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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李江臨大兒子,兩人走到一起還算般配。溫純見到趴在大門前的李臻若,有些驚訝,問李臻泰:“誰養(yǎng)的貓?”李臻泰說:“老三的?!?/br>溫純穿了一條寶藍色的長連衣裙,外面罩著白色的短外套,蹲下來要摸李臻若。李臻若過去與溫純關系還算不錯,便蹲在地上沒動,讓溫純摸他的頭頂。李臻然沒有回來吃晚飯,吃飯時李臻自和李臻泰、溫純坐在一桌。而平時只要沒有宴請什么客人,王媽也會上桌跟他們一起吃飯,所以今天吃飯時,大多時候倒是王媽在和溫純聊天,李臻自不怎么說話,只偶爾跟溫純和李臻泰說笑兩句。李臻自早早吃完了飯,他說:“你們慢慢吃,我晚上約了網(wǎng)球教練,先去換衣服了?!?/br>溫純客氣地點了點頭。李臻自便離開飯廳朝樓梯走去。李臻若看了李臻自一眼,埋下頭繼續(xù)吃貓糧。這邊,溫純吃完了飯還站起身要幫王媽收拾桌子,王媽哪里敢讓她動作,催促著她和李臻泰去樓上休息。溫純便笑著說道:“那辛苦你了,王媽?!?/br>李臻若看李臻泰和溫純要上樓,貓糧也不想吃了,抬爪子扒拉了一下嘴邊的毛,連忙跟了上去。他不敢跟得太近,怕李臻泰注意到他,所以隔了差不多有半層樓的距離。李臻泰和溫純一邊說著話一邊朝三樓走去,他們兩個進去了娛樂室,李臻泰打開了音樂,走到吧臺旁邊開紅酒。李臻若貼著墻角進去,一開始他們都沒注意到他。后來是溫純突然指了他說:“貓咪也上來了?!闭f完,她蹲下來伸手逗李臻若過去。李臻若猶豫一下,走過去讓溫純給他撓了撓下巴。溫純問李臻泰:“它叫什么名字???”李臻泰往杯子里倒紅酒,說:“我不知道?!?/br>溫純聞言只是笑了笑。李臻泰一手一個紅酒杯,走到溫純面前遞給她一杯,隨后端著自己的酒來到沙發(fā)前面坐下。溫純則站在窗戶前面,緩緩喝了一口紅酒,對李臻泰說:“聽說淇江的項目現(xiàn)在是李臻然在負責?”淇江的項目就是韻臨在西部的大型文化旅游項目。李臻泰“嗯”一聲,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溫純慢慢轉(zhuǎn)過身,朝著窗外看去,“Jason才走了多久啊,你們一家人倒真是挺無情的?!?/br>李臻若抬頭看她。Jason是李臻若的英文名,他從小不喜歡自己的名字,記得讀小學時大家都嘲他是“你真弱”,后來他給自己取了英文名,身邊熟悉的朋友都不讓叫他中文名。沒想到回家之后,第一個提起自己的,竟然是這個還沒過門的未來大嫂。李臻泰聞言嘆息一聲,“人都走了,傷心又怎么樣?工作還不是得繼續(xù)做?”溫純說:“不如說錢還是得繼續(xù)賺?”李臻泰這回沒應聲。李臻若心想,他不是李江臨親生兒子的事情大概當真瞞得很好,當時他離開,就連王媽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以為他氣到了李江臨被趕出去。而李臻泰竟然連他未婚妻都沒說過。溫純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一直看向窗外。李臻若退后兩步,一個助跑跳上了窗臺。他心里噗噗跳個不停,沒想到真能順利跳上來啊!他還擔心自己用力過猛,一頭栽出去了就糟了。溫純見到他跳上來,微笑著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李臻若站在窗臺上往外望,突然從這里正好能看到李臻自在后面網(wǎng)球場打球的身影。李臻自喜歡網(wǎng)球,他時不時會約俱樂部的教練來家里陪他打,這樣便省去了出門在路上的時間。溫純一邊用手指揉著李臻若的毛,一邊說道:“沿海那個酒店項目如今怎么樣了?”沿海的一個度假酒店項目,如今正是李臻泰在負責,他聽溫純問起,說道:“沒什么,一切順利?!?/br>溫純卻說道:“我聽說那邊工程好像出了點什么狀況?”李臻泰伸手撥弄了一下頭發(fā),“我叫人過去處理了?!?/br>溫純問他:“你不親自去一趟?”李臻泰這回沒回答,而是放下酒杯朝溫純方向走過來,他從背后抱住溫純,伸手拿了她手中酒杯,說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br>他說完,溫純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兩個人柔柔接了個吻。李臻泰說:“去我房間吧?”溫純點點頭。看他們兩個離開,李臻若松一口氣,就害怕他們情之所至,非要在這個地方做出點什么來,那他可就尷尬了。雖然他只是一只貓,可是接連看過了三哥和二哥的躶體,實在不想再看一看大哥的。第9章李臻泰和溫純離開了,李臻若卻還留在娛樂室的窗臺上。他探出頭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如果沿著窗臺走一截,過去能夠夠到一根管道,可以從管道爬下去上二樓的窗臺,也可以直接下去一樓。李家的安保外嚴內(nèi)松,沿著外墻一圈都有防盜設施和監(jiān)控攝像頭,進來之后就會相對松一些,尤其是樓房里面,李家人肯定是不會允許有攝像頭窺看自己隱私的。如果這條路他可以走的話,那么以后從一樓到三樓的許多房間他都可以暢通無阻了,這倒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過李臻若就是有些緊張,爬水管這種事情,看起來簡單,做起來似乎并不容易。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朝那邊走去。李臻自和教練在打球,他正對著家里的樓房,便見到一只貓從三樓窗戶翻出來,沿著窗臺走了一截,然后抱住一根管道,笨重地滑了下來。李臻若確實是滑下去的,他根本控制不了速度,在二樓本來想跳上窗臺也失敗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樓的草地上。愣了一會兒,李臻若起身開始舔毛。貓舌頭上有倒刺,舔毛其實也就相當于在梳毛,尤其是前肢內(nèi)側(cè),在管道上磨得毛發(fā)凌亂,仔細看的話下面皮膚都有些發(fā)紅了。他把自己全身的毛梳理了一遍,站起身時聽到“啪”一聲,身后的網(wǎng)球場圍網(wǎng)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晃動了一下。李臻若嚇一跳,縮了縮頭,隨后去看時才發(fā)現(xiàn)是李臻自一球打在圍網(wǎng)上發(fā)出的動靜。那一球李臻自根本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