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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裁統(tǒng)治毫無兩樣。當元首下達命令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結果的不容置疑。 “幾天前,第三軍區(qū)的長官左翼將軍已經將他的部隊提前一步運往前線,現在前線剛剛發(fā)來消息,我們的偷襲很成功,皮拉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其前線鎮(zhèn)守部隊全部潰敗,我軍如入無人之境,在此我們向左翼將軍先上掌聲?!?/br> 被當場提出嘉獎的左翼上將挺直了腰桿,這是他失去‘國之重寶’后首次得以挽回形象。他的部隊已經作為先鋒軍踏上了戰(zhàn)場,并且取得了首戰(zhàn)勝利。 人們被震驚的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息之久,宴會上才響起了掌聲。人們沒有想到,元首居然在沒有通知國內的前提下肆意對他國發(fā)動了偷襲,直到戰(zhàn)爭開始才以捷報的形式告知國內。 “今晚的宴會結束后,我命令所有的人都走上自己的戰(zhàn)斗崗位,我們將對皮拉國發(fā)動全面戰(zhàn)爭,直到吞沒他們?yōu)橹!痹椎穆曇粝駚碜缘鬲z的號角,僅僅幾句話就決定了數萬人的生死。 “因為卑鄙的紐特人,我們失去了‘國之重寶’,我們的紅色生命之源正在被極巖精神石占據生長空間,如果不能抑制這種情況,總有一天我們的偉大帝國會因此衰敗。我們將失去尊嚴和未來,淪為奴隸,你們想看到這樣悲慘的未來嗎!” “不!”宴會上許多人開始大聲回應元首的講話,他們聲音齊整響亮,如同實習安排演過一樣??墒聦嵣蠜]有事先排演,這里大部分的人都希望國家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從古至今一直依賴資源生存的人,已經不知道離開資源將如何活下去了,對他們來說精神石捉襟見肘的日子是如此難捱,如果發(fā)動戰(zhàn)爭可以解決,那么就發(fā)動戰(zhàn)爭吧。 元首站在高處,俯視眾人,他大聲說:“在這塊我們祖先用鮮血和生命澆灌的土地上,我決不允許帝國的尊嚴淪喪,我們要為未來而戰(zhàn)!為我們偉大的帝國而戰(zhàn)!我愿為此流盡最后一滴血!你們呢?要戰(zhàn)嗎?” “要!” “你們要全面的戰(zhàn)爭嗎?” “要!” “你們要暢快淋漓的戰(zhàn)爭嗎?” “要!” 隨著元首的每一句發(fā)問,現場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強烈回應。 他們在說的仿佛不是會流血犧牲的可怕戰(zhàn)爭,而是什么正義激情的宣言。 阿明站在人群當中,她靜靜的注視著一切,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周圍的聲音非常嘈雜,幾乎每一個人都在大聲為戰(zhàn)爭高呼,這聲音縈繞在宴會大廳的上空,蓋住了所有的聲音,所以行動會比聲音更加清晰的傳遞給人們。 阿明感到有個人在緩緩的靠近她,那個人甚至非常唐突的進入了她的領域內,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捉住了背后那只企圖碰她的手。 然后,阿明才發(fā)現自己抓住的是個女人,那女人有一頭漂亮的淡金色長發(fā),正笑盈盈的望著阿明。 “好敏感的反應啊?!弊蠛K{瞇著眼睛說。 阿明漆黑的眼瞳動了動,開口道:“你好?!?/br> “咦?你跟我問好啊,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跟我開打呢。聽說當初我可是差點把你弄死了,你不恨我嗎?不想報復我嗎?你現在已經有這種實力了吧。還是說你是個城府很深的人,想先隱忍一陣子,然后在我背后慢慢動手。”金發(fā)女人語氣輕快的說。 “我打算在你背后動手,你接得住嗎?”阿明說。 “哈哈,我怎么會忘記你這樣有趣的人呢。”左海藍輕笑起來:“如果不是格蘭家那個……叫什么來著?告訴我要小心你的報復,我還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打傷過你呢,過去的你一定沒有現在的你讓人印象深刻?!?/br> 黑發(fā)少女望著眼前這個面帶微笑女人,眨了眨眼睛說:“你找我有什么事?” 左海藍抓了抓腦袋說:“都說了格蘭家那個誰,見到我就跟我說要小心你的報復,還不停的跟我道歉,我煩都煩死了。對你有點好奇,所以就來認識你一下。順便,我當初傷的你很重吧,如果我跟你道歉,你愿意原諒我嗎?” “你來道歉,是因為歉意還是害怕我?” “切。”左海藍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怕你?你算什么,我會怕你?別忘了我們可都是精神力五級,我們左家的人不會懼怕任何事?!?/br> “那是因為歉意?” “我干嘛對你有歉意?當初你不過是個精神力二級的小丫頭,膽敢上門找我的不痛快,你挨打也是活該。”左海藍仰著下巴說。 “盡然如此,你為什么道歉。”黑發(fā)少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嘛,你現在已經夠實力被我放在眼里了,而且我們都是帝國中將,還要共同參加這次戰(zhàn)爭,我不想像父親那樣跟友軍的長官關系惡劣。能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所以我向你道歉,你能原諒我最好,或者可以跟我提提條件,我不希望到了戰(zhàn)場上還要特別擔心被身后的人捅刀子。” “如果我不原諒你呢?” 左海藍收起笑容,看著面前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女,正色道:“我會想辦法除掉你?!?/br> 阿明看了她一會兒,轉身道:“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坦率的一個,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br> 說著,阿明對身邊已經看呆了的安松道:“我們走。” 左海藍愣了愣,急忙追上來,跟在阿明身后說:“喂,怎么說走就走啊,你到底原不原諒,給個話啊?!?/br> 這時,她發(fā)現阿明身邊跟著一位深藍發(fā)色和瞳孔的美貌男子,嘖嘖了兩聲道:“你看上的男人品質都不錯啊,說起來我們好像是為個男人結緣的,我已經不記得是怎么回事了,格蘭家那個誰跟我說過,他是叫做灰鶴吧,我把他還給你吧,你還要嗎?” 阿明忽然頓住腳步,轉身看向金發(fā)女人。 左海藍一齜牙道:“這么喜歡那個男人啊,到現在都忘不了,看來我真的把你得罪狠了呢,我把他一起帶來了哦,就在那里?!彼斐龃竽粗钢噶酥干砗蟆?/br> 在熙熙攘攘的賓客中,在燈火輝煌的巨大宴會廳中,一個男子站在很遠的地方,他有一頭非常明顯的銀灰色長發(fā),在燈光下發(fā)出白銀一樣幽暗的光澤。他發(fā)現阿明看向了他,腳下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一步,卻被身邊的一名軍官阻擋了。于是,他只能站在原地,默默地望向他們。 阿明看了那人一眼后,又把目光轉向了左海藍。 “你為什么不解釋呢?” 左海藍挑了挑眉:“解釋什么?” “你雖然打傷我,可是那種程度只要及時醫(yī)治就沒問題,我會差點死去,是因為格蘭家為了討好你,故意不醫(yī)治我。”阿明說。 “沒什么好解釋的,你就是我打傷的,你得不到醫(yī)治也是因為我?!?/br> “為別人的錯誤負責,如果我真的因此而憎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