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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找替身的方式滿足自己的私心,對誰都太不公平了。所以這一次,傅野準(zhǔn)備婉拒程吟的請求。“你想約我寫歌?”“???”程吟眨了眨眼睛,“不是的,傅老師您誤會了,我單純就是想來看看您。”他把腳下的禮物袋拿起來,“我聽蘇總說您在蘇歡島上潛水時身體太勞累,特意帶了一些補品過來。我沒有別的意思?!?/br>傅野望著那堆被他拿出來的花花綠綠的補品,無奈地笑了笑:“你想多了,我身體好著呢?!?/br>“那就好?!背桃黝H有些不自在,扭捏地坐了一會兒,又道,“那傅老師,我能跟著你學(xué)點東西嗎?”“學(xué)東西?”“就是……”程吟捏著衣角,“我正式發(fā)片了才感覺自己缺陷太多,想多學(xué)點音樂方面的知識和技能,找找唱歌的感覺,您是這方面的專家,可以教教我嗎?”傅野皺起眉頭:“你唱歌的感覺很好,不用妄自菲薄。”“可是,人總想更上一層樓嘛!”程吟抬起頭,臉色緋紅地望著傅野,那副小心翼翼而又神情懇切的樣子,很難讓人拒絕。不過,傅野倒不吃這套。“我是制作人,不是老師,你要真想學(xué),讓蘇旭給你找個音樂老師吧?!?/br>雖然被拒絕,程吟倒也不氣餒。他臉皮一向很薄,這次卻不知是著了什么魔,三天兩頭跑來找傅野。傅野不勝其煩,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蘇旭。“程吟最近是怎么回事?竟然纏上我了,非要我教他彈琴寫譜?!?/br>“?。∈菃??”蘇旭有點吃驚,眼珠一轉(zhuǎn),嘴角卻又有了笑意,“這不挺好的嘛!我看這孩子也挺好學(xué)的,你多教教他,以后他成了樂壇巨星還要感謝你?!?/br>“不用。”傅野冷淡道,“你讓他少想些歪門邪道,把心思用在唱歌上就夠了?!?/br>這話說得有些重,不過蘇旭毫不在意,他突然另有了一些想法。幾日之后,程吟的真人秀再次開播前夕,網(wǎng)上爆了一則大料。是一組偷拍的照片,視角隱蔽,雖然是在很遠的地方拍的,但能清楚地看到照片里的兩個人就是傅野和程吟。他們沒有親昵的動作,大多只是在對話、或是走路,但偷拍地點是傅野的別墅附近,而且倆人的衣著打扮換了幾岔,很明顯不是同一天拍攝的。這么頻繁地私下接觸,本來就惹人遐思了,加上配圖文字添油加醋的描寫和猜測,一下子就在網(wǎng)上引發(fā)了軒然大波。“我的天啊,程吟和傅大神關(guān)系什么時候那么好了?”“一直很好吧,傅野不是還給他制作了首張EP嗎?”“好得過頭了,都好到進家門了?!?/br>“總感覺這關(guān)系不一般啊!”各種評論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還有人提到了當(dāng)年那些傳言:“喂喂,當(dāng)初說程吟是‘小江之鳴’,傅大神不會是想……”“替身?天哪,我腦補了一萬字的替身梗!”“他倆真是gay嗎?”“不過就是普通同事而已,樓上自重!”“……”就在這傳言愈演愈烈之時,蘇旭代表中海音樂的官方出來辟謠了:程吟只是找傅野學(xué)鋼琴,倆人是友好的師徒關(guān)系。這個澄清一出,配合著“全速先鋒”的播出,將程吟的熱度推到了最高點。照片第一天被爆出來時,劉空就大呼小叫地讓白晚看了。“蘇旭這cao作夠sao的,”劉空又嫉妒又不屑,“這不會是真的吧?程吟找傅大神干什么?”白晚沒說話,他看著照片里的兩個人,明知不該去介意,心里還是像針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痛。然而,在心痛之外又有一種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去找傅野,不管怎樣,至少他還維持了自己的自尊。沒有愛,至少還有自尊。第三十一章白晚沒有問傅野關(guān)于他和程吟的“緋聞”,實際上,他能夠想見,能拍到這些照片的,一定是自己人。應(yīng)該就是蘇旭爆的料。但不管是不是炒作,傅野與程吟私下頻頻接觸是真的。白晚再也不想和程吟有任何情感或者工作上的牽扯。他調(diào)整好情緒,準(zhǔn)備去公司和葉承恩商量一下出席“星辰音樂大賞”的事。這日一到公司,他就感覺氛圍不太對。音樂制作部的每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整個公司彌漫著一種動蕩不安的氛圍。“怎么了?”白晚抓住一個助理小姑娘問。那姑娘立刻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說:“boss們在吵架呢,白晚哥你不要去撞槍口??!”她話音未落,葉承恩辦公室里突然傳出一聲響亮的呵斥:“蘇旭你這么做,有意思嗎!”白晚被嚇了一跳,那竟然是傅野的聲音。傅野平時雖然氣勢逼人,卻從不輕易發(fā)火,但從剛剛這句話的語氣來看,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連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八度。白晚想了想,揮退小姑娘,自己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總監(jiān)辦公室。剛一靠近,就聽到葉承恩語重心長地問:“程吟,你自己說說,你想用這種方式營銷嗎?”程吟竟然也在。白晚聽了半晌,只能聽見程吟微弱而模糊的聲音,卻聽不清他說了什么。白晚心念一轉(zhuǎn)就明白過來,他們一定是在說那幾張照片的事兒??磥碜约翰碌脹]錯,那些照片果然是蘇旭的手筆。白晚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一絲無奈與茫然。不知是為程吟,還是為自己。正怔忪間,啪一聲,總監(jiān)辦公室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出來。白晚還來不及轉(zhuǎn)身避開,目光就與他撞個正著。兩個人都愣了一瞬,一時誰也沒有說話。從蘇環(huán)島回來,他們兩個多星期沒有聯(lián)系了,更沒有見面。此刻猝不及防地遇上,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白晚僵在那里,目光不可抑制地望著傅野,隱隱閃動著貪婪的光。他驚慌地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念這張棱角鋒利的臉龐,想念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和那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原來,發(fā)生過的事并不能就輕易遺落在另一個時空,總有一些感情和感覺如同附骨之疽,如影隨形地跟著他,只等著某一刻的爆發(fā)。可是,有多渴望,就有多克制。白晚緊緊地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白晚……”他不知道傅野是否也有同樣的感覺,但傅野先開了口。傅野一開口,定身術(shù)仿佛就被解禁了,白晚回過神來,感覺心臟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立刻轉(zhuǎn)過了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聽你們說話的。我只是路過,現(xiàn)在馬上走。他說著這明顯的謊言,看都不敢看傅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