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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趁此清理沈家蛀蟲,等日后卷土重來。這兩個選擇,并不難選擇。沈青陵那邊也回了信,唯四個字,稍安勿躁。 卻是這四個字,讓沈默冷靜了下來。 一時的敗落又如何,沈青陵眼下還是皇后,皇上膝下只有祁允禮一個兒子,只要沈青陵和祁允禮無事,那么沈家就不可能倒下,祁云晏不需要沈家,難道沈青陵還會不要嗎?不論如何,沈青陵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那么,眼下的一難,或許也是沈家涅槃重生的一個好機(jī)會。 想明白了這些之后,沈默做事也就有了分寸,一邊暗中保護(hù)著沈家的勢力,一邊將沈家的那些毒瘤一點(diǎn)點(diǎn)地清洗出來,而這一清洗,沈默自個也嚇到了。 真的是……匪夷所思。沈家私底下的骯臟,是真的不能看,即便沒有沈青鳳和臨南王府勾結(jié)一事,但是沈家自己干的好事,誅滅九族也不是不可能的,眼下,祁云晏雖然那么大的動靜,但是擺明了還是給了他們一條生路。 沈家的案子越查,扯出的事情就越多,但是沈默反而安心了。盡管鬧得再大,祁云晏查的就是買官授官一事,其他的并沒有計較,這對沈家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了。 但是比起沈默的安心不同,朝堂上這會是真的一片血雨腥風(fēng)。沈家在朝堂中的勢力普及頗廣,這會突然被連根拔起,是真的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而隨著案子的深入,祁云晏在避暑山莊也待不住了,已經(jīng)吩咐下去,收拾著裝,三日后回京。 而在案子發(fā)生之后,祁云晏也許久沒有去看過沈青陵了,當(dāng)然,這只是明面上,暗里,沈青陵可是被折騰得不輕。 此事期間,李德妃倒是過來拜訪過沈青陵一次。 不過瞧見她還算紅潤的臉色之后,李德妃先是一愣,隨后笑了起來:“倒是臣妾瞎擔(dān)心了,皇后娘娘的日子倒是頗為滋潤?!?/br> 沈青陵自然聽出了李德妃的話里有話,一句滋潤,讓沈青陵也難免有些紅了臉。 本該幾日都沒有見過祁云晏的人,卻天天被臨幸,這沈青陵的皇后之位,儼然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瑒e人不知道,李德妃好歹是個女人,而且也不小了,就算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到底也知曉些,何況實(shí)在是祁云晏下手太狠,沈青陵的身子還留了些痕跡。 不過,李德妃的好心,沈青陵也收下了。 “德妃能夠在此時來探望本宮,這份心意,本宮記下了。”沈青陵笑道。 李德妃倒是不大在意:“臣妾難得在宮里遇上娘娘這般的人物,說句實(shí)在的,臣妾倒是更希望娘娘能夠走到最后,娘娘可不要讓臣妾失望?!毖粤T,李德妃便就主動告辭。 沈青陵望著李德妃離去的身影,笑了笑,這個李德妃,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安貴妃的恨意 因?yàn)樯蚣乙皇?,避暑山莊一行也暫時告一段落。 回到京城那會,剛是七月中下旬的時候,倒沒有先前那么熱了,不過這舟車勞頓,在路上也頗為辛苦,沈青陵這次倒是真病倒了。 究其原因,沈青陵想了想,覺得是最近被祁云晏折騰得太辛苦,又這么舟車勞頓的,雖然沒有酷暑時那么熱,但是日頭也毒著,即便是坐在馬車?yán)?,但是沈青陵這幾日本就沒有休息好,這一回到京城,倒是直接就病倒了。 太醫(yī)瞧了,說是中暑,也沒什么大事,開了幾副藥,沈青陵也不在意,有溯雪溯樂安排著,自個到了鳳朝宮,便就倒頭就睡。 至于祁云晏,知道沈青陵中暑后,擔(dān)心得不行,不過沈家和臨南王府的事又都卡在手頭,實(shí)在是抽不出空,只讓趙全賞賜了一些東西過去,倒是沒有精力去看望沈青陵。 不過,就這么一個舉動,也是告訴眾人,不管沈家怎么樣,沈青陵這個皇后至少如今后位還是穩(wěn)固的。 對于外界如何言傳,沈青陵沒去在意,也沒什么心思,祁云晏心里怎么想的,沈青陵算是摸準(zhǔn)了,知道了祁云晏的心思之后,其他人如何,倒無需沈青陵再去琢磨了,而且眼下自己還得了病,更加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這些。 倒是太后,聽說沈青陵病了之后,還特意過來探望她。 沈青陵只不過是中暑,太醫(yī)院開了藥之后,喝了一副之后,人就精神了許多,只是整個人難免還有些暈乎乎的。 太后坐在床頭,拉著沈青陵的手,允諾道:“皇后,你放心,沈家這次雖說是遭了難,但有哀家在,哀家總不會放任你母親不管,沈家,哀家未必能護(hù)得,這鎮(zhèn)國公府你倒是可以安心,有哀家在一日,絕不會讓任何人動了鎮(zhèn)國公府?!?/br> 太后說的真誠,沈青陵也是微微一愣。雖說有些事上,沈青陵是瞧不上太后的所作所為,但是不得不說,一個女人能夠?qū)⒆约旱膬鹤永匣饰?,其中的辛酸也是說不清,而且太后對常安縣主是真好,就算是前世,鎮(zhèn)國公府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太后也為鎮(zhèn)國公府走動過,至少也想保全過常安縣主。 沈青陵想起了前世,其實(shí)一開始常安縣主是不必死的,有太后在,祁云晏多多少少也要給些臉面,而且以祁云晏自個的意思,未必是想要動鎮(zhèn)國公府,只是誰讓鎮(zhèn)國公府出了個通敵叛國的事,當(dāng)時又是證據(jù)確鑿,太后無奈,不過保下常安縣主的本事還是有的,只要沈臨寫一封休書,太后就能讓常安縣主從此事脫身,祁云晏也應(yīng)下了,不過常安縣主又豈是茍且偷生之輩,生若是要用一封休書來換,她自然是不樂意的,是而拒絕了太后的援手,最終和鎮(zhèn)國公府的人一道死在了斷頭臺上。 其實(shí)就這一點(diǎn)上,太后真的是仁至義盡了,沈青陵也不懷疑,太后說這些話,是真的發(fā)自真心。 “母后的心意,臣妾明白,臣妾只是沒顧好自己身子,并非是因?yàn)榇耸?,母后放心?!鄙蚯嗔晷Φ?,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其實(shí)說到底,太后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祁云晏,為了自己的兒子,即便當(dāng)日的江美人一事,太后也是從祁云晏的角度出發(fā),所以真的說起來,太后也沒有做錯什么,至少在不牽涉祁云晏的利益時,太后待她也是真好。 太后聞言,松了一口氣,笑著拍了拍沈青陵的手:“既然如此,哀家也就放心了,你且安心修養(yǎng),這事,有哀家盯著呢。” 沈青陵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青陵這病,不是什么大病,修養(yǎng)了兩日,也就生龍活虎了。不過,沈青陵的身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