下去。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有什么在下面扯他的腿。努力轉(zhuǎn)過頭去,李臻若驚恐地發(fā)現(xiàn)竟然是朱凱那只二黃在下面含住他一條腿想要把他給扒拉下去。李臻若用兩只前爪緊緊扒住窗臺,蹬著腿想把二黃給甩開,結(jié)果沒能成功,被二黃給拉扯了下來,吧唧摔在了窗臺下面的草地上。二黃松開口,一臉興奮地看著李臻若,長舌頭吐在外面哈著氣,湊近了李臻若來聞他。李臻若翻身起來就往前狂奔。二黃愣了一下,便興高采烈地追在他后面跑過來。李臻若在前面轉(zhuǎn)個彎朝前院跑,他知道自己從前門進去,二黃肯定會被人給攔下來的,結(jié)果沒想到剛剛進屋,卻被朱凱給攔了下來。因為他一心提防身后的狗,沒注意被朱凱一把抓著項圈給提了起來。朱凱看到在他身后緊追不舍的二黃,說道:“你欺負我家二黃?”李臻若心想:毛線!抬起爪子毫不留情朝朱凱臉上抓去。朱凱也算反應快,把李臻若一把給丟開了,在天上扔出一條拋物線,最后竟然掉在了客廳的大花瓶旁邊,險些把花瓶給打倒。王媽聽到動靜,連忙上前來阻止朱凱,“搞什么啊,不要欺負你哥的貓!”其實論輩分,朱凱算是李臻然的小舅舅了,可是王媽看著他們幾個長大,總是覺得朱凱算是李臻然的弟弟。朱凱自己有時候也不顧輩分亂喊稱呼。這時朱凱剛想要說什么,李江臨書房的門打開了,李臻然從里面走出來,淡淡掃他一眼。李臻若動作極快,跑到李臻然腿邊,扒著他褲子蹭蹭蹭往上竄,最后被他給抱在懷里了才大大松一口氣,挑釁地看了朱凱一眼。李臻然揉一把李臻若的頭,抱著他朝樓上走去。朱凱撅起嘴吹著不著調(diào)的口哨,摸一下二黃的頭頂,對它說:“自己去玩兒?!?/br>家里有個李臻自就夠惹人煩的了,現(xiàn)在還得加個朱凱,李臻若忍不住用爪子把頭頂撓得亂糟糟的。李臻自其實還好,只要不是喝醉了酒,便是你不惹他他也不會惹你,可是朱凱不同,有時候李臻若都覺得朱凱簡直就是個瘋子,該送去精神病院開點藥才好。李臻然一直抱著李臻若回到自己房間,才把他給放下來,說道:“如果我不在,只有朱凱在家,最好離他遠一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這只貓能聽懂他的話了??墒侵荒苈牰?,卻沒辦法跟他交流。李臻若一旦與李臻然單獨相處了,卻猛然間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李臻然,忍不住偷偷挪動腳步離他稍微遠一些。他至今不知道李臻然是個什么意思,因為李臻然并沒有向他表達過自己的想法,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說不定那時候李臻然醉得太厲害,今天一早醒來就什么都忘記了,也說不定李臻然根本不在意,他雖然看起來私生活干凈,可是實際上并沒有把跟人睡覺這種事情太放在心上。當然,李臻若本來也不該如此放在心上的,如果那個人不是李臻然的話。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好像有些危險。李臻然坐在床邊,雖然一句話沒說,卻一直在看著他。后來李臻然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頂,看他沒動靜,便抓著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