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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嵩說著,拿了一包水果麥片塞進了母上大人的包里。 俆嵩的mama一看就知道這個小東西又開始以愛之名趕人了,她的確要忙著上班,所以她決定晚上回來再給他好好講道理。 當(dāng)然了,她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在離開之前,俆嵩的mama留了話,“還記得昨天的ABC選項嗎?我不希望晚上回來,繼續(xù)重復(fù)這個話題?!?/br> “知道了?!眰T嵩望著自己母上大人的背影淡淡地回答說道。 俆嵩的mama沒有說話,出門就砰地甩上了門。 家里又只剩下了俆嵩和夏然。 “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呢?”俆嵩這次主動找夏然說話了。 夏然還在鬧脾氣,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俆嵩一看夏然的樣子,也想起了他們兩個在鬧別扭,他不慣著她,可是這個事情總要來解決。 所以他還是很好脾氣地將夏然的手機遞給了她。 然而,夏然直接撅著毛茸茸的屁股就坐在了手機上。 俆嵩看著那毛茸茸的一團,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讓我猜猜,你是打算在這里修道成仙?還是抗議示威?” 夏然眼皮一抬,揮舞著小爪子,蹭蹭蹭地跳上了旁邊的柜子上,又跳到了俆嵩的肩膀上。 這一系列動作讓俆嵩措手不及,而且因為害怕自己一動,夏然就會肩膀上掉下來摔傷,所以他只好一動不動任憑夏然宰割。 夏然狠狠地在俆嵩的肩膀上踩了好多下,這才讓自己的心里舒服了點兒。 對于俆嵩來說,兔子的猛踩只是輕錘了幾下肩膀而已,所以他完全搞不清楚夏然到底在做什么,只知道她蹦跶完了,就搖著她的圓嘟嘟胖乎乎的小尾巴撅著屁股蹲在手機面前了。 很快,俆嵩就收到了夏然發(fā)來的短信。 夏然:我選擇答案A。 俆嵩: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幫你收東西,送你過去? 夏然的回答是一連串啪啪打臉的表情包。 俆嵩:對了,還有沒有需要的,我?guī)湍阗I? 夏然這次回答的只是一個表情包:就這么不愉快的決定了。 蹲在夏然背后的俆嵩就這樣看著兔子很不客氣地關(guān)掉了微信的界面,結(jié)束了兩人的聊天。 俆嵩墨漆色的眼眸帶有一絲困惑,但還是很配合地開始收拾她的東西。 格洛米早上沒有吃狗糧,餓得到處找東西吃,這會兒拖著一個沒有插電的插線板,美滋滋地啃著插頭線。 夏然則蹲在地板上畫著圈圈,詛咒著丘比特。 夏然的東西不多,平時都收拾的很好,所以很快俆嵩就收拾好了。 拎著箱子,俆嵩朝著夏然招了招手。 夏然蹦蹦跳跳地跑過去,一爪子拍在了格洛米的腦袋上。 正在啃電線的格洛米懶洋洋地抬起腦袋,伸出舌頭在夏然的身上舔了一下,又繼續(xù)趴在地上啃起了電線。 夏然有些自討沒趣,丘比特說得對,這個家伙果然是一只大笨狗,連告別都不知道呢。 俆嵩也不催她,就站在門口靜靜等著她。 夏然在內(nèi)心吐槽了格洛米好久,才扭頭朝著門口走去。 格洛米悠然自得的換了個方向,就在這時,略略地抬起眼皮,這時才發(fā)現(xiàn)主人的手上拎著小白兔的拉桿箱。 它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小白兔要被送走了。 在俆嵩要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格洛米不畏被門夾住的危險十分英勇地朝著俆嵩撲過去,咬住了俆嵩手中的行李箱,使勁兒地往房間里拖。 俆嵩卻誤解了格洛米的意思,“格洛米,你要吃零食,我可以買給你,不過口袋里的零食不是我買的,所以不能給你吃?!?/br> 格洛米還是死死的咬住行李箱,完全不放嘴。 俆嵩不重不輕地拍了格洛米的腦袋兩下,“格洛米,放開?!?/br> 格洛米聽到主人那清冷不帶感情色彩的聲音,慫了,它還沒有跟主人作對的膽子。 “這樣不就乖了嗎?”俆嵩揉了揉格洛米的腦袋,“進去。” 在聽到俆嵩下達進去這個命令時,格洛米忽然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叼起了夏然就往房間里沖去。 起初,夏然被格洛米嚇了一跳,在她發(fā)現(xiàn)格洛米沒有傷害她的動作之后,她開始在格洛米的嘴上蕩起了秋千。 “格洛米,快把兔子放下來?!眰T嵩邁著大長腿追了上來。 格洛米這次沒有聽主人的話,而是叼著夏然奔向了狗籠。 夏然在發(fā)現(xiàn)格洛米要做什么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她奮力地掙扎的,然而,掙扎無效。 格洛米的狗籠是用木頭制作的小房子,房子有著尖尖的屋頂和白色的柵欄門,樸實的英倫風(fēng),很漂亮,俆嵩平時也會把小房子打掃的非常干凈。 可那又怎樣呢?再漂亮的也是狗籠子。 這次丟臉丟到火星上去了,夏然在格洛米的狗籠子里捶胸頓足。 俆嵩在狗籠子外面,和夏然隔著木柵欄相望,“夏然,快出來。” 格洛米堵在了木柵欄的門口,雖然它不說話,但是具體的意思很明顯。 夏然最開始心里是很別扭的,但看到俆嵩拿格洛米無可奈何的樣子,忍不住笑到抽筋,如果她現(xiàn)在有表情的話,一定是滄海一聲笑。 不得不說,俆嵩是一個實cao派,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格洛米的對視,讓格洛米沒有任何動搖的時候,他決定回來再收拾它,現(xiàn)在嘛,當(dāng)然是把夏然帶出來。 俆嵩從房間里取出了一把螺絲刀,在夏然所呆著的一面,卸下了一塊木板,然后一把抓住了兔子的身體,從木板的間隔中將兔子的身體拽了出來。 當(dāng)然了,在拽出夏然之后,俆嵩沒有忘記鎖上木柵欄,而格洛米的大腦袋沒辦法從門板的空隙中出來。 它急的在狗籠子里不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可又沒辦法沖出狗籠子,只能記得嗚嗚嗚地直叫。 俆嵩沒有理會格洛米,帶著夏然就出了門。 俆嵩的mama開車技術(shù)不好,所以車鑰匙還是放在家里的,這可便宜了俆嵩。 他開著父上大人的車子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罐罐的樓下。 夏然很配合地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罐罐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罐罐軟萌萌的聲音,“老黃瓜,你可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俆嵩聽到這么親熱的稱呼,微微皺眉說,“你的身體現(xiàn)在還好嗎?能不能現(xiàn)在過來接一下夏然?” “你不會欺負她了吧?”罐罐有些警覺地問,“好,我馬上下來?!?/br> 看到罐罐那一如往??蓯鄣纳碛?,夏然知道這次是真的要分別了。 真到分別的時候,夏然慫了。 她那兩只軟軟的小爪子緊緊地抓住了俆嵩胸口的衣領(lǐng)上,而且還死不要臉地用腦袋不停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 俆嵩看到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