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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曾經(jīng)討論過你變成喪尸了以后那個部分會比較好看。眨巴眨巴了眼,管凌堅定了自己抱大腿的決心。其實抱大腿也沒什么難么,只要每天被啪啪啪什么的就可以了。沒錯他的節(jié)cao就是這么低怎樣!輕笑的看著管凌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普洛迪微瞇著眼,愉悅無比的吻著管凌的唇瓣。他對管凌是自己未婚夫這個消息從未產(chǎn)生過絲毫的懷疑,因為從遇到管凌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滿足的,讓他忍不住想要將管凌沉在最深的海底,交|配上整整一天。沒有注意到自己為什么會用交|配這個詞語,普洛迪唇角微微一挑,伸手狠捏了一把管凌臀|rou。“乖乖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做些吃的?!?/br>眼睛瞬間一亮,管凌十分感動的看著普洛迪起身去準備食物,心安理得的坐在凳子上開始等著被投喂。自從接受了管凌是自己未婚夫的理由后,普洛迪便像是又恢復(fù)了曾經(jīng)作為人魚時候的樣子,不僅將管凌牢牢的看守在了自己的保護范圍內(nèi),并且還開始時不時的做出投喂等行為。想起了曾經(jīng)一日三餐活海鮮的日子,管凌非常慶幸普洛迪失去了記憶。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墮落到了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范圍,管凌撫了撫下巴,開始嚴肅的思考起懲罰卷的任務(wù)。按系統(tǒng)來說懲罰卷只有一個任務(wù),而且這個任務(wù)是跟喪尸病毒的傳播體有關(guān),那么首先,他肯定要去搞明白那天躺在醫(yī)療室的那哥們是怎么變成喪尸的。抿了抿唇,管凌覺得這事有點不好辦。先不說現(xiàn)在監(jiān)獄里被塞滿了喪尸,那哥們變成喪尸以后是第一個被塞德爆頭的人,難道他要拿著根棍子像翻垃圾一樣去翻喪尸的尸體么?媽蛋連腦袋都沒有誰知道哪個是哪個??!默默吐槽了一會兒,管凌覺得還是去醫(yī)療室找找看有沒有線索比較靠譜。那么首先,他得說服普洛迪陪自己出去……想了想,管凌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普洛迪的身邊,努力的將嘴唇拉開了一個弧度,“普洛迪。”“怎么了?!毙χ戳丝垂芰?,普洛迪寵溺道:“餓了?再等一會兒,飯馬上就好?!?/br>哎媽心都要化了……不,不對!努力保持著神志清醒,管凌吸了吸鼻子,緩緩道:“你可以和我去一趟醫(yī)療室么?”微微一頓,普洛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皺眉道:“去那里做什么?”身體一抖,管凌細細的觀察著普洛迪的神色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生氣的意思,這才將自己的理由講了出來,“那天好像是李警官把我送到醫(yī)療室的,但是喪尸出現(xiàn)后也沒見到他,我想去看看……”“你不是我的未婚夫么?”眼底微微一沉,普洛迪十分不滿的對上了管凌,“你管別人做什么,我又不認識他,死了就死了吧?!?/br>我沒來之前不一直是他來查房么?這么快就把李警官歸為不認識的人真的好么?話說這條魚就算變成人了占有欲也還是強的那么*。面無表情的看著普洛迪眼底逐漸凝聚的暗沉,管凌上前一步,拉著普洛迪給了他深深的一吻。瀟灑的抹了抹嘴,管凌一手拍上表情呆愣的普洛迪,用帶著哀求的小眼神看向了他,“當(dāng)初是在醫(yī)療室發(fā)現(xiàn)喪尸的,而且我感覺李警官好像知道些什么,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去醫(yī)療室找到抑制劑什么的東西?!?/br>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管凌,普洛迪唇角微勾,輕柔的笑了笑,“可以?!?/br>老子就知道你吃這套!心花怒放的看著普洛迪,辦完了正事,管凌樂呵呵的準備坐回板凳上等飯吃,結(jié)果腳下一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他倒在了一張熟悉的床上。眼前的視線猛的一暗,管凌暈乎乎的看著床外面被拉起的簾子,呆呆的對上了普洛迪一雙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的眸子。“親愛的,讓我陪你去可是需要犒勞的?!闭Z帶興奮的湊近管凌,普洛迪五指一張,將管凌的警服從中間劃裂開來!為什么明明不是人魚了還有這么簡潔的脫衣技巧?這不科學(xué)!兩腿顫抖的搭在床邊,管凌哆哆嗦嗦的哼哼著,“飯,飯。”“不會壞的?!泵詰贌o比的輕吻著管凌的脖頸,普洛迪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付了一聲。誰管它會不會壞啊,老子是餓了啊混蛋!淚眼汪汪的看著普洛迪,管凌顫抖了兩下,放棄了先吃飯的念頭。于是,在一場撕心裂肺的啪啪啪過后,管凌終于成功吃完了飯并且抵達了醫(yī)療室的門口。作者有話要說:管凌已經(jīng)沉浸在一路走彎的旅程里無法自拔了,養(yǎng)妻好魚,請認準,普洛迪牌人魚。PS:取名糾結(jié)癥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8-2802:42:46風(fēng)吹煙波要吃rou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8-2812:34:34謝謝小妖精們的地雷,抱住啃一個☆、第40章懲罰卷:末世逃生(四)醫(yī)療室是整個監(jiān)獄內(nèi)最先被喪尸攻破的地方,但那天管凌從醫(yī)療室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獄醫(yī)的蹤跡,包括之后喪尸病毒全面爆發(fā),也沒有看到過有穿著醫(yī)生服飾的喪尸。所以可以肯定的是,管凌來醫(yī)療室查探的想法是完全正確的。這幾天兩人在監(jiān)獄的大小食堂與庫房都走了一遍,但惟獨沒有到過醫(yī)療室這里,也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將管凌牢牢牽在手中,普洛迪瞇眼看了看頂上咯吱搖晃的燈罩,一腳將擋在門口的喪尸腦袋踢開,毫不在意的扯著管凌進到了里面。醫(yī)療室里的光線無比暗淡,碎裂的吊燈扭曲的掛在一旁的醫(yī)用架上,慘白的有些滲人的墻體濺射著腥臭的血紅,順著凌亂擺放的藥盒針管滴灑被扯碎的床單上。普洛迪的視線在這陰暗的室內(nèi)絲毫沒有收到任何阻礙,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普洛迪伸手拍了拍管凌,皺眉道:“看來曾經(jīng)有人來過這里?!?/br>探頭往床上看了看,管凌點頭指向靠墻的一個醫(yī)用箱子:“那箱子我見過,一開始是合著的,現(xiàn)在被人打開了?!?/br>深呼了一口氣,管凌小心翼翼的摸到那個箱子旁邊,伸手掀開了虛掩著的蓋子。箱子里零零散散的放著幾個注射過的針頭,管凌眼前一亮,頓時覺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