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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yè)?!?/br> “什么叫我種性格的女孩子不太適合這個專業(yè)?”夏然義正言辭地說,"我認為我就是為了這個崇高的專業(yè)而生,為這個專業(yè)而死的。" 俆嵩被夏然這類似于宣誓的語氣搞的一愣一愣的。 還沒有等俆嵩適應這紅色革命感極強的語調,夏然馬上又換了一副十分正常的語調,“其實啦~我一直想要做醫(yī)生是因為我小時候的一件事啦~我有一次跟著我媽旅游的時候,坐火車的途中,突然喇叭就在喊,某節(jié)車廂有乘客暈倒,希望醫(yī)護人員乘客前往救治。當時好幾個叔叔和阿姨齊刷刷的站起來,快步朝著那節(jié)車廂跑去。我當時看著他們就覺得好酷啊~我好崇拜啊~不行,我一定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在最關鍵的時候,能夠站出來救人于危難之中。對了,學長,你呢?” “因為我的爸爸是醫(yī)生,mama是護士,爺爺奶奶也是醫(yī)生,所以我天生下來就是做醫(yī)生的吧。”俆嵩回答說。 “我倒不覺得你天生下來是做醫(yī)生的?!毕娜灰荒槆烂C地說。 俆嵩對于夏然的這種不認可覺得有些奇怪,問,“為什么這么說?” “我覺得你天生下來就是做廚子的。”夏然咬了一口糖醋腰花,滿足地舔了舔嘴角,“糖醋腰花比酒店里的好吃多了,你肯定是一個被醫(yī)學耽擱了的大廚子?!?/br> 俆嵩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這是夸他嗎? 吃過午餐,夏然朝著臉噴了很多保濕噴霧之后,很自覺地收拾起了碗筷。 俆嵩走進洗手間,準備用漱口水漱漱口,低頭一看,卻看見洗臉臺上放著兩個刷牙杯子,他爸爸mama的洗漱用具都是放在主臥的,這兩個杯子應該都是夏然的,可是他自己的刷牙杯呢? “夏然!”俆嵩清冷的聲線也有了一絲抬高。 “碗還沒有洗完呢!”夏然屁顛屁顛兒手中拿著抹布就沖過來了。 “我的刷牙杯呢?”俆嵩板著臉,嚴肅地問。 夏然指了指放在洗臉臺上的刷牙杯子,討好地問,“你喜歡哪一個啊?” 俆嵩看著兩個杯子,一個黑的,一個白的。黑的上面是一個小女孩,她做了一個鬼臉,旁邊印著“要親親”;白的上面是一個小男孩,同樣做做了一個鬼臉,旁邊印著“要抱抱”。 “我以前那個杯子呢?”俆嵩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住了想要把這兩個杯子扔進垃圾桶的沖動。 夏然的眼珠子一轉,嘿嘿一聲尬笑,“你以前那個杯子印花都掉了,肯定很久了,該買一個新的了。” 俆嵩嘴角一抽,“我從來不買有印花的東西?!?/br> 夏然再次嘿嘿一聲尬笑,將印著“要抱抱”的那款白色刷牙杯子遞到了許嵩手上,“哎呀,學長,你看這刷牙杯多可愛啊,用起來是不是很趁手?” 俆嵩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臥室,看著臥室里原本除了兩盆花草就什么也沒有的飄窗上,憑空多出了一個淡紫色的飄窗墊和一個紅色的靠枕,頂上還吊了一個晴天娃娃。 夏然感覺到了自己頭頂噼里啪啦分數(shù)一陣下滑,她有些小緊張地跟了過來。 俆嵩捂眼,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布置的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男孩紙的臥室? “你為什么會買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俆嵩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一種大華夏被印小三侵略的感覺,看來毛爺爺說得對,槍桿子下面出政權,他必須打響反侵略的第一槍。 夏然撲閃撲閃大眼睛,一臉無辜地說,“你的意思是,晚上我不睡飄窗,睡你的床上?” “你就不能以兔子的形象回到我給你準備的小籃子里去嗎?”俆嵩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夏然的腦袋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樣,“難不成我中午午休一會兒也必須要變成一只兔子?!?/br> “你現(xiàn)在中午午休可以睡到客,不對你應該一直睡在客房?!眰T嵩有些郁悶地說。 “那你粑粑麻麻回來了,我怎么辦?”夏然在下巴前抱成一團問。 “我會想辦法在他們回來之前,給你找一個合適的下家。”俆嵩很淡定地說。 “我哪里也不去。”夏然一聽俆嵩這么說,立馬反駁說,“當初我又沒叫你撿我回來,現(xiàn)在撿回來了,我的磁場被你干擾的已經可以變回一點兒人形了,你現(xiàn)在又要趕我走,這些日子算是白呆了,我、不、干?!?/br> “我說過會安排好你的生活的?!眰T嵩嘆了口氣,耐心地解釋,“你要相信,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不會隨便丟棄你的?!?/br> “我不要,萬一另外一個人的磁場干擾不了我的磁場,恢復不了人形呢?”夏然不停地找著借口說,“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么好心,萬一……他們把我拿去解剖做實驗了怎么辦?” 說著說著,夏然覺得很委屈,自己明明很喜歡他,為什么這個木魚腦袋就是不知道呢?按照愛心值來說,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可為什么非要一直不停地把自己往外推呢? 想著想著,夏然嘴角一撇,眼淚吧嗒吧嗒地就流下來了。 俆嵩很頭疼的看著流淚的夏然,他不知道應該去怎么安慰她,只好沉默。 房間里上演了一出女淚男默的戲碼。 格洛米似乎感覺到了氛圍不對,嗚嗚地叫了幾聲,就用腦袋在夏然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夏然蹲下來揉著格洛米的腦袋,一語雙關地說,“格洛米,當寵物肯定很不爽吧,主人想要你就要你,想陪你就陪你,嫌你煩了,就可以不理你了。” 俆嵩不緊不慢地神補刀一句,“格洛米,有時候我確實挺煩你的,總愛撒尿在桿子上搶占地盤,你知不知道主人收拾起來也很麻煩的?!?/br> “嘿,我說的是格洛米?!毕娜缓軣o語地說,氣死啦,氣死啦,學長居然用狗來比喻自己,把自己買東西的行為說成是狗狗撒尿占地盤。 俆嵩很優(yōu)雅地攤手,“我也說得是格洛米?!?/br> “哼?!毕娜槐硎咀约汉苌鷼?,后果很嚴重,抱著自己的筆記本跑到客廳,躺在沙發(fā)上,靠著格洛米的身體,拿著筆記本和格洛米看電影。 俆嵩聳了聳肩,抱著自己的筆記本,躺在臥室的床上玩游戲。 兩個人干耗著,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直到下午六點的樣子,夏然暫停了電影播放,打開了外賣軟件,點了烤魚和可樂,她知道自家男神一向很守時,萬一男神今天賭氣罷工不做飯了,自己也可以賣個好,再說了,在看了周星星的兩部電影之后,自己的心情好很多了呢。 然而外賣還沒有送到,俆嵩就從屋里走出來了,看到舒舒服服靠在格洛米背上的夏然,他很無語凝噎,格洛米這個叛徒,叛徒。 “晚上吃點兒簡單的,山藥糯米降火粥,再炒個素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