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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接杯子。徐喆悄聲說:“不是毒藥,只是讓他不能動?!蓖醮蠡⑦€是有些遲疑,徐喆臉色一變,揚了揚手里的相機小聲威脅說:“你要不做我就把你的事告訴王鐵?!蓖醮蠡⒈槐茻o奈,只有接過杯子。徐總接過王大虎遞來的杯子,先嗅了一下,王大虎一驚,以為他發(fā)現(xiàn)酒里被下藥。沒想到徐總一付陶醉的樣子,一口把酒喝干。把杯子遞給王大虎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種酒?!蓖醮蠡⒛抢镏?,隨口編了一句:“我就是隨便拿的?!?/br>徐總玩弄著王大虎的jiba,忽然問:“你兒子現(xiàn)在怎么樣?”王大虎心一跳,不知道徐總怎么會有此一問,小心的說:“還行?!毙炜傸c點頭,象玩鐵膽一樣捏弄著王大虎的兩只睪丸,王大虎心里的不安卻漸漸擴大。徐總忽然道:“老子英雄兒好漢,你兒子的東西也和你的一樣大吧?”王大虎料不到他有此一問,張口結舌回答不上來。眼前卻鮮明的閃現(xiàn)出王鐵那根大家伙。徐總一眼看穿王大虎的心思,色色的笑道:“他還是童子雞吧?”一陣熱血涌上王大虎腦袋,王鐵是他心里最重要的東西,是他一生全部的希望,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對王鐵有一絲威脅。他真想對著徐總色迷迷的臉上給上一拳。還是忍住了。徐總看著王大虎鐵青的臉,居然毫不知恥的說:“把他帶來,開皰費五千,他上學的所有費用都由我出,而且大學畢業(yè)后讓他到我公司上班。怎么樣,不吃虧吧?”王大虎全身瑟瑟發(fā)抖,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狠狠捏緊拳頭,骨節(jié)咯咯作響。恨不得一拳打爛徐總的頭。徐總并不害怕,因為他握著王大虎的命根子,只要他一用勁就可以讓王大虎乖乖的聽命。可是他想要用勁捏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手不聽使喚了。他大驚,欠身欲起,才忽然發(fā)現(xiàn)全身肌rou都不聽他的指揮,軟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他又驚又懼,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王大虎未及回答,徐喆拿著攝像機從廚房悠悠然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拍違規(guī)上徐總一絲不掛的身子。一直走到違規(guī)前他才拿開攝像機,道:“他沒在酒里下藥,是我下的。”徐總見了徐喆,眼睛一下睜圓了,臉上露出又羞又氣的表情。王大虎站在一邊頗有些尷尬,可是他已經(jīng)卷了進來,抽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徐總總算說出句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徐喆道:“足夠看到所有的東西了。”他微微一笑道:“爸爸,你胃口可真大。干完了老子還想干兒子,你不怕?lián)螇牧耍俊雹煨炜偰橂y得的紅了,干咳了一聲不說話。王大虎卻聽傻了,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過他能想象的程度,他從沒想過世上還有徐總和徐喆這樣的父子關系,可是徐喆為什么要這么做,接下來他究竟要做什么呢?他看看徐總總又看看徐喆。徐喆臉頰泛紅,眼睛很亮,呼吸也很不平穩(wěn),與其說他緊張,不如說是興奮激動。他貪婪的注視著徐總一絲不掛的身子。徐總心里發(fā)慌,以前都是他看別人,現(xiàn)在換了位置才知道被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他想說什么,才發(fā)現(xiàn)王大虎站在一邊,想起自己的身份,不能太塌架,對王大虎說:“這里沒你的事,你走吧。”王大虎巴不得他說這句話,答應了一聲,就去拿地上的衣服。徐喆卻喝了一聲:“慢著。”嚇得王大虎一哆嗦,不敢動了。徐喆看著徐總:“爸爸,他的工作還沒做完,怎么能走呢?”徐總一愣:“你認識他?”徐喆淡淡一笑:“不僅僅是認識?!?/br>徐總有些吃驚:“你和他……”徐喆悠然道:“不錯,你對他干了什么,我也對他干了什么。”王大虎臉上陣紅陣白,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地方。可是腳就象被釘在地上,喪失了所有的勇氣。徐總道:“你在外面胡鬧我也就不追究了,現(xiàn)在竟然和他合伙鬧到家里來?!?/br>雖然不能動,樣子也不雅,可是語氣很嚴肅,保持著父親的威嚴。徐喆冷笑:“追究?你有什么資格追究我。衣柜里放的那些毛巾可都是你一個人干的好事?!毙炜傄粫r語塞,氣道:“你究竟要干什么?”徐喆笑道:“爸爸,你應該很清楚我要干什么。這種事你不是常干嗎?”徐總臉色大變,失聲道:“你要干……,”忽然想起王大虎在旁邊,生生把“我”字咽了回去。徐喆笑的十分詭異,雪白的牙齒閃著光,慢慢地一下一下點著頭道:“不錯,我就是想干你。”徐總臉紅到發(fā)紫,“你為什么這么做?”徐喆突然直跳起來,他本來一直很鎮(zhèn)靜,徐總的問卻點燃他心中的怒火,他指著徐總叫道:“因為我恨你,我恨你。要不是你在外面亂搞男人,還帶男人回來過夜,故意氣mama,mama怎么會走。是你害我從小就沒有mama?!?/br>徐總氣勢弱了下來,說:“可是這些年我什么也沒讓你缺,你要吃的穿的玩的,要零花錢我都給你。”徐喆叫道:“誰稀罕這些,你今天搞這個,明天搞那個。幾天不回一次家,心里根本沒有我。”徐總做著最后的爭辯:“怎么沒有你,我的這些家當,最后還不都是你的?!?/br>徐喆道:“說的好聽,為什么我要一百萬,你都不給。”徐總道:“你還小,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徐喆怒道:“我就知道你騙我,給你相好的多少都行,我要這點錢你都不給?!毙炜傄ба勒f:“好,我給你?!?/br>徐喆突然換了口氣,溫柔無比的說:“爸爸,如果你早答應,一切都OK了,可是現(xiàn)在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過,我會讓爸爸很爽的。”王大虎在一旁聽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徐喆竟會如此恨徐總,那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盡管他認為徐總是咎由自取,可是徐喆作的也太過份。他面露不忍之色,徐總一眼看到,象撈到救命稻草一般對王大虎道:“幫幫我?!薄?/br>徐喆道:“沒用的。你還想上他兒子,他不會幫你的?!毙炜偛焕硭?,繼續(xù)求王大虎:“雖然我想,可是終究沒上,再說我對你也不薄,錢也沒虧到你?!蓖醮蠡有牧耍M管到現(xiàn)在他也理不清對徐總是恨多一些還是感激多一些。可是他這個人憨厚老實,只記別人的好,又同情弱者,眼見徐總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軟了,他有心想求徐喆,可是面對徐喆,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徐喆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王大虎心里一哆嗦,徐喆轉向徐總道:“爸爸,你給他錢可是因為他為你服務的,再說你從他身上賺到的錢更多。別的不講,單那張G片你得了就不下幾十萬吧?”徐總的臉又一次紅了,王大虎吃驚的愣住了,混跡麗苑酒店久了,他也知道G片是什么意思。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