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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不好惹,有錢有閑的公子哥太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許昌政編輯頭發(fā)都快愁白了,自從拿到那五萬字的底稿后,本來是想死扣著不給人看的,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人謄抄了十多份送出去了,很多是報社老板也不能隨便得罪的人啊。 于是第二天,王少爺一上學(xué)就看到了他的死對頭李文斌正拿著厚厚一本手抄本,得意洋洋地說:“瞧見沒,這是的后續(xù),我昨天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br> 結(jié)果十七八個男學(xué)生都擠在了一起,探頭探腦去看。 沒想到還挺火爆,這么多同學(xué)都看過,王少爺也想過去看,可是那該死的李文斌,哼!不就是仗著有個治安署長的爹,狗仗人勢的東西。 等過幾天,如果其他同學(xué)有抄好了的,他再借來看好了。 ☆、第 16 章 雪蘭不知道自己的已經(jīng)引發(fā)了熱潮,她正在頭疼一個問題。 的主角韓海龍已經(jīng)跟他的女人靈兒成親了,兩人發(fā)展水到渠成,應(yīng)該那啥啥了。 作為一個被復(fù)雜網(wǎng)絡(luò)污染過的姑娘,雪蘭隨手寫個幾千字的那啥啥,真是大氣都不喘一口的。 不過在這個封閉的時代似乎不太好,年輕女人只聽那幾個字眼都羞得不行,她這個年紀(jì)的年輕小姑娘更是應(yīng)該連那啥啥是啥都不懂才對,她要是真的寫出來,就有點過分了。萬一將來被人知道,這名聲也不太好聽。 你看那不是誰誰誰嗎?不要臉,寫不正經(jīng)的東西。 雪蘭在簽約的時候,就跟那位許昌政先生約好了,因為她是女的,家里又人口寡薄,只有母女三人慘淡維持生計,需緊閉門戶,所以報社有必要幫她掩蓋真實身份。他們約定,倘若報社透露了她的具體情況,那么她就有權(quán)利提出解約,把文章放到其他地方連載。相應(yīng)的,如果報社遵守了約定,那么她在連載結(jié)束之時,可以在刊印書籍的分配上出讓一部分利益。 盡管如此,雪蘭還是有些擔(dān)憂,害怕出事,畢竟華夏對女人是比較苛刻的,流言蜚語能害死人。她選在這樣一份報紙上連載文章,也是迫不得已,她害怕自己的水平也不足以支撐寫正統(tǒng)路子的長篇。怕自己這種半瓶子水,根本沒有任何底蘊,所以雖然名聲有點不好聽,卻是她三思之后才選的地方。 不過在一堆艷俗中,你不寫點那啥啥,是不是太特立獨行了,這樣下去會不會被讀者嫌棄啊。 最后雪蘭還是留下了四個字‘云雨方歇’,‘云雨’就是敦倫,意為夫妻閨房之樂。 寫完這章后,她自己讀了讀,感覺頗為滿意,男女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她描述的風(fēng)格屬于溫馨型的,不見情色,只見感動。 下午的時候,郵遞員來取走了她裝了原稿的信封。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天這份稿子擺在許昌政編輯的書桌上后,許編輯一讀,直接噴了出來,就因為這個‘云雨方歇’。 他一旁的另一位編輯也是這本書的忠實讀者,一看雪后山嵐的稿子到了,急忙拿來。 看罷意猶未盡,言道:“精彩,情至深處,由內(nèi)而發(fā),動人以動情,令人心馳神往,可惜……敦倫之事未曾詳盡描述。許兄,你下次見到雪后山嵐應(yīng)當(dāng)提些建議,要他與咱們報刊的風(fēng)格也相合才是。莫非作者年輕面淺,寫不了這等香艷的情節(jié)?” 許昌政簡直要悶出病來了,去你的年輕面淺,就沒見過這么面厚的姑娘。不過想想也是,這姑娘敢往他們報社投稿,也是有些膽量的。 許編輯懶得跟同事歪扯,他正愁呢。 幾天前,他從作者劉五姐哪里拿來了五萬字的底稿,每天連載,這本來是半個月的刊載量,可是因為打到報社催促新章節(jié)的讀者太多,報社主編大筆一揮,每天三章,給半個版面。 于是短短五天就沒稿了,這沒有底稿墊底,萬一哪天作者不舒服,或者沒了思路,豈不是要斷,就現(xiàn)在這篇文章的火熱程度,還真是有點害怕,一旦斷了會被讀者打到編輯部呢。 正在這時,報社主編忽然進(jìn)來了,許多編輯起身。 主編揮揮手說:“坐坐,沒事?!?/br> 主編姓陳,是報社聘請的一位老學(xué)究,寫過很多年艷俗,也出版過不少作品。 他走到許編輯身邊,對許編輯說:“小許啊,寄來新章回了嗎?” “寄來了?!痹S編輯把信紙遞給他。 陳主編點點頭說:“本來新人的定價都是連載一月之后再說的,不過這個新人很好,咱們報社想招攬人家,所以現(xiàn)在就給人定價吧,千字四塊,與春秋老人和耕田一個價位。” “敢問主編,這是想要包下來?”許昌政問。 “是,上頭討論了,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幾天的功夫,咱們的刊印量增長了你知道嗎?以往報社總有存報,但是這幾期的報紙賣了個精光,還有不少店家來詢問呢,特別是刊載的第一期,許多報攤一次次來要,最后沒法子,報社又補(bǔ)印了不少。” “好,我今日親自去作者家中商議?!痹S昌政道。 陳主編離開后,許昌政準(zhǔn)備前往劉五姐家中,他出門前,同事還在背后喊了一聲,叫他鼓勵雪后山嵐寫點夫妻閨房之樂。 李氏這幾天都處于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 小女兒在寫一本書,頭一回就掙了二十多塊銀元,這天下午那個自稱編輯的人又來了,跟女兒敲定了今后千字四元的價稿。女兒說她現(xiàn)在每個月能賺近四百大洋,其中四分之三可以直接拿到手,另外四分之一是押金,她完結(jié)整篇的時候再全部收回。 李氏握著到手的錢,真是云里霧里,如同飄了起來,就好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花錢了似的。 還是小女兒說了,她們得繼續(xù)搬家,因為她被‘包’下來了。 雪蘭也是頭一次聽說‘包作者’這個詞,原來報社也有把好作者圈起來的習(xí)慣,對于廣受歡迎的作者,報社會花高價‘包’下作者,期間作者不能在其他報刊雜志發(fā)表文章,只能全心全意給他們報社寫故事。雪蘭只是一個新人,但是卻得到了千字四塊的高價,這就是在‘包’了。 許編輯提議雪蘭搬到離報社比較近的地方,每天會有專人上門取走原稿,而且一旦需要修改稿件,也方便聯(lián)系。 許編輯也照顧她們婦孺三個,直接幫她們尋好了住處。 雪蘭跟李氏和三姐說:“一處是四合院,一共10間房,有小花園;一處是樓房,四室兩廳,附帶家具?!?/br> “咱們就三個,也用不著那么大的院子,住著空蕩蕩的,怪嚇人,不如就住樓房?”三姐說。 “才剛剛搬來這兒沒多久,又要搬家……”李氏有點舍不得,這處四合院又舒適又寬敞,她和這里的幾個鄰居相處的也很好。 “恐怕非搬走不可?!毖┨m說,“人家報社也是有想法的,所以要放在眼皮子低下看著,不然人家也不給這么高的價了?!?/br> 最后她們選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