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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論?!?/br> “什么?”太后直接震驚地站了起來,先是狂喜,她盼了那么久,乍一聽到沈青陵懷孕,自然是滿心喜悅,先前江美人的孩子沒了,太后可惜,但是眼下,沈青陵懷孕,可真正是打從心眼里歡喜,只是這份歡喜之后,太后的臉色也越來越沉重,動了胎氣,好好的怎么會動了胎氣,沈青陵素來是個嬌養(yǎng)著的,前些日子也沒聽說過有什么不適,這會突然動了胎氣,或許是因為凌美人的事驚擾了,但是顧臻的話,卻隱約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沈青陵。 沈青陵是她最為滿意的兒媳婦,眼下又懷了身孕,這會再聽聞有人要害沈青陵,太后怎么可能還坐得住。當年能夠在這后宮之中站穩(wěn)腳跟,一步步地將自己的兒子推到皇位上,太后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婦道人家,這會,視線狠厲地掃過了在場的諸人,最后落在了安貴妃的身上,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這事,好好地查。”太后似乎冷靜了下來,聲音平淡,只是其中的威嚴卻壓著人讓人有些松不出氣來。 溯雪已經(jīng)從沈青陵身上取了東西下來,除了手帕之外,還有沈青陵平時攜帶的香囊,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物件。 顧臻讓溯雪將東西都放在桌上,隨后他一一檢查,將那手帕拿了出來,向太后稟報:“回太后,這方手帕上沾了些東西,對孕婦有害,一般女子攜帶過久也會影響身子,恐難有孕。” 太后聽后,臉上已經(jīng)是滔天怒氣,不過到底還是斂了下來,望向溯雪溯樂兩人,問:“這手帕,是從何而來?”這兩人是沈青陵從宮外帶進來,太后也較為相信。 溯樂上前,回:“啟稟太后娘娘,這手帕是凌美人今日特意過來送給娘娘的。本是放在奴婢這邊,方才娘娘要用手帕時,才從奴婢這邊取過,之后就一直戴在了身上?!?/br> “凌美人?”太后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后,倒是怒極反笑:“好啊,真是好算計,哀家多時不管事,如今倒有人把心思動到皇后身上來了!來啊,聽云,奉哀家的命令,將凌美人身邊的人全部都關(guān)押起來,方才接觸過那被有毒的茶的宮人也都全部羈押,這一次,哀家要親自審理!” “是?!甭犜茓邒叩昧肆睿芸炀腿マk事了。 安貴妃在一旁,無疑是震驚的,她也沒有想到,沈青陵竟然懷孕了,而原本是沈青陵企圖殺害凌美人,而眼下,凌美人的死都是一件小事了,企圖傷害皇子皇孫,這才是大事,不管是太后還是皇上,誰還會在乎一個區(qū)區(qū)美人的死活,尤其是這手帕還是凌美人送的。 安貴妃今日會過來,自然知道其中一些內(nèi)情,也知道凌美人今日的確是打著送手帕的幌子來的,而那手帕上的毒,估摸著也不會是沈青陵干的,只是沈青陵會相信凌美人,而不提防她嗎?不過,凌美人此人沒有什么腦子,若是沒有提防她,也并非沒有可能。 安貴妃的腦子里有些亂,事情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團亂,而讓她亂了心的則是因為,沈青陵懷孕了。已經(jīng)是皇后,如今又有了身孕,無疑是如虎添翼,她要如何再去和沈青陵斗?不,不行,她不能就此放棄,只是,皇上為何偏袒至此,對沈青陵寵愛有加,如今又身懷龍子,而對她,卻連碰都不碰。 想到這些,安貴妃只覺得莫名屈辱,也怨恨異常。 太后這會倒是沒有去管安貴妃,眼下,沈青陵有了身孕,照顧好沈青陵,才是太后最為看重的事,將閑雜人等都送出了鳳朝宮,命令溯雪溯樂在旁伺候著,只要是涉及沈青陵的東西,都必須兩人親自經(jīng)手,不得假手以人,不止如此,太后還將自己身邊的心腹宮女書玥留了下來,一道幫襯著,又讓書歡去了承安殿通知祁云晏,而自個,等鳳朝宮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后,就回了乾寧宮。 沈青陵喝了藥之后,顧臻再把脈,確定母子平安,而太后讓顧臻也留在鳳朝宮里時刻看顧著,她自己,則是要去好好查查這件事了,敢對她的孫子動手,簡直是自尋死路。 沈青陵還沒有醒。 雖說身子已經(jīng)無礙,但畢竟是動了胎氣,而且才一個多月,胎兒尚不穩(wěn)定,回到宮中之后,沈青陵本來就忙得不行,若不是她的身子骨調(diào)養(yǎng)得好,怕是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好在,最終也沒有發(fā)生大事,只是這么一來,也是將鳳朝宮的人都嚇了個半死。 尤其是溯樂,明知那手帕有問題,還配合著自家主子來,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事,那她真的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一不小心自己作了個死 祁云晏正在承安殿內(nèi)和蘇昭安等幾個大臣議事。 堤壩貪污案已經(jīng)查得七七八八,本來就是證據(jù)確鑿,這一路也走得順利,只是此事劉奕天參與之后,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大的一件案子,若是沒有背后有人撐著,怎么也不可能捅出這么大的一個簍子,但是就目前所查,劉奕天不傻,還會看不出來其實都是抓了一些蝦兵蟹將罷了。 參與此案的幾個大臣,如今也在詢問祁云晏的意思,究竟是繼續(xù)往下查,還是就此了結(jié)。 祁云晏的意思,自然是就此了結(jié),若是能夠查到臨南王,他早就查了,也不必如此,而且,眼下并不是動臨南王的時候,不止是因為臨南王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也是因為如今眼下,祁云晏更想要對付的是晉安候。 就在此時,趙全忽然來報:“啟稟皇上,太后娘娘身邊的書歡求見。” 祁云晏聞言,蹙眉,太后這人雖然一直想要管事,但是表面上,倒是一點都不會參與,最多就是暗中動動手腳,眼下直接讓人來了承安殿,估摸著也是要緊事。 “讓她進來吧?!逼钤脐涕_口,隨后也讓幾位大臣止了議事的話頭。 書歡入殿,行了大禮,直截了當?shù)卣f道:“奴婢參見皇上,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前來,宮中有歹人企圖陷害皇后娘娘?;屎竽锬镆呀?jīng)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今日不慎,動了些胎氣……” 書歡的話還沒說完,祁云晏已經(jīng)猛地站了起來,臉色的情緒莫名:“你說皇后怎么了?” “皇后娘娘她……”書歡正想答,祁云晏卻已經(jīng)急得不行,直接拂袖離去了,留下一殿的大臣你看我,我看你。 書歡見祁云晏已經(jīng)離開,也不再久留,起身就跟了上去。 “剛才那宮女說什么?” “好像是皇后娘娘有身孕了?”