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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希望。”安松說。 “你不懂,我已經(jīng)等待了太多年,每天都抱著無謂的希望,那時候我就不停的對自己說,她還在某個地方活的好好的,等我跟她重逢。這種愿望的存在支撐我活下去,可是太痛苦,欺騙自己太痛苦,現(xiàn)在我又要再次面對這種無望的等待嗎?如果她已經(jīng)死了,那我還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都是為她而存在的……”灰鶴說。 安松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人,他看上去簡直像活在深淵里一樣。 安松只能默默地祈禱,祈禱那個人依然活著,能夠再回到他們的身邊來。 …… 得到曼尼帝國全部領土的華卡拉萬分得意,甚至可以說這是他人生中最光輝的日子也不一定。別看紐特帝國和曼尼帝國的軍事實力差不多,其實華卡拉萬分羨慕曼尼帝國四季分明的氣候,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中,一定很愜意,而從今往后,這一切就真正屬于他了。 他坐在那張曾經(jīng)屬于列瑟和竹安的寶座上,得意洋洋的接見所有曼尼的高級軍官們。 在大殿的正中央跪著一男一女。 男人是浹奧,而女人是伊維爾。 他們正向華卡拉稟告他們經(jīng)歷過的可怕事情。 “她是個怪物,可以控制別人,我被她控制住了,手腳簡直不是自己的,我只能像活在一個殼子里那樣看著她把我指揮的團團轉,我差一點就要發(fā)瘋了?!睕褗W歇斯底里的說。 聽到這些事情后,華卡拉對掛墜盒和阿明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他命人把浹奧和伊維爾抓到實驗室里調(diào)查,然后他急切的問身邊的瓣:“這個掛墜盒到底要怎么使用才能發(fā)揮能力?” 瓣原本也是意氣風發(fā),快活的沒邊了,她不僅殺死了那個討厭的女人,還得到了帝國元首的信任,她現(xiàn)在又得回了她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身份、地位、金錢、權勢,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華卡拉的這句話卻猛然把她從極度興奮的頂峰上拉了下來。 怎么使用這個掛墜盒?她也想知道,如果她早知道的話,還輪得到別人嗎?可是她卻不能這么對華卡拉說,畢竟她當初說的信誓旦旦。 “這個……我……我們特拉蒂斯皇室從很早以前就傳承這些東西,可是從來沒有人真正使用過它,如果能夠派一些專業(yè)人員研究的話,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秘密的?!卑昃o張的說。 華卡拉看著瓣,忽然大手一揮,瓣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跌在地上,猛吐鮮血。 “廢物!還要研究的話,我找你有個屁用!”華卡拉直接罵道。 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趴伏在地面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元首饒命,不要殺我,我還有用處的,我一定會找出使用這個東西的方法的,一定會的?!?/br> “哼!”華卡拉重重的哼了一聲,把金色掛墜盒緊緊地握在手中。 第一百零三章 剛剛還如在云端,轉瞬就被打落地獄。 被打的半張臉都腫了的瓣走出大殿,她在門口處惡狠狠的望著那高聳的大門。 什么信任?什么地位?是她想多了,她還是像當初一樣,什么都不是! 她還是那個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沒有任何地位和能耐,只能看人眼色被人擺布,甚至想要打殺了也不過一眨眼的事。 瓣恨恨的咬著嘴唇,眼神憤怒的仿佛要把整雙眼睛呲出來。 為什么?為什么即使殺了那個女人她還是一無所有,不是應該殺掉那個女人后,她的一切就由她來繼承嗎?她才是特拉蒂斯國唯一尊貴的公主啊!他的父親當年鄭重的把那兩樣東西交到她的手上讓她好好保管,都怪爍偷走了她的東西,她恨她們母女,是她們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一切。 天上太陽高照,照耀這世上一切黑暗的陰影。 黑發(fā)黑眸的女人仰面朝天,讓她的臉正對炫目的日光。 那種熾熱包圍著她,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她對自己說。 那一切都是屬于她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從她手里搶奪,包括那個紐特帝國的元首也一樣。誰敢從她的手里搶東西,誰就得死! 瓣咬牙切齒的站在陽光下,指甲都被她插進了手心里。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想個辦法奪回屬于她的一切,首先她必須拿回那個掛墜盒,那個屬于她一個人的掛墜盒。 可她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她要怎么才能從世界最強大的男人那里取得他最寶貴的東西呢? 瓣看著大殿旁腳步匆忙的女仆陷入了沉思。 忽然她看到了一群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排隊向后花園走去,這些女人都是今天被選出來伺候華卡拉的。 像所有位高權重的男人一樣,華卡拉有很多女人。而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是不計其數(shù)的。 他擁有過多少女人已經(jīng)早就數(shù)不過來了,每天每天,都有全新的女人被送入他的宮殿,他任意的享用這些女人,只享受單純的rou欲,甚至完全記不起他剛剛上過的女人的臉。 瓣攥緊了拳頭,她打算孤注一擲的嘗試一下,這是她的機會,她才不在乎什么理智不理智。 晌午,在奢華寬闊的元首臥室中,一片不堪入目的yin靡景象充斥著那閑適的陽光。 這間臥室里沒有床,只有覆蓋住整個臥室的厚重地毯,鮮紅的地毯像精神石的顏色那樣艷麗奪目,而一具具白花花的rou體橫陳在這鮮紅色的地毯上,整個房間里少說有三十幾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入眼皆是晃動的rou體,紅色和白色的界限如此分明,看的人眼花繚亂。 華卡拉躺在臥室中央,他靠在一塊高高的紅色墊子上,幾個女人圍在他身邊,把他圍繞的密不透風。有人給他倒酒,有人喂他吃東西,其他人則纏在他身上,用她們姣好年輕的酮體溫暖他服侍他,他們尋歡作樂,像一群牲畜一樣交配。 瓣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她帶著一頭金色的假發(fā),臉上還帶了一片薄薄的面紗,她就這樣走進這個房間。 房間里的女人太多,而且她們忙著喝酒找樂子,房間里亂成一片,甚至沒有人注意到瓣走了進來,即使注意到了,大概也認為這是她們其中的一員。 瓣找了個遠遠的角落蹲坐下來,然后注視人群中的華卡拉。 那個男人當真享受這一切,他像個真正懂得享樂的男人那樣,讓欲望主宰一切。除此之外,他沒有愛,沒有感情,他只需要掌握權力和地位就足夠了,其他的東西對他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他甚至從不感到孤獨和寂寞。 這樣一個男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非常強大,一個無所畏懼的人非常可怕,而一個沒有感情,只享受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